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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指挥别总是拿着国老的势力压末将啊,别忘了,将军你现在可不是名正言顺的国老了,说不好哪一天,末将也成了国老了!人生在世,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何必要把路堵得这么死?日后高山变成陵谷,陵谷变成高山,末将就是有心再把你拉起来垫起来,怕也不那么容易了!末将再把话说明白点儿:齐王是杜老太后誓书上点定的第三代皇帝,宋将军不会没有耳闻吧?哼!宋将军,先皇后现在不过是顶着个开宝皇后的名义罢了,你老人家用不着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宋偓听了这些话,肺都快气炸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把侍卫喊进帐,命他把潘潾拖到马棚里捆起来。自己也跟进马棚,狠狠地抽了他三鞭子。不用说,赵光义所谓“齐王把状告到朕这儿来”,大概就是要从这件事说起吧?他一点也没有畏懦,只说了句:“惟陛下裁处!”下面该怎么对付,他已经想好了。
“第一条罪状,是说你虐待属下,鞭扑军头!”赵光义不紧不慢地讲了出来。“第二条罪状,是假皇帝之名,与开封府尹作对。第三嘛,就是拉拢诸王,交结私党。”
宋偓静静地听完,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因为这第三条罪状,已经超出了他刚才的预料,难道赵德昭唤他入府请他动用军队的事赵光义也知道了?他告诫自己:无论如何,心不能乱。也罢,赵廷美既然给他罗列了三大罪状,他必须一一回敬。想到这里,他把潘潾小校撞倒侍卫、潘潾如何违犯军纪以及声言他不久便是国老等话统统禀奏一番,最后又补上一句:
“陛下,臣以为齐王表面上告的是末将,其锋芒所指,是陛下啊!”
不用宋偓点拨,赵光义也早心中有数,只是不动声色而已,他静静地听宋偓讲下去。
“齐王指斥末将与开封府作对,臣实在不敢领命。自从末将来到京城,一家数口奉公守法……”
“宋将军不必解释,你的为人朕心里十分清楚。”赵光义打断宋偓。
见赵光义对此毫无兴趣,宋偓也不再辩解。下边这条罪状,可是最难把握分寸的了,然而不说是绕不过去的。他静了静心,奏道:
“齐王告末将拉拢诸王,交结私党,末将更是诚惶诚恐,不敢当此荣幸!末将来京城一年有余,武功郡王德昭和同平章事德芳那里分别去过几次,不过是探望探望,聊表老臣一点心意,免得使两个孩子心里凄凉罢了,有何私党可言?按照齐王的逻辑,太祖皇帝崩逝之后谁敢再登两个孩子的门槛就都是交结私党,罪不容诛了?”
赵光义望着宋偓涨红的脸,笑着说道:
“宋将军,朕并没有相信齐王的话。朕已经对你讲过多次,在朕心里,老将军的位置比谁都要重。如果朕把齐王的话当了真,还用得着把将军宣到宫里来吗?今天请老将军来,恰恰是想请将军替朕压一压齐王的气势。朕即位以来,廷美越来越张狂,朝中的大臣们不是忙着巴结他,就是惧怕躲着他,敢和他碰一碰的只有老将军一个人。朕说这番话,就是要把权力交给将军,日后不论出什么事,有朕给你撑着腰,将军不必有什么顾虑。”
第八回 江湖客饶舌宋府(3)
宋偓心里琢磨着赵光义这些话是该顺着听还是该反着听,话音刚落,他心里基本有了数:看来皇帝是真对赵廷美的骄横有些反感了。不料赵光义又迸出一句话,让他心中着实一惊:
“不过齐王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宋将军不忘太祖皇帝的旧德,时时关照着德昭和德芳,朕深感欣慰,可将军为何不想着关照关照元佐他们呢?”
宋偓微低着头,但能感到赵光义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他,此刻一点细微的失态都可能被赵光义捕个正着。他很快想出了回答的理由:
“陛下,末将说句世俗人情的话,若有不当,还望陛下恕罪。德昭、德芳兄弟二人母亲都不幸早逝,如今太祖皇帝又崩逝,全无怙恃。虽说有王爵节度之封,毕竟还是两个孩子,末将不在京城便罢了,既在汴京,看望看望他们,不仅是告慰太祖皇帝在天之灵,也是替日理万机的陛下尽一份亲情,增一份圣泽啊。至于卫王,上有陛下如日之光,又逢踌躇满志之时,也就无须末将搅扰了。”
不知是宋偓回答得巧妙,还是赵光义体会到了自己的威严,显得很高兴,说道:
“宋将军,卫王是个很任性的孩子,朕希望将军也能对他有所管束和教导!这孩子大概是怪朕与他亲近太少,所以和齐王越走越近乎。朕担心他变得像齐王那样骄狂起来,那可就不像是朕的儿子了!希望将军也能像对待德昭、德芳那样对待元佐,如何?”
就这样一来一往,赵光义始终没有再提赵德昭唤他入府的事。宋偓虽然不敢断定赵光义是否一点也不怀疑他,但他更强烈的感受,是皇帝对他的弟弟开始不满意了。他心里有些释然,甚至有一种出了气的快感。
回府时已是日昃时分,宋偓的心情渐渐转好。刚到府门前,却见那个算命的汉子依旧待在那里没走,见他下马,又迎了过来:
“大贵人,小人确实有天机要向贵人泄露呢。俗话说有厄必解,贵人何必如此固执?”
宋偓没有理睬他,也没有想撵他走的意思,路上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赵光义提到了赵德昭与他有来往,又偏偏不问他交往的详情。迟疑了片刻,朝那汉子一招手:
“随我进来!”
“是嘞!”汉子跟着宋偓进了府门。
“说吧!”宋偓把汉子引进一间小厅,朝一张鼓凳指了指,示意让他坐下。“本将军贵为二品,还能有什么灾厄可言?你若是说得有道理,取一两银子去;若是胡说八道,把你打死当狗食!”
“小人六岁开始闯荡江湖,到如今三十多年,言人休咎,没有一个不准的。大贵人天庭饱满,主一生福禄绵远,贵不可言;地阁方圆,主一生仆从成群,玉食锦衣。只是贵人命门上小有残破,乃是小凶之相,避一避就什么灾也没有了,所以小人才来给贵人献策。”汉子说的天庭,是指人的前额,地阁就是下巴颏。
宋偓半信半疑地瞅着他问:“献什么策?”
“贵人听小人细细道来:世间万物,都逃不脱八卦十二辰之相。这十二辰之中,上为午,下为子,此乃子午相对之意也,其余丑、寅、卯、辰、巳、未、申、酉、戌、亥顺天道而行于面部一周。”汉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他脸上比画了一圈。“在圣人八卦之中,午应离卦而子应坎卦,卯应震卦而酉应兑卦。就是说人的天庭应着午、辰离卦,世人皆然。假如天庭命门上神光四射,便是子午相生,无灾无难。可大贵人命门上的血疱刚好将离卦点破,此乃神明暗示小有灾厄也。贵人这面相再是明显不过的,换个相师也会说出和小人同样的话,取贵人这一两银子,小人真觉得有点惭愧!”
宋偓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由用手指摸了摸额下那个脓疱。
“神明示什么意?”
汉子接口言道:“大贵人饱读诗书,怎么还不明白?为了躲避灾厄,贵人要暂时离开京城几天啊!”
离开京城?这倒出乎宋偓的意料,想来自己大半生多在京外州郡中度过,如今刚回京城一年多,岂有这么快便要离开的道理?前几个月曾向赵光义请求离京外任,那不过是以退为进,要挟一下皇帝罢了,赵光义不是马上就表示挽留了吗?这事儿也就算完了,打那以后,再也未做此想。这疯汉今天突然迸出这么个说法儿,难道冥冥之中真该出京?他立刻又想起了那个挥之不去的赵德昭,那份让他左右为难、忐忑不安、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的先帝遗诏。刚才在宫里时不是还最怕赵光义问起此事吗?如果从这件事上来考虑,离开汴京躲躲这件麻烦事,或许真是明智之举。更让他心里不受用的是这疯汉左一句灾厄右一句灾厄说个没完,这灾厄会不会应在这件事上?赵德昭是太祖皇帝的亲生骨肉,如果任凭他一味折腾下去,会不会变成一颗灾星?会不会导致自己无辜而受戮?可如果出了京城,岂不更使他失去理智,真的惹出乱子来?唉,此事太费思量了!
“离开京城有何益处?不离京城有何灾厄?”
汉子一直对宋偓察言观色,凭着他多年闯江湖的经验,他猜到宋偓必然要问这句话,故而宋偓话音刚落,他便像背书一样对答道:
“大贵人破的这一点相再明显不过了。此处原有一个脓疱,故而贵人脸上时时疼痛;脓疱一旦破了,便会连脓带血一块儿流出来。大贵人是个征战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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