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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挺着鸡巴往上狠操两下,恶声恶气地对他说:“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这么骚!”
路乔被猝不及防地重顶惊得一下失了声,肉道里涌出大股淫液,带来一阵失禁般的快感。修剪平整的指甲硬生生在周逸炀后颈挠出两道血痕,听到他的吸气声,路乔惊惶地松开手,上身重力不稳地往后倒去,就在他惊虑自己会摔在地上时,手边碰到一截坚硬的砖石,吓得他立马反手抓紧不住吸气。
他想让周逸炀放他下来,可对方不为所动,反而两手从臀瓣移到膝窝处,路乔怕他随时撤力,急得喊出声来:“你干什么!”
周逸炀拔出阴茎,紧握着他的膝窝将腿对折,而后抵近,无视路乔因为上身腾空而无力支撑拼命颤抖的身体,视线落在他腿间大绽的肉花,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被剧烈收缩的肉道绞得差点当即射精。
喉咙间发出一道极为满足的叹息,他吻了下路乔细瘦白皙的脚踝,猛地逼近,几乎要将他拦腰对折:“当然是,操你啊。”
腰臀往下沉得厉害,路乔使不上劲,全靠勉强扒住墙头凸出的砖石和钳制着膝窝的手才能保持平衡。他周身都抖得厉害,小腹不安地痉挛收缩。周逸炀的动作越发粗暴,整根退出又全部捅入,几乎要将阴囊一并撞进去。浓密黑硬如细铁丝的耻毛把花唇摩擦出糜红的颜色,重力拍打下穴口很快红肿起来,路乔哭着骂他,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宫腔内硕大龟头的横冲直撞,仿佛要把宫壁破开的恐怖力度,他难受得干呕,周逸炀却赤红着眼更用力地操入,额上起的汗珠落在他小腹上,带着灼人的热度,路乔被烫得一抖,颤栗得越发激烈。
“不是说要被哥哥操烂吗?这才几分钟小狗就受不了了?”
路乔毫无时间的概念,他只觉得一分一秒皆是煎熬,紧抓着砖石的手指被磨得生疼,手腕好像破了皮,火辣辣的疼。手臂用力得根根青筋暴起,可还是一副摇摇欲坠之态。他哭得毫无姿态,红绳早不知何时就丢了,没了阻碍哭得愈是肆无忌惮,被周逸炀疯狗般的行径搞得心里酸胀发麻,呼吸间太阳穴都一抽一抽地疼。
周逸炀也浑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发现了,他被路乔的哭声迷了心智,越发想看他哭得更为激烈,最好是喘不上气只能拼命张着嘴呼吸,逼里绞得更紧,把鸡巴往里吸。他粗重的呼吸穿插在路乔的抽噎声中,被刺激得越发地重,说话也口不择言起来,什么脏捡什么往外说,仿佛全然不顾路乔屈辱委屈的神色。
似乎也真的顾不上了,看路乔哭得凄丽无比的脸,悲戚地闭上眼咬着嘴唇哭泣,不断颤抖的双肩,几乎想就这么把鸡巴凿进他逼里,挖出他更多的痛苦呻吟来。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如烈性春药,周逸炀不知疲倦地操干,直到路乔嗓子哑了个彻底,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两眼几乎翻白,几缕发丝黏在脸颊,被他无意识地吃进嘴里。下颌垂挂着两道银丝,整个人仿佛乍然离水搁浅在岸边的鱼,辨不出时间也无力动弹,只有偶尔被沉重地顶弄才能听到细弱的悲鸣。
轻微得像下一秒就会断掉似的。
周逸炀高大的身形在他身上垂下阴影,将他笼透了。他双眼失神地看过去,好像终于看清了他的眉眼,又好似没看清,不然他不会在凝视周逸炀的眼睛时,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季……河。”
他皱紧了眉,长睫如蝴蝶振翅般抖落掉上面细碎的泪珠,眼瞳却忽然睁大了,忽然像是看见一双温柔的眼睛。
阴影猛地压近,他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却只听到一道辨不出喜怒的声音:“想他了吗?”路乔轻轻喘着气,听到的语调简直温柔到不可思议,可下身被操到麻木的地方却诉诸着眼前这人的暴力。
血液尽数往下涌,每一次被捅开的触感过分清晰,他无端怀疑自己早被操出了血,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疼,哪怕穴肉痴缠着其中肆意翻搅的鸡巴,淫水精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他还是觉得自己犹如被捅破了,往外冒的不是水而是血。
喉间一股强烈的血腥气,吞咽时痛如刀割,就连呼吸都成了煎熬,可一切在周逸炀的下一句话中都成了铺天盖地的恐惧。
“可你属于我,路乔。”
“至少现在,你彻彻底底属于我。我会在你身上留下最深的印记,你要不要猜猜看是什么?”
被精液灌满宫腔的感觉路乔已领教太多次,可今晚还是一如既往地虚脱无力。周逸炀狭昵地用龟头拨弄着酸软发肿的宫颈,热烫的精液盈满宫腔,轻轻晃动着。细碎的呻吟叫他恻隐心起,终于将人放下来,路乔软倒在他怀里,连哭都没了力气,被周逸炀探进肉道的手激得颤栗不已。
“乔乔不能怀孕,真是可惜。”他颇为惋惜地用指甲刮蹭微肿的肉壁,触到一手的湿黏液体,又在其中搅动两下,而后将被精液裹满的手指递到路乔嘴边,还是温柔至极的语气:“乔乔不是想吃精液吗?”
他强硬地将手指捅进路乔嘴里,逼着他把精液舔干净,微勃的阴茎再一次从身后插进了红肿的穴道里,路乔声若蚊呐地叫他拔出去,被周逸炀摆弄成高翘着臀部的姿势。他无助地往下倒,脸颊蹭着墙壁,气若游丝地听周逸炀难掩恶劣本色地说话:“既然乔乔是小狗,那怎么能不被标记呢?”
路乔头脑混沌着,还没分辨出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再次被硕大的龟头卡住了宫颈。周逸炀亲密无间地伏在他背上,像犬科动物交配般耸动了两下,把他自己都逗笑了,路乔想叫他别闹了,下一瞬便是一股完全不同于精液的强劲水柱,无情地激射在几乎毫无空隙的宫腔内。
即使这声音藏在身体深处,只是一点很闷的响动,路乔还是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他拼命地挣扎,手腕却被周逸炀轻易钳制住,对方力气大出他太多,被抵在身下几乎无处逃脱。
挣扎显得分外无力,路乔只能被迫承受。宫壁被烫得不断皱缩,接近一分半的尿液浇灌将子宫撑大一倍不止,小腹鼓起如怀胎三月。直到终于最后一丝尿液也喷洒干净,周逸炀挺动阴茎浅浅抽送两下,得偿所愿地听到澎湃的水声与路乔的呻吟,才安然地把阴茎退至穴口。精尿混合物自宫颈缓缓流出想奔涌至体外,被周逸炀拿着肛塞尽数堵了回去。
只能自缝隙间挤出几滴,把逼都染上明显的腥臊味儿。周逸炀餍足地抱紧他,抚着他的肚腹,饱含快意的声音再度响起:“乔乔现在是我的了吗?”
路乔咬牙切齿地骂他疯子,他也全盘接收,甚而还振振有词地发言:“你是小狗,我是疯狗,小狗不喜欢吗?”
他将头埋在路乔后颈深深吸气:“现在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若非他的行径太恶劣,这一刻甚至像是事后温存,可路乔只感到莫大的惧意。
“我之前说不在意,我后悔了。你是我的,就永远都是我的。”
周逸炀如醉如痴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路乔感知到了危险的讯号,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
“哭是我的,笑也是我的。你喜欢别人也没用,我不会放手的。”
“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每次一看你哭,我就想直接把你扒光了操到高潮。你哭得越惨,我越兴奋,恨不得就这么把你操到死。”
“哭得我都心疼了,可更想用鸡巴操得你更疼。”
“乔乔,你不知道,哭得肝肠寸断的你有多漂亮,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破。让人很想把你打碎,听你艰难地呻吟呼吸。”
路乔不挣扎了,安安静静地听他讲话,良久才哑着嗓音告诉他:“和我认识的你根本不一样。”
“是啊。”一道几不可查的叹息,“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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