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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勉谆坐在床头,身上的剧痛让他难以挪动身子,身上的绷带早已染得暗红,只是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如何惹的这一身伤来。
他轻轻抚着眼前的黑巾,这巾他多年未洗,本来肮脏无比,现在却嗅来微微的洋碱味,显然是清洗了一番。
叔公从来不允许他摘下巾来,说是家规,也是他父亲交代的。然而孩时的廖勉谆哪听得进去,隔三差五就把巾摘了去,但每次摘取之后,便不记得事了,醒来一般都是在家中床上,重新裹好了巾。
这样之后总免不了挨一顿打,可一顿打也长不得记性。因为每一次摘去黑巾,廖勉谆都会有一种莫名的自由感,仿佛在一片无垠的田野,往看不到尽头的地平线奔跑,所以每次心中闷塞难忍,总忍不住摘下巾来——这也算是他童年少有的快乐时刻。
直到有一回他才长了记性,在床上醒来之后,廖勉谆发现自己浑身是伤,从头到脚少说有十三四处割伤,还有几处穿刺伤,肋骨还断了三根。
据叔公的口吻道,他是从小山悬崖上摔了下去,中间有不少树木残枝划伤刺伤,他后来落到下方河流中,被下游的沿岸居民发现才找回,那时候河水都染成了红色。
这一事花费半年时间才完全痊愈,之后廖勉谆便收敛许多,他几乎没有再摘下眼巾过。
廖勉谆知道自己这次的伤绝不是什么跌倒导致,无论是肩膀、掌心、后背,很明显是刀伤,自己果然是在失忆这段时间里正巧遭了土匪袭击村落。他心里暗骂自己几声,又暗暗发誓自己不会再摘下眼巾来。
想到这里,突然传来几声鸟鸣,声音十分难听,显然是秃鹫叫声。柳清儿走前将“大壮”鹫留在棚屋顶上,算是放哨,这会突然叫起来,可能是有什么情况。
廖勉谆撑床起身,把耳朵轻轻贴木门上,只听得似乎有车马之声,但速度却又很快,不像是一般马车。
车声渐响,又有隆隆之声,伴呼呼气声。廖勉谆一惊,这声音显然是汽车,这种偏远地方能坐得上汽车,没几个能排的上号的,就算是地主老爷,也很难说,剩下的只有督军头子才有的汽车乘。
廖勉谆也不知督军大家跑到这偏远的地方来做什么,继续伏在门上听着动静。
这汽车开到棚屋附近,忽然慢了下来,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
“卢老,这块儿怎么回事儿啊?前面那村头好像被打劫过了吧!你看看,到处还有点血迹斑斑的!”这年轻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少爷,您说的有理,确实像被抢了。不过这地方鸟不拉屎的,胡子多,危险的很!您来这儿真是遭罪,咱们赶紧调头回去!”这声音年迈,应当是卢老。
另一个声音应了几声,显然是司机,车子慢慢停了下来。廖勉谆感到奇怪,这又是司机又有管事,车上的年轻人肯定是大头儿了,但怎么会到这里来呢?而且这年轻人的声音他也有些熟悉,可一时间没能想起来。
只听那年轻人又说道:“李哥,别着急走,咱去问问这地儿父老乡亲,发生什么事儿了。你看,这就有间小屋,不知有没有人,我去问问来。”说完就有开车门之声,卢老在后头劝了几句,也没能把这少爷劝住。
廖勉谆后退几步,拾起一边的盲杖,督军级别的人物来这种地方实在蹊跷,他还是决定谨慎微妙。
那少爷刚要抬手敲门,屋顶的“大壮”鹫立即呀呀直叫,甚是刺耳,仿佛襁褓中的婴儿被扼住喉咙一般,好在它背上的“同人”符没有摘下,这鹫显得安分许多。
“少爷!怪鸟作声,不吉利啊!咱们还是快快回府吧!”卢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那少爷犹豫一刻,还是伸手“咚、咚、咚”敲响了房门。廖勉谆早就握着门把,一手把盲杖藏在身后,深吸一口气,并未开门,先问道:“请问来者何人?”
“张学义,这名儿您熟不熟?”
“不熟。”
“张作霖呢?这您熟吧!”
“熟!东北大督军,我哪能不熟?”
“鄙人是他侄儿,现在知道了不?”
“明了。不知少爷您来此地有何用意?”
“阁下不要误会,鄙人来此地与督军全无牵连。这大江南北,何处不是风水宝地?鄙人知道这周围也是不太平,常有土匪胡子侵扰,只是来寻访探问,若需帮助,对鄙人来说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阁下若许,鄙人想进来坐坐,与阁下饮上几杯。”
廖勉谆听张学义的口气甚是亲切,没有督军少爷高高在上的语气,也不像是说谎,心里防备少了三分。又因为这少爷说话声越听越耳熟,还是打开了屋门。
张学义见屋门打开,拱手作礼,看见廖勉谆面庞,突然愣了愣,惊喜道:“嗬!真是他乡遇故知,这不是盲眼爷嘛!啊不......应该是......廖先生!”
廖勉谆一惊,对方果然认得自己,但自己无论如何想不起他来,只得支支吾吾道:“不好意思......少爷您......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张学义笑道:“您想想,在凤凰酒楼,还记得不?”
廖勉谆灵光一闪,在凤凰酒楼他只知道一人姓张,就是那端茶端酒的伙计,便问道:“您是那......伙计?”
“嘿!对头!是那伙计,廖先生,您也别叫少爷少爷了,叫我张先生,小张,都可!”
廖勉谆想起自己的确这么唤过,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少爷,实在有些尴尬。一旁的卢老听到两人谈话,急忙迎上来道:“哎!这位廖先生,没想到是少爷的朋友啊。给您解释一下,我们家少爷,名头是响,但就喜欢干那些低声下气的活儿,什么拉车的、倒酒的都干,您没认出来,也是正常。”
廖勉谆道:“原来如此,张先生,能在此地相遇的确是巧合。您若想多聊聊,大可进屋来,只不过这屋......”
张学义打断道:“没事没事!”转头对卢老道:“卢老!拿上好茶叶来,我和廖先生喝上几杯!”说罢,一齐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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