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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第3页）

闪光和薄雾阻止了另一个恶魔的到来，她站起来，把骨护手戴在左手上，等待着它的到来。这副手套很适合她，就好像是按照她的尺寸定做的一样。不管怎么说，这些东西曾经是为她设计的，这似乎并不太牵强，尽管雅各布公开鄙视她，让她活着只是为了让他开心。

当灯光消失时，没有恶魔来迎接她，也没有长着大球状黑眼睛的贪婪人。

“真可惜，丢了这么好玩的玩具。”财神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西格立刻转过身来面对他。他站在卡贝尔的尸体旁，弯着脖子，低头看着那对没有亮光的眼睛。

“主人，”她结结巴巴地说，“我为这个结果道歉。”

他的目光没有从尸体的眼神中移开，只是简单地回答道:“没关系。收拾他的遗体回家。少爷办事回来了，急于履行他对我的诺言。我希望你能答应他的要求。”

财神的宅邸还在继续它那不顾现实的内部扩张，现在里面就像一座城镇，一堆堆的黄金和财宝一直延伸到地平线上。一只奇怪的像蛞蝓一样的巨兽，与保护钨卷轴的巨兽没有太大的不同，把雅各布从宏伟的入口带到一个中央开放的尖塔，那里有许多带翅膀的恶魔和生物在嬉戏玩耍，他们的主人懒洋洋地躺在尖塔的顶端。

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财神消失了，然后又出现在那只驮着他的野兽面前，一团金色的斑点像飞蛾的鳞片一样从他身上脱落下来。雅各布从它柔软的身体上走下来，恶魔领主慷慨地向他伸出手，让他安全降落在散落着硬币的地上。

“我可以学习这样的魔法吗?”jakob很好奇。“有了将建筑改造成巨大空间的能力，任何地方都可以成为完美的实验室。”

“如果我知道如何传授这种技能，你就配得上了，可是唉。”

“真遗憾，但我想即使是一个小小的贪婪恶魔也会被诱惑为我提供这样的服务。”这当然是他想调查的事情。

“远没有那么大，但可能差不多。然而，我不确定我较弱的兄弟们拥有什么力量，也许在我的物种中只有我拥有这种能力。”

“我得试验一下，找出答案。”雅各布喃喃地说。

“如果有报酬，我可以再次提供我的专业知识。”

雅各布考虑了这个建议。贪婪的恶魔对人类文明的破坏性最小，因为它们似乎完全能够与以物物交换和贸易为中心的物质资本主义社会共存。但长时间暴露在财神面前，无疑会腐蚀他的官能，引导他走上一条他根本不想探索的放纵之路。

“我会考虑的，不过，现在先告诉我海斯克尔在什么地方安顿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开始制作你想要居住的新面孔了。”

海斯克尔看到他的病房后满意地哼了一声。

“你一直在努力工作，我知道，”雅各布评论道。

“要做很多准备。”

“确实。迦别和斯特尔基在哪里?”

“恐怕卡贝尔已经死了，我已经把闪电驯服者占为己有了。”财神在他身后回答，他能轻松地观察和穿越他的领地的每一平方米，这让雅各布感到，他没有逃脱与恶魔领主的契约而活下去的余地。虽然他也不打算违背他们的协议，因为这种关系虽然危险，但对他这一行的任何人来说都是有用的。此外，这是一个创造神话般的卓越的机会，他不会为了保留一些自由而放弃这个机会。

“好好利用她，她只会在每一次战斗中变得更强大，假以时日，她无疑会成为你武器库中最强大的工具。”

“她已经出人头地了，就像你的血女巫一样，但我会听从你的智慧，不会浪费他们的能力。”

“找到卡贝尔的尸体了吗?”

“是的，已经被拆除了，但是大脑无法修复。”

jakob皱起了眉头。“没关系，我们还是要利用他，虽然我很想研究他的灰质。”

“是血女巫吹灭了他的火焰。这似乎是出于同情，”财神解释说，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半信半解的指责。

“西格曾经宣称自己是无眼者，虽然你说你已经改造了她，让她重新回到守望者的怀抱，但她心中肯定仍有一股背信弃义的情绪在燃烧。”

恶魔领主的眼睛被雅各布的话中隐含的怀疑眯缝起来。“雅各，你是我的客人，但不要忘记你的位置。”

“我相信我们是平等交谈的。”

“我不是骄傲的恶魔，但我高于你的亲戚，这是显而易见的。你对我很有用，但最终，我是在纵容你和你的手艺。就当是对低等物种的迷恋吧。

“看看你的周围。这里是所有折磨和追捕你的人的避难所。没有我，你会在哪里?在我们的合同结束之前，你对我有义务。不要忘记这一点。”

雅各布权衡了反驳的好处，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一点，倾向于与闪亮的领主保持良好的关系，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