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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哪那么贵，多给你俩，一个两毛钱，你给一块九行了，自己捡一毛钱出去。&rdo;
他正火热朝天地摊煎饼，后面有人继续刚才的话题问了。
&ldo;小老板，你怎么那么肯定说这是骗局？&rdo;
问话的人操着一口纯正的普通话，不带东北口音，沈寅初抬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摊子前面围的人太多了。
他稍微回忆着印象里头的资料，开了口。
&ldo;我没记错的话，这个王洪成从八几年就开始满地宣传这个水变油了吧？而且是只表演，不肯做实验。早就有人给他投资了，不过是到今年才开始被大张旗鼓宣传而已。&rdo;
&ldo;就算是不做实验，表演可是大家都看着的，难不成还能作假吗？我看他表演用的水，都有人喝了，绝对是矿泉水，一点不假。&rdo;
听着这人的语气，沈寅初忍不住笑了一声，铲刀极其清脆地磕开了一个鸡蛋。
&ldo;咱先不说这个水变油，我问问这位大哥。&rdo;
&ldo;假设你有个方子，又有前景又节能，赶英超美，贼牛逼。无数人求着给你投资，下一步你干啥？是不是得找个厂子把这个配方生产出来，然后不管你是去报效祖国还是去赚钱，开始销售？&rdo;
&ldo;来来来，别烫着，&rdo;几句话，沈寅初又做好了一份煎饼果子，递给前面的女孩子，&ldo;还有想多加果篦儿的也这个价格哈，两毛钱一个！太多了不给加，包不起来！&rdo;
说完这个，他才继续刚刚的话题。
&ldo;你说，这人，有个配方不肯生产，出来宣传呢又光表演不肯做实验。我也不说太绝对，这位大哥你品品，是不是这个理儿？&rdo;
听着沈寅初这话，排队的人不少人在附和。
&ldo;小老板说这话有道理，光收投资不办厂，那可不就是到处忽悠么？&rdo;
&ldo;可不咋地，要是换了我，别说是这么个厉害配方了……哪怕有个够灵验的蟑螂药，我都去找厂子生产了！&rdo;
沈寅初说到这，也就点到为止。这事情其实不光他一个人能想明白，当年这诈骗案之所以搞这么大，主要是真的有人利令智昏。
到底旁观者清。
他继续问下一个顾客：&ldo;煎饼果子？加肠加蛋？有不吃的没？&rdo;
后头排队的大哥却没这么快丢开，操着一口标准到不行的普通话开始问。
这会儿排在他前头的人走了几个，沈寅初看了一眼，嚯，这人穿的貂！
&ldo;可是他那表演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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