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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1页）
向落还想说，就算达成合作，可什么时候能研发出来用于临床，是个未知数。也许一年，也许三年。
还有可能，最后没有任何结果。
奚嘉的病情能等到那个时候？
话到了嘴边，向落又说不出。
莫予深的声音传来，&ldo;谢谢。&rdo;
向落提醒莫予深：&ldo;要成了，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rdo;她余光扫向姜沁。
莫予深&lso;嗯&rso;了声，收线。
让姜沁主动跟向落示好，和登天一样难。
姜沁的微信，现在还躺在他黑名单里。奚嘉没发话，他不敢放出来。
考虑半天，还是没头绪。
莫予深给程惟墨打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说给他，现在，大概只有程惟墨的面子，姜沁能给几分。
程惟墨扶额，以前武杨这么形容姜沁的脾气，吊炸天。
让她主动示好，不是要她的命？
程惟墨决定：&ldo;到时我套路一下姜沁。&rdo;
莫予深：&ldo;……这样好不好？&rdo;
程惟墨：&ldo;发小不就是关键时刻拿来坑的么。&rdo;
别无他法。
两人就这么决定。
反正以前，他跟姜沁坑过程惟墨，程惟墨跟姜沁也一块坑过他。现在就当是风水轮流转。
程惟墨问：&ldo;姜沁在剧组怎么样？&rdo;
他这个问题，仿佛问的没头没尾。
莫予深：&ldo;还行，脾气收敛不少。跟奚嘉也没起冲突。&rdo;
程惟墨挣扎半刻，还是问了句：&ldo;奚嘉病情什么情况？&rdo;
莫予深声音低沉，&ldo;只有靠很近才能听清楚旁人说什么。&rdo;说着，他看向湖面。
阳光暖照，云雾散开。
电动船已经开出很远，只有一个黑色的点。
半山腰，烟囱里冒着一缕青烟。
程惟墨：&ldo;跟向教授合作，说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rdo;
莫予深也时常这样自欺欺人。
‐‐
晚上聚餐结束，回酒店。
莫予深打开房门，奚嘉不在。她今晚没去聚餐，说要去阿婆家吃饭，还说九点前赶回来。
他给奚嘉发了消息：【到哪儿了？】
奚嘉很快回复：【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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