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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一路延伸,我们都不自觉的放缓了呼吸,不紧不慢往里走,通道的宽度只能容纳一到两人,休斯顿和梅高走在前面,接着是坎布琳罗婕尔,我则负责断后。
四周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看见那些蜘蛛了吗,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蜘蛛,它们甚至有十条腿,你见过十条腿的蜘蛛吗?”坎布琳罗婕尔将油灯贴近墙面,手指着一只攀附在墙上的蜘蛛,转过头来问我。她的声音在这狭长的管道里显得有些空灵,并从更远处传来了回声,即便她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想她是有些恐惧这里的环境,才会不自觉的想找人聊聊,以此转移注意力,缓解内心的惶恐。
我循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的确是一只极大的蜘蛛,通体黑色,表面还附着着一层细密的绒毛,在它腹部底下还隐藏了更多相似的小蜘蛛,它看上去快有一个巴掌大小了,更惊奇的是它竟有十条腿,十条腿的蜘蛛的确很罕见,也行那根本不是什么蜘蛛。
它遇到光照的刺激,本能的往回缩,接着它突然跳了起来,竟往油灯上扑去,它扑在灯罩上,顺着油灯的提手一路爬到了坎布琳罗婕尔的手上,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钻进了她袖子。
我以为她会害怕的发抖,甚至像别的女人一样跳起来,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表现得相当沉稳,她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黑色袖口,随即用力一捏,便听到“啪叽”一声,一只蜘蛛的尸体便顺着袖口掉到了坎布琳罗婕尔的手心里,看上去就像一颗被挤爆的巨型脓疮。
坎布琳罗婕尔笑着说道:“听说某个派别的女巫有食用蜘蛛的传统,据说很美味,真想现在就尝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的表情有些凝固。
她回过头,并未再说什么,我也看不出面具背后的她,究竟是什么表情,她也只是拂落掉那蜘蛛的尸体,随后轻声的笑个不止,我不知她是觉得这个玩笑足够有趣才发笑的,还是她真的想尝尝滋味。
就在这时候,走在最前面的梅高和休斯顿突然停下脚步,休斯顿嘘了一声,说:“等会,前面有动静。”
我们立马站在原地,已经准备掰开燧发枪的击锤了,却见梅高的影子在墙上的摆了摆手,说道:“看清楚了,不必惊慌,那只是一只老鼠。”
休斯顿也声音低沉的说道:“但那只老鼠真够大的!”
我们往前走,来到刚才老鼠发出动静的地方,也就是从这里,地面开始出现积水,积水刚好淹没过鞋底,那只老鼠虽然跑了,但它吃剩的食物还在远处。
这里的空间变大一些了,是个双向通道,我们照着那老鼠吃剩的食物观察了会,试图找到点线索。但那物体泡在水里,上下起伏,只看见是模模糊糊的白花花的,像一块浮肿的肉,但具体是什么,实在看不清楚。
梅高取出腰上的弯刀,他蹲下身,握着刀柄的末端,用刀尖拨动水面,将那上下沉浮着的物体赶上来,等物体浮出水面了,他就用刀尖往那物体里一插,给挑了出来,扔到一边。
好巧不巧,我就站在边上,那物体落在了我靴子的脚尖上,看着依旧像一团模糊浮肿的肥肉,我轻轻一踢,那物体就啪嗒一声撞在了墙上,紧接着缓缓落下来。
我们看着它,揣测了一会,休斯顿说好像是块肥肉,他说的基本是废话,傻子也能看出是块肥肉,坎布琳罗婕尔却指了指那条塌陷的扁扁的耷拉在一旁的类似肠子的东西,说可能是某种动物的内脏。
我们都一致认为是内脏,只是在这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一个黑色的,类似于眼睛的东西,我示意梅高将他翻个面,梅高照做了,他直接用手去拿,将那物体给翻了个面。
只是刚一翻过来,他看见那物体的模样,便吓得猛往后退了几步,随即接连发出几声沉闷的干呕,我看见那物体的真容,也忍不住胃中一阵翻腾,顿时失去了研究它的兴致。
那物体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一个被老鼠吃掉了半截身体的,来历不明的死婴。
“邪恶!肮脏!污秽!”从梅高嘴里艰难的吐露了这几个字眼,他显然被地上的死婴吓得不轻
休斯顿像个诗人一样感慨的道:“哦,女人真是这世上最邪恶的生物,她们把孩子生育下来,又将自己的孩子生生遗弃,甚至直接掐死丢进垃圾桶,任由其沦为野狗野猫和老鼠的食物。”
这话似乎触及了坎布琳罗婕尔,她当即反驳道:“没有什么比那些孩子不负责任的父亲更邪恶的了,他们让女人怀孕,然后一走了之。教会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如果放在几百年前,孩子的父母都得受到严厉的刑罚。”
梅高语气中充满厌恶的道:“难道这些孩子只是欲望的产物么?那么,这些孩子究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还是诅咒呢?”
我平淡的道:“他们只是男人与女人结合后的产物,他们本不代表任何事物,一切宠爱、怜悯、仁慈,亦或者憎恨、厌恶、哀怨,都是他们的父母强加给他们的,他们的生死取决于他们的父母,他们的尊严也取决于他们的父母,他们别无选择。教义不是早已说明了么,我们在娘胎里的时候,便有了罪,我们生下来本是为了赎罪,那么,我想它已经完成了赎罪的过程。但它的父母无疑犯下了深重的罪行,他们这一世,乃至下一世都将为了赎罪而饱受摧残,他们绝不会有好的下场。”
他们闻言,竟都沉默了,我说了一通,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也许只是一堆无聊的废话,我也只是有感而发罢了。我曾目睹各式各样,死状各异的死婴或堕下的胚胎,它们充满怨气,夹杂着血污,要么漂流在死寂的河床上,要么被野狗分食,我时常在想,它们的父母究竟都是些什么人,是因身份低贱养不起孩子的贫民么?还是纵欲成性的贵族呢?
或许都有吧。
我本身不信教,但我熟知教义,我认为教义是有必要存在的,人们需要受到一些严厉的约束,我始终相信好人会善始善终,恶人终得恶果,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会因自己生在那样的家族,而感到不耻的原因,我不想被培养成下一个像我父亲那样好斗嗜杀的人,也不认为逍遥法外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我始终骗不过自己的良心。
但讽刺的地方往往就在这里,一个从没有杀过人的人,却从小掌握了各种杀人技巧,一个从不打算杀人的人,杀的第一个人竟然就是自己的母亲。
好吧!那么,我又和那些抛弃孩子的父母有什么分别呢?我杀了自己的母亲,恐怕再没有比这更深重的罪孽了,我自诩为一个有良心的人,却杀了我敬爱的母亲,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想到这里,我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们跨过那死婴的尸体,继续往下水道的更深处走,我走着走着,慢慢感觉自己背后似乎隐隐有道气流拂过,只是当我回过头,除了空荡荡黑漆漆的通道外,又什么都没看见。
这下水道真够深的,至少远比我想象中更深,很难想象在那个落后时代,他们是怎么修建起如此庞大的下水道系统的,即使放在今天,像这样庞杂的地下设施,也是一项巨大的工程,需要花费的代价不亚于铺设一条铁路。
积水变深了,渐渐没过了脚踝,好在我们早已料到这点,我们穿的是长筒靴子,但随着污浊的积水增多,一股腐臭味也钻进了我们的鼻子,我在心里祈祷,但愿水深不会加剧,否则再往上淹的话,我们的靴子可就要进水了。
我留意到脚下的水体里有一些不断扭曲的红色蠕虫,它们成群的聚集,像一朵朵红花那样在水里簇拥成团,不知它们是否是某种人体寄生虫,如果是的话可就危险了,但我想象它们柔软的身体,应该不可能钻进人的皮肤,眼下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浸泡在这充满腐物与工业废水的积水里,脚很容易被感染,有种脚气病就是这么来的,那种脚气病会从脚趾缝处开裂腐烂,并伴随着奇痒,曾有一位作风彪悍的狂人忍受不了那种瘙痒,竟选择拿刀硬生生把自己的脚趾剁掉。
但就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积水只会越来越多,可我们仍旧选择向前迈进,或许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固执的人,我们现在算得上是一条战线上的同盟了,只是他们脸上的面具,仍旧令我感到疏远。
我们现在的行为,真算得上是疯狂,我在想曾经的那些猎人,是否经常干这种疯狂的事?或许我们正在走他们走过的老路也说不定,这很有可能,对猎人而言,大概没有什么比一个藏污纳垢的下水道更具有吸引力的了。
我胡思乱想的走着,地上的血痕到这里实际上已经不明显了,我们便需要通过其他方法判断窃血者走过的路径,这其实不难判断,我们可以通过那些破碎的蛛网来判断这里是否有人或者别的什么大型生物经过。窃血者在下水道活动的时候很容易触碰到蜘蛛网,凭着这点,我们只需留意头顶的蛛丝,便能确定一个大概的方向,当然,还得结合偶尔出现的点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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