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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后来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了,我倚在船舷上,一整坛酒都被我灌得一滴不剩,天色已暗,我眯着眼睛望着湖上残阳,觉得自己在这一次讲述中又重新死去活来了一回,一时间竟有些奄奄一息。
海盗大叔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地在倾听,只是眉头却越皱越紧,那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上的神色也随着我的讲述而变幻不定。直到我彻底说完,见他手上酒坛忽然“啪”地一声被捏得粉碎,他盯着我的脸咬牙道:“那个叫楚凤箫的小子现在何处?我去替你杀了他!”
我醉笑着摇头:“有什么用,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杀了他也回不去从前,更何况我……我连孩子都有了,将来要怎么跟孩子说?说他的母亲杀了他的父亲么?”
海盗大叔冷声一笑:“这样的父亲不认也罢!楚龙吟那小子若还肯要你,你就带着孩子好好跟他,若那小子顾左顾右这个那个,你就干脆跟我走,我带你回雷神岛!你的儿子我认他做干儿子!有没有亲爹无所谓!由我来把这小鬼带大,看他长大后敢说什么!”
我并没有说起过我已被王爷认做了义女之事,毕竟他是海盗,对于官府中人总会忌讳三分,然而我仍然对他十分感激,我与他不过是萍水之交,他却肯这样帮我,一时间我忽地觉得自己并不算太惨,有了一个做王爷的义父,有了庄夫人这个对我很好的义母,有了一位老实可靠的义兄,如今又有了他这样一个可以交心的忘年知己,哪怕最后我终究与楚龙吟有缘无分,他们这些人对我来说一样弥足珍贵,因此,生活终是要继续下去的。
也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缘故,发觉自己越来越能看得开了,又或许是因为有了孩子,从一个女人变成一位母亲,人生观被彻底改变,怨恨不再是生活的主题,爱情也不再是生活的唯一,生活现在对我来说就是生与活,健康地生,认真地活,好吧,就是这样。
自己释然了,就反过去劝海盗大叔也看开些:昨日之日不可留,十几年过去了,早已物是人非,何必苦苦抱着一个执念折磨自己呢?当放就放吧,与其痛苦,不如痛快啊!
海盗大叔生过气后也开始劝我,说什么“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天涯何处无芳草,一男还比一男好”……两个人相互劝着、相视苦笑,劝着笑着便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无奈变成了释怀通透的相对大笑,笑着笑着,继而高声吼起了《将进酒》,从“人生得意须尽欢”到“与尔同销万古愁”,吼得泪流满面,吼得微笑从容。
不知不觉间竟已是月上中天,湖面上刮起朔冷的寒风,冻得我连连打了几个冷颤,海盗大叔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我的身上,笑道:“疯够了也该回去了,改日让我见见我那干儿子。”
他还惦记着这事儿呢,解开了心结的我如今再谈起孩子来已经可以如同一个正常母亲般带着满满的幸福情绪了,于是也笑道:“那你可要准备见面礼的,且以后我也不能再叫你大叔了,否则你岂不是占了我的便宜?”
海盗大叔哈哈笑道:“我本就不喜欢你叫我‘大叔’,把我叫得跟个老头子似的,还是叫大哥哥好了。”——大哥哥……要不要这么肉麻啊?还是叫他的名字“迅”好些。
迅一直把我送回了庄氏母子的住处,谢过他后问他下榻在何处,他说就在城中流芳客栈里,大约要在清城盘桓上十天半个月的,要我有事直管去找他。
第二天吃过早饭依旧是帮庄夫人准备年货,因为昨天下午遇到了迅,导致该买的东西没有买成,于是我又再度出得门来继续采购,小江和庄秋水昨天下午买猪肉没排上队,今天一大早就又出发去了乡下。
为防发生昨天的情况,我把钱袋子笼在袖口里,一路走一路问价,从街东走到街西,总有些心不在焉,停下脚步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原来是想念孩子了。自从昨晚与迅一番畅谈畅饮之后,孩子的问题终于不再是我的心结,我是个母亲,而他不是仇怨的化身,他只是我的孩子,我想他了,想念我的小康康,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了。
直到现在我才想起了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真是失职……好在还不算晚,我要补偿我的宝宝,我要让他过得比任何一个孩子都幸福开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调转方向直奔王府,眼下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想现在就见到康康,亲亲他的小脸蛋儿,好好地抱一抱他……幸福的笑容不自觉地勾上唇角,我加快步子往王府的方向行去,一路穿街过巷,慢慢地竟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起来……好像,好像总有谁在附近盯着我一般,不知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什么,反正就是总有一种如芒在背的不舒服。
停下脚来四下里打量,什么可疑的情况都没有,然而我已不敢再走人少的地方,重新回到人最多的大街上,跟着人流往王府的方向走,眼看着再横穿一条大街就是王府的正门了,我这才略略松了口气。左右看了眼来往行人和车马,而后飞快地横穿大街,才刚跑了两步,突觉眼角余光处似乎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地如遭电亟般倏地扭头去看,却见就在我身旁的不远处,一个身着青衫的男人正直直地立在川流不息的来往人群中,歪着头,微扬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这情形就仿佛杵在活人堆中的一具死尸,让人周身骤冷惊恐万分。
这一刹那间似乎全世界都被冻结住了,来来往往的车马、行人、嘈杂的声音,一切一切都骤然静止,成了模糊不清的背景板,只有这个男人如此刺目突兀地立在这背景前,几乎让我盲了双眼、失了心智——
我疯狂地向着王府大门冲去,只有数尺之遥了,可我听到脚步声从后传来,我尖声叫起:“救——”“命”字还未出口,就被人从身后伸手轻轻掩在了嘴里。熟悉的迷药味闯入鼻中,昏迷过去的瞬间,我听见那人在我的耳畔轻轻地道:“情儿,你让我好找……真是调皮呢……”
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床上躺着,四下里打量,一切都如此熟悉——是我最初被楚凤箫禁锢的那个地方,门外有着长长巷子的偏僻院子。
“醒了?”楚凤箫就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淡淡看着我。
我坐起来想要翻身下床,被他伸过一只手来握在肩上阻住,仍是淡淡地道:“想要去哪儿?逸王府?我竟不知道我们情儿还有这样的本事,攀上王爷这么一棵大树。唔,不对,为夫仍叫你情儿不知合不合适呢?还是该管你叫做……毓秀郡主?”
“你想怎样?”我平静地看着他,噩梦回到了原点,我甚至连愤怒都没了力气。
“傻情儿,怎么到了现在你还会问这么傻的问题呢?”楚凤箫轻轻叹了一声,手从我的肩头抚上了我的脸颊,“我想怎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情儿啊情儿,你逃开我一次,逃不开我一辈子。你是我的人,你生下了我们两个的孩子,你还指望王爷的力量能够帮你抹煞这一切么?不可能的,情儿,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永远不会被抹去。
“我知道,你心里还抱着一线希望,你希望大哥可以不计较这一切仍旧能够接受你,对么?问题是……你已经有了我们两个的孩子,你认为大哥会生生把你和孩子拆开、或是把我和孩子拆开么?好罢,我们先不说孩子。只说你,我,大哥,我们三个人,你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就算大哥不在乎,你呢?你也不在乎么?被弟弟上过又被哥哥上,你是太看重自己了还是太看轻自己了?”
“你住口!”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他一动不动,硬是吃了这一耳光。
“情儿,乖,不要再同为夫赌气了,如今你我又有了孩子,正该好好过活把他养大成人才是。过两天我就去逸王府上把咱们的孩子接回来,我们重新开始,好么?”楚凤箫凝眸望着我,轻声慢语地道。
“把孩子养大?”我看着他笑起来,“然后呢?告诉他他的父亲当初是怎么强。暴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又是被他的父亲囚禁了多长的时间才把他生下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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