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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未降将人拴在了院门口的大树上便不想管了,左右他们这里偏僻,平日里十天半个月也未必有人经过,他心中记挂的自然是自家主子。
然而只刚到院中,雪未降便见主子坐在窗后唤他。
雪未降推门而入,却见他哥哥正在主子身后,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垂首恭立,双手捏在主子肩上伺候,看似随意朝他瞥过来一眼,然而双子之间自有感应,那一眼哥哥明确是在告诉他主子生气了,雪未降不敢多想,立时伏在地上请罪。
高宜风回过头瞪了梅争春一眼,只得梅争春故作无辜小心讨饶。
高宜风本来倒是想给雪未降一个下马威,却被梅争春故意捣乱破坏,看雪未降战战兢兢伏在地上的模样,他若是真的再大发雷霆反倒是伤了他们三人间的情谊,为着一个郁长风,还不值当,只得无奈招招手让雪未降先起来,大手又钻进梅争春衣服下摆在滑腻的臀上掐了一把:“就你会来事。”
梅争春故作娇柔地嘤呤一声,半个身子都从背后虚虚地卧进高宜风怀中,抬头仰望高宜风,粉面桃腮,媚态横生:“主子息怒,是这东西太好,弄得奴儿站不稳当了。”
梅争春这姿势,半个屁股都漏在衣服外面,雪未降这才发觉他哥哥后穴里挂出一根银链,银链下坠着个铃铛儿。
他们兄弟平日用的道具玩意都是他负责的,自然知道现在塞在兄长后穴里的是前几日他才从一个出海归来的商人那里搜罗来的缅铃,花了好几百两银子呢。
雪未降还记得那缅铃内有水银,外裹着七层金,取名叫作七水玲珑,水银在其中流窜,便引得缅铃跟着层层震荡,雪未降拿到手后又按着兄弟二人后穴中淫窍所在的深处位置重新改了一下,让缅铃入他二人身体都可正正好顶在淫窍上。
雪未降自昨日终于被开了苞,也算是真正得了这床笫之乐,此刻只是想想那缅铃的妙处,便觉得自己腿间双穴都要流出水来,伴着亲哥哥的声声低喘,不自觉夹紧双腿磨起嫩穴来。
梅争春两只眼睛眼眶泛红泪水朦胧,不曾瞧见弟弟在底下的小动作,高宜风却只是掐着梅争春双乳在玩,又将雪未降所为看得清清楚楚,作出一副不悦的模样,厉声喝道:“五师兄,你在做什么!”
雪未降浑身一激灵,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在主子面前露出如此痴态,脸上又红又白,瑟瑟不敢应声。
梅争春这才揉开了眼前的雾气,看见雪未降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双腿上紧闭着,到底是过来人,而且他们俩兄弟又是一般样的身体,一歪脑袋便想明白了前因经过,可又觉得主子不是那样严苛的人,不至于因为弟弟发个骚就生气,果然抬眸从主子眼底看见一抹笑意,眼珠一转,主意又上来了。
梅争春想出那般的主意折腾郁长风,对自己弟弟也是毫不留情的,又附在高宜风耳边耳语几句,迎着高宜风满眼好奇和笑意自去准备物事了。
梅争春从地上将弟弟拉起来,伴着后穴传出的阵阵铃儿声,一同出去了。
两人离开,高宜风禁不住露出笑意,还未笑出声便是阵阵咳嗽,今日他硬受了郁长风一掌还是伤到了身体的,拿开捂嘴的手帕,帕上沾着咳出的血沫。
高宜风拧紧眉头,站起身将手帕在香炉上燃着了,又扔出窗外,才从怀中掏出常吃的养身药丸吃了两颗。
梅争春和雪未降自是不知,雪未降被梅争春脱了外衫长裤,用麻绳捆了个结实,又格外突出胸前未凸的双乳,乳尖各自夹上一枚银铃,梅争春轻轻拨弄两下,便发出与自己后穴缅铃上的铃铛一般的清脆铃声,雪未降耳尖便红起来。
“这便害羞了?”梅争春笑着矮了矮身,含住雪未降左边乳尖轻咬舔弄。
雪未降自是满面绯色,一声长吟:“哥!”
然而雪未降上身被牢牢捆着,挣扎不得,越挣扎越像是故意将乳尖向梅争春口中挺动,只得咬着唇忍耐着自乳尖传来的瘙痒,耳边铃儿声不断,与自己的低吟交缠在一起,格外乱人心弦。
梅争春直将雪未降左乳咬得肿起一圈如黄豆大小,又红又艳,还湿漉漉泛着光,才停下嘴。
雪未降喘着气,只觉得双乳上又是一疼,发觉一根银链被梅争春挂在两颗银铃之上,梅争春又背过身,岔开双腿弯下腰,露出缅铃后坠的银链与铃铛,与雪未降双乳通过银链连在了一起,那银链只有胳膊长,连上后雪未降不得不也弯下腰才不至于将自己双乳扯得生疼。
梅争春又咬住一根结着许多绳结的麻绳,夹紧了后穴中的缅铃,牵扯着弟弟回去找高宜风了。
院门口,满心羞愤又唯恐被人瞧见废了半天力才挪到了大树后的郁长风恨恨瞧着院中,正是看见这兄弟俩以如此淫秽的姿势从屋内出来,连遮都不遮,青天白日下从院中走过,又进了书房去,直看得郁长风目瞪口呆,往后爬退两步,未料屁股撞在树上,填满后穴的木头鸡巴又往身体内拓开一寸,撞得他眼冒金星。
高宜风正坐在桌前,他要给郁长风解蛊,手边还差了几味药材,说出去不算什么多珍贵的名药,但一时之间也不好找,只得写信找人帮忙,只是少不得贴出自己的面子人情,正写下落款,伴随着阵阵铃儿声,梅争春与雪未降进了屋子来。
高宜风抬眸看了一眼,梅争春正将手里的麻绳一端系在立柱上。
高宜风将信纸叠好,起身取了一只信鸽,问道:“四师兄这是玩得什么把戏?”
梅争春轻咬下唇,将麻绳的另一端送到高宜风手上:“主子可知道走绳?”
雪未降脸色有些发白,然而依旧毫不停滞地跨坐在被高宜风拉直了的麻绳之上,他的哥哥也跨了上来,与他相贴,耳边是哥哥轻轻地叹气声:“你可真是。”他故意选了走绳这么个折磨人的玩法,还不是因为知道主子舍不得他们受苦,但凡刚刚雪未降外露出一丝胆怯都能好受不少,偏偏雪未降是个爱逞强的。
高宜风靠在书桌边,手中麻绳一圈圈收紧,麻绳渐渐绷直了,他听说过这个玩法,却不曾玩过,自然不知道走绳时绳子越高越紧便越磨人,而他为了方便,绳子可是举到了自己胸膛的位置,还拉在手上不时拽上两下玩弄,可是苦了绳子上的梅争春兄弟俩。
梅争春双手被敷在身后,必须小心地平衡好身体,然而他胸前夹着的两颗殷红乳头又被银链和梅争春后穴缅铃相连,不得不躬身弯腰着走,时不时还会因梅争春走得快一步而他慢了一步被拽的乳头要掉一般,与两颗饱受欺凌的乳头相比,身下的绳子一时倒不是那么难过了。
梅争春却不然,他本就比雪未降更敏感一些,又走在前面,雪未降走过的地方皆被他身下淫水打湿,润滑了不少,可他走过的地方却干涩得很,一点点磨着他两个穴口,只勾得他身体里一股股的浪情翻涌,却除了夹紧后穴小小缅铃外吃不到一点外物,逼得他直想哭。
“嗯!”
梅争春忽然昂起头呻吟,原来是他走到了第一个绳结的位置,绳结抵在了他敏感的花穴上,花穴激动地张开口吐出大股浪潮,却只堪堪吃进半个绳结,梅争春双手握在身前的绳上将麻绳朝上抬起,只恨不得自己的花穴变成饕餮巨口将磨人的绳结整口吞下。
梅争春身体前倾,夹紧了花穴口的绳结,也夹紧了后穴里的缅铃,缅铃遇强则强,抵着梅争春后穴淫窍震得愈发欢实,直将梅争春震得是三魂出窍,在空中打了个旋儿,花穴里一阵阵猛烈地收缩,喷出一股水柱,可这绳上足足还有六个绳结呢。
梅争春大叫一声,软在麻绳上,然而后穴缅铃却不知自己将人折磨成什么样,梅争春高潮时穴道夹得更紧,缅铃也便震得更快,梅争春虽是软倒,身下两口淫穴,仍是在兀自喷着水,像是山上的野生出的喷泉一般源源不尽。
雪未降也不好受,梅争春兀自地往前倒去,拉着他两颗嫩乳都长了半寸,乳头像是要被从身上揪掉,疼得两眼发昏,下意识往后挣扎,却只加剧了身前的折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将身体前倾,可即便如此,夹在两颗乳头上的银铃也有一半被拽了下去,另一半缓缓地脱离,将这股剧痛拉长细密了无数倍。
高宜风倒是被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便松开麻绳,快走两步,好险接住了往前倒得梅争春,没让人摔在地上,又拉住雪未降的胳膊,苦笑道:“说是要让我看看新奇惊喜,喜还没瞧见,惊倒是真惊着我了。”
然而梅雪二人,一个爽一个疼,谁也没注意听着高宜风说的话,只是此起彼伏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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