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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今天虽然半途而废了，但小冰还是被他刺激了半天的，所谓&ldo;高潮平台&rdo;那块肯定是充血的，应该需要一点&ldo;善后工作&rdo;。他爱抚了她一会，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就停了下来，但他自己却无法进入梦乡，不知道是体内有种共产主义没实现的感觉，还是心理上的不满足，总之就是睡不着。他想自力更生解决问题，就抽出压在她颈子下的手臂，向床边移了移，开始跟&ldo;县团&rdo;握手言欢。

他自己觉得动作不大，但还是把小冰弄醒了，他惭愧地停了下来，搂住她，想哄她回到睡梦里去，但小冰已经发现他在干什么了，说：&ldo;还是我来吧---&rdo;

小冰忙忙碌碌地工作了半天，他自己也竭尽全力让自己冲向高峰，但就是只能在高峰附近徘徊。小冰换了几次手了，但他还没那意思，最后小冰垂头丧气地宣布投降：&ldo;唉呀，我的手腕都搞痛了----要不，还是试试正规渠道？就----不戴---套子吧----&rdo;

他知道小冰是在迁就他，但他不想做她不喜欢的事，就说：&ldo;还是算了吧，等你安全期的时候----&rdo;

小冰把他往身上拉，他想了想，就趴到了她身上。但是那里很干，进入有困难，他试了试，就泄气了，说：&ldo;算了，还是等明天去买润滑剂吧---&rdo;

小冰说：&ldo;既然市面上有润滑剂卖，那说明需要润滑剂的人还是很多的吧？不然谁会成批量地生产？那不赔钱吗？&rdo;

其实他只是那么顺口一说，根本不知道市面上是不是有润滑剂卖，即便有的话，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去买。

小冰问：&ldo;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样？&rdo;

&ldo;别的女人我怎么知道？&rdo;

&ldo;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至少你知道一个别的女人吧？你的那个---老师呢？她是不是---这样？我想她应该不会吧？是不是---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比较---润滑----&rdo;

他听到&ldo;不正经的女人&rdo;几个字，在黑暗中皱了一下眉头，但没说什么，希望小冰放过这个话题。

但小冰追问道：&ldo;那她润滑不润滑呢？&rdo;

&ldo;忘了。&rdo;

小冰不相信：&ldo;怎么会忘呢？她不是你第一个---女人吗？你的处男不是---给了她的吗？一个人对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很难忘的吗？&rdo;

如果割了他的舌头能把说过的话吞回去，他现在真的愿意把舌头割了。

艾米：同林鸟（5）2007-02-2508:11:50

谭维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刻唯一的出路就是装傻，逃过一时是一时，逃不过时再硬着头皮面对。他用瞌睡之极的声音说：&ldo;嗯---睡吧，明天都要上班---&rdo;

&ldo;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rdo;

&ldo;嗯---&rdo;

&ldo;你别光&lso;嗯&rso;啊&lso;嗯&rso;的，我在问你，你的那个老师----你跟她做的时候---她需要润滑剂吗？&rdo;

&ldo;真的忘了。&rdo;

&ldo;不可能，连这样的事也会忘掉？我就不会忘掉我的第一次---&rdo;

他连忙把话题引导到他们的第一次上去：&ldo;还记得不记得那次？在我宿舍里---&rdo;

但小冰不上这个当，仍然紧抓主题不放：&ldo;你那个老师，那时应该有三十多快四十了吧？可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大概不用什么润滑剂了。是不是你不费功夫就能进去？&rdo;

他鸡皮疙瘩一冒，胃里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那件事本身，还是因为跟一个女人谈他跟另一个女人的肉体关系，抑或是因为提到了具体细节。他说：&ldo;我不想说这事---&rdo;

&ldo;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的初恋？是你心中的偶像？你心里留给她的那片天，别人都碰不得？&rdo;

说蓝心蒂是他的偶像也许不过分，但那只是学术上的，因为蓝心蒂是他的硕士导师，留美学者，教学和科研都很有一套。但说蓝心蒂是他的初恋，或者说他到现在还在心里给她留了一片天，就有点言过其实了。他本来早就忘了蓝心蒂了，如果小冰不提起，他根本不会想到那上头去。他解释说：&ldo;没有什么一片天，真的早就忘记了---&rdo;

&ldo;我不相信你这么绝情，连自己的初次体验都能忘掉，你肯定在心里拿我跟她做比较。&rdo;小冰支起头，很感兴趣地问，&ldo;比较的结果怎么样？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她？&rdo;

他知道无论他&ldo;更&rdo;谁，都是错误的回答，所以他说：&ldo;我只喜欢你。&rdo;他把这个&ldo;只&rdo;说得有其它几个字的三倍长。

&ldo;我不相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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