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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第1页）

&esp;&esp;五楼的所有人问话结束，秦凯翻了翻笔录，对沈严说：“头儿，刚刚那护工说的话，我觉得有点奇怪啊！按照他所说，死者房间在东边，而丛明山房间在西边，那么如果他需要红花油的时候为什么不去问西边的同事要，而偏要跑到东边来呢？”

&esp;&esp;“不止这点，”沈严掏出手机，边打字边说，“他还说丛明山说戴手套是因为要给老人收拾呕吐物。但收拾完呕吐物居然不摘手套就跑到同事屋里翻箱倒柜？”

&esp;&esp;“所以丛明山当时应该是趁房间无人偷偷过来往死者的零食里下毒，但不想正好被潘成亮撞见，于是便找了个借口遮掩。”江厉总结，而后他看向沈严，“头儿，我觉得我们应该通知法证那边，仔细查一查丛明山的个人物品。”

&esp;&esp;“放心，他们会的。”沈严收起了手机，“走吧，我们继续去问问付定川照顾的那几位老人。”

&esp;&esp;付定川照顾的病人主要有三位，分别是507室的夏老先生和董老先生，以及508室的胡老先生。虽然不多，但这几位全是生活高度不能自理的病人。以507室两位老先生为例，夏老先生曾经两次中风，如今不仅半身不遂，而且语言表达能力几乎完全丧失。沈严试着问了两个问题，但是老人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声音，后来大概是气自己说不清楚，老爷子竟然发起了脾气，一把将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水杯、宣传册之类的东西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esp;&esp;“夏大哥是个急脾气，一着急的时候就会这样。”对床的董老先生笑笑，虚弱地说。他是一位肠癌晚期患者，因为进食困难，老人已经瘦得有些干瘪了，整个脸颊都凹了下去，感觉已是时日无多。

&esp;&esp;沈严走到董老先生的床边：“董大爷，您觉得付定川怎么样？”

&esp;&esp;“小付是个很好的人。”提起付定川，董连云老先生脸上浮出了悲戚之色，“我拉了、吐了，他都会给我收拾。之前我还跟他说，我最后这段日子遇到你，算是我的福分了，谁知道他居然比我先走了……”

&esp;&esp;消化道癌症晚期的病人往往会出现进食困难，尿、便失禁的情况，照顾的难度定然不小。也难怪老人对付定川的死如此伤感。

&esp;&esp;“那你能记得本月14-16号那几天，付定川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esp;&esp;听到这话，老人有些浑浊的眼珠缓缓转了转，过了片刻，他垂下眼，缓缓摇了摇头：“我……没注意。”

&esp;&esp;沈严还待再问，然而就在这时，老人又开始呕吐起来。沈严立刻帮他按了床头的呼叫器，很快有护工和值班医生跑了进来，开始对老人进行紧急处理。众人一见这情形，只好暂时撤了出来。

&esp;&esp;“头儿，508的老先生有老年痴呆，咱们还去问吗？”秦凯问沈严。

&esp;&esp;“还是问问看吧。”沈严想了想回答。

&esp;&esp;然而，对胡老先生的问话更加不容易，老头正处于阿兹海默症早中期，因为思维混乱而对所有人都充满敌意，当他花了好久终于弄清楚沈严等人是警察后，立刻大吼大叫地告诉他们，自己家中经常进来一些穿着红衣服、绿衣服的坏人。

&esp;&esp;“爸！我说过了，那些穿绿衣服的是护工，是来照顾你的人！”老人的儿子在一旁大声解释着，然而老人却瞪着儿子大叫，“你也跟他们串通，你就是想我快点死，然后好偷我的钱！”

&esp;&esp;“我偷你什么钱啊？”男人简直哭笑不得。他对一旁的沈严苦笑一下，无奈地解释：“对不起警官，我爸有老年痴呆，他成天觉得身边的都是坏人，你们还是别问他了。”

&esp;&esp;沈严理解地点点头。他给男人一点时间安抚下老人，而后问道：“你爸送来这里多久了？”

&esp;&esp;“四个多月了。在家根本管不了，打保姆，打我们，还成天往外跑。要不是实在受不了，我们也不会把他送到这儿来。”

&esp;&esp;说到这里，男人长长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无奈。

&esp;&esp;沈严接着问：“那你应该认识付定川吧？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esp;&esp;“很好。”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你们刚刚也看到了，我爸就这个样子，可是付师傅把我爸照顾得很好，帮洗澡，帮喂饭，所以听说他突然去世我们也真是挺意外的。这年头找个合适的护工也不容易……”

&esp;&esp;“那你能记得14-16号那几天付定川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esp;&esp;“那几天我出差了，还真不太清楚，我是三天前才回来。”男人抱歉地说完，疑惑道，“怎么，付师傅的死有问题？”

&esp;&esp;“我们正在调查。”沈严说。他想起刚刚老人说的那番话，接着问：“你爸刚刚说穿红红绿绿衣服的人都是谁？”

&esp;&esp;“绿的就是他们这儿的护工，他们的工作服是绿色的。至于红衣服的，我猜是志愿者吧？”

&esp;&esp;“志愿者？”

&esp;&esp;“对，好像是临终关怀之类的。据说住在这里的癌症病人都会得到一些补助，所以这里住的患癌的老人很多。

&esp;&esp;沈严突然心念一动，他转头对秦凯低声吩咐：“你去刚刚那个病房，我记得老大爷桌头就有那个公益组织的宣传册，你给我取过来。”

&esp;&esp;“好。”

&esp;&esp;秦凯快步离开。沈严又接着问了家属几个问题，不过都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线索。就在这时，秦凯走了回来。他快步来到沈严面前，将手中的册子递给沈严，低声说：“头儿，单子取到了。你看看那家机构的名字，我觉得我们可能找到‘华点’了。”

他才不是万兽嫌[穿越]  原来我攻略了偏执魔种！  成为叛逆咒术师后攻略了哥哥同期  退休爱豆少接触二次元！  我在太子位攻略禁欲首辅大人  保护费（ ）  失明后，所有人都假装是我男朋友  谁说恋爱脑不能搞事业  替身男配只想赚钱  只想做普通人  放下助狼情节，尊重个狼命运  穿成虐文女主，真千金掀桌不干了  猫想报仇真难  五九十  钓系O和忠犬A  衣柜里的他（女囚男、BG）  顶流他又又又崩人设了  诡案追踪2  秘密[娱乐圈]  你以为苏格兰会在乎吗他在酒厂杀了四年鱼他的心早已像他杀鱼的刀一样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