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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请看。”
悉心琢磨了十几天,完成了座椅的改造又为掌门制作全新马鞍,从未想过木匠这一行当竟会如此富有挑战性和刺激性的晁徽终于迎来掌门的亲自检视,想到立即便要见着这位面容俊朗身材板正的大掌门验货,他到底有些压不住心头的激动,脸色有些发红。
聂钧虹看向那个马鞍,造型自然仍是两头翘起中间凹陷,整体比一般马鞍略高一些,但看那高度至多也不过半拃高,难道还能藏着什么玄机?他却不好开口去问,只是矜持地点一点头,伸手摸了摸,其实又能摸出什么名堂来?倒是觉得裹在上面的皮毛挺柔软舒适,大概光着屁股坐在上面也不会磨得太疼。
晁徽见掌门看不出奥妙,便颇为自得地笑了笑,道:“掌门不妨坐上来试试长短。”
聂钧虹知道掌门座椅是他改造的,这马鞍据芮景州说同样藏着一件假阳物,开启机关便同样能顶入坐在上面的屁股,那这人是很清楚自己有什么癖好了。而且芮景州带他来前,便已说过这木匠“仰慕”他的身子,他刻意避开,那是有意让他与这木匠好好交涉了。聂钧虹也不由红了脸,咳嗽道:“这光秃秃一具马鞍,有什么好坐的……”
晁徽忙推开重重木料,竟拉出一具如同真马大小的木马,把马鞍牢牢捆缚在木马背上,再看向聂钧虹,道:“请掌门一试。”
这家伙……这木马是哪来的?他在做马鞍的同时做的吗?聂钧虹目瞪口呆,但又盛情难却,遂移步过去,踩镫上“马”,确实舒服。他要试的却不是马鞍坐起来舒不舒服,虽然羞赧,还是垂下目光,投向站在马首旁的晁徽,眼神里的意味晁徽立即懂得,握住他的手带他抓住马鞍前的扶手,道:“掌门请压这里。”
聂钧虹往下轻轻一压,便感到屁股下果然有东西在往上顶,他扭了扭腰,木马那四条腿像摇篮那样分别连接在两个刨成光滑半弧形的木料上,被他一扭,立即前后摇晃起来。他惊“啊”一声,越发牢牢抓住扶手,但觉股下的硬物还在往上、往前冒出,竟是倾斜着向上突出了好生粗长的一根。
“掌门若是伏低身子驱马,这角度便正好。”晁徽为他说明,又道,“掌门若想立起来,便等它出来一大半时,往后拉扶手即可。震动来源于马的颠动,里面装了一个小机关,会把微小的颠动扩大数倍。至于上下抽插……”他说到这里,又瞟了聂钧虹一眼,但见聂钧虹只是红着脸微笑地看自己,仿佛很是嘉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一口气说完,“马鞍高度不够,斜着能动七八寸的长度,竖着便只有三四寸,但若找对位置,也能神魂颠倒。”
聂钧虹“嗯”了一声,忽然侧身微俯,悄声道:“怎么神魂颠倒,你尝过么?”
晁徽不禁“呃”地一声,一颗心怦怦跳了起来,却又不敢太过造次,低声回道:“掌门可试着纳入它试试,若是不合式,我再改……”
聂钧虹眼眸盈水,瞅着他道:“要这样么?”说着把身形伏到木马长长的脖子处,拧腰提臀,把那隐藏在裤缝中的屁眼对准假阳具雕琢得十分逼真的头部,呻吟一声,便摇摆着腰臀吃了进去。他和十八刀在马上,什么奇技淫巧没试过,但在这个初见他如此的木匠面前,他却也不好过于放浪,假装被那阳具顶得十分不堪,气喘吁吁地吃进一两寸便要停下来歇一歇,又想到这假阳具必是他亲手所刻,却是照着谁的模子?这一想,他瞟向晁徽的眼神便更大胆了,一面“娇喘”,一面假作难耐地问道:“晁工好手艺……却不知、不知这东西……是谁的,怎地这般粗壮……吃得我好胀……唔……”
他低吟婉唱,挫腰沉臀地呻吟着吞吃,姿态已经令晁徽看得面酣耳热了。再听他问这种话,胯间哪里还忍得住不翘,当下伸掌去抚摸聂钧虹的屁股,红着脸道:“掌门恕罪,这东西毕竟没个模子,我……我便用了我的做底子……”
“啊……晁工你……”聂钧虹一副又羞又喜的神态,嗔怪地望着他,低声道,“那我现在岂不是……岂不是正在被你的鸡巴肏?”
晁徽不由得狠狠捏了他屁股两把,喘息道:“算、算得上是……望掌门恕我冒犯之罪。”
聂钧虹故意道:“我不信。晁工在雕这鸡巴时,难道是先把自己弄硬了,再照着做吗?”
晁徽两眼发赤,喘息着急切地摸他正吞着大半根假鸡巴的屁眼,只觉淫水滋滋,触手滑腻,竟不知道他这屁眼是何构造了。他在做这些活儿时,便已知要用它的乃是飞云派掌门,在江湖中颇有侠名。这样的人竟会私下做这等淫戏,他本来是震惊又难以置信,却也因此更加兴奋,道:“岂止,想着掌门会用它插自己屁眼,我一边雕刻,一边不知射了多少次精在这鸡巴上。听见掌门竟在我做的掌门座椅上敞开屁股任全派上下尽情肏干,我不但做了这件马鞍,还给掌门准备了全套马具……”
聂钧虹与他嘴上过招,加上屁股里鸡巴耸动,竟也给戏弄得腰腿酸麻,听见自己张开两腿坐在掌门座椅上由着弟子们肏干的事竟连他也知道了,更是又臊又喜,问道:“什么马具?”
晁徽手指戳进他屁眼一截,来回抽动,大胆地回看他的双眼,道:“便是笼头、口衔、缰绳、肚带之类的东西。”
“噢,晁工……有心了。”聂钧虹被他的假鸡巴插得颇有感觉,又得他手指进来,心里更是渴望之极,道,“这东西……我从前没用过,还请晁工不吝赐教……啊!”
原来他说了这话,晁徽哪里还会客气,回手抓住旁边盛放马具的革带,一翻身也坐上马鞍,却扯开裤子,露出一根紫黑的粗大鸡巴,粗声道:“掌门大人客气,小人不才,便手把手地来教教掌门……先是鸡巴进肉洞!”他找准那水润的肥美肉穴,挺身狠狠往里一戳,便同那根与他同样粗细长短的假阳具一道戳进了聂钧虹的屁眼。聂钧虹颤巍巍地“啊”了一声,道:“好哥哥,鸡巴真烫,我这回是被两个你干着,真个肏得结结实实,里面好饱!”
晁徽早知聂钧虹一日之间能吞下飞云门中那许多人的鸡巴,显然双龙入洞的花样对他不算什么难处,也不客气,来回捣弄着,先伸手去捏他两粒乳头,却勾着了乳上玉环,扯了扯,惊喜地道:“掌门果非凡品,却不知鸡巴上是否也有环儿?有的话却是更好套马具了。”
聂钧虹被他肏得浑身乱颤,听他言语,更是诧异得颠倒错乱了,道:“套、套马具……关我身上什么事?啊啊……晁工,要被你肏坏了……”
屁话,他一天要吃飞云门上上下下二十几根龙精虎猛的鸡巴,何曾烂过?不过借此挑起男人雄心,好狠狠压榨他罢了。晁徽心知肚明,鸡巴却表示自己十分兴奋,就想要再加把劲把他肏坏,只有随着鸡巴的意愿一个劲儿往他身体深处夯去。听得聂钧虹问话,他不由窃笑起来,将提着的革袋挂在马鞍旁打开,取出几根带着环扣的黑色皮带,得意地往他乳头上的玉环上分别扣了两条,拉到后背来扣紧,道:“好掌门,这马具……原来是给你用的。”
聂钧虹哪里玩过这等游戏,只觉两只乳头被拉拽得硕大充血,向两边扯开,酥麻电流随着屁眼被反复撞击而丝丝缕缕地从乳尖回流进身体,却是更敏感了。他“呀呀”地浪叫着,回首抛了个媚眼,含羞带嗔地道:“晁工好坏,竟会这些花样。你那口衔笼头什么的,难道也要套在我嘴上头上?”
晁徽浑身飘火,道:“正是如此。”
他把手中几条皮带一一捆绑在聂钧虹的腹部、大胯上,甚至拿一只黑色皮圈套到聂钧虹鸡巴根部,遗憾地道:“掌门若在鸡巴和肚脐上再穿上环,皮带拴束得将更加漂亮。掌门可容许我为你穿环么?”
聂钧虹的乳头乃是十八刀粗暴之极地钉穿的,在几乎被肏爆了的连连快感中,他只是感觉不到疼痛,却也并不觉得打孔穿环有什么乐趣,其后那两枚乳环乃是他勾引同门的一口利器,便不但没取出,还让师侄给换上一对更好看的环儿作装饰。此刻听晁徽说要在鸡巴、肚脐上也穿环,他浑身一阵激灵,屁眼收缩得更紧,却把晁徽夹得一阵啊啊大叫,拽住方才套牢他的那几根皮带,真把他当做马匹也似就顶着屁眼一顿猛抽插,插得聂钧虹浑身也软了,含含糊糊地道:“穿、穿上可以,却别叫我……射不出来……”
晁徽更兴奋了,他那只口袋里原来准备了他设想到的各种工具,得到掌门允许,便要大展拳脚。当下扯着从乳环上穿过的皮带把他拉得向后仰来,抬高他的下巴,便把一副显然专程改造成人适用的口衔嚼子套进他的嘴里,把嚼子两端的黑色细皮条拉到脑后,扣上袢扣。聂钧虹说不出话,料到接下来怕是要有更凶猛的肏弄,不禁激动得浑身打颤,晁徽接着又把一副银制的笼头面罩扣在他下半边脸上,同样在脑后拴紧,仿佛驯马也似拍拍他的后颈,道:“掌门放心,待会儿便让你挺着鸡巴驮着我好好奔跑一番,滋味定然不同一般。”
聂钧虹喉头“嗬嗬”作响,只觉他在背后把几条皮带上的环扣都串联起来,果真连接到一条缰绳上,晁徽将缰绳一抖一勒,他两粒乳头、腹部与大腿都是一紧,火辣辣的却又甚是美妙,果然叫他鸡巴挺得更高了。此时最为敏感的便是乳头,竟令他十二分地期待起肚脐鸡巴也被穿上环扣,享受这种被拉扯的奇妙快感。
晁徽一把捞起他的鸡巴,在那柔软而膨大的顶端又捏又抠,抠得他屁眼连连收放,只恨不能立即射他一手。晁徽摸准了位置,一面喘息着肏他,让他持续高潮,一面捻出一根细长银针,朝着左手捏薄的部位一针穿去。
“呃啊!”
聂钧虹疼得身子一缩,屁眼紧紧箍住晁徽的鸡巴,自己的鸡巴顿时软了一半,急忙双手抓住晁徽的手要拿开,却苦于口唇被塞说不出话,只能“呃呃嗯嗯”地哀鸣。晁徽听得反而兴奋,顶紧他穴内高潮点,取出一枚细细的银环来,微微掰开那活动的接口处,小心地沿着银针方才穿透的部位往里穿去。聂钧虹扭动得更剧烈,然而后穴的高潮爽得他手足无力,鸡巴的疼痛又夹杂着正被玩弄的诡异快感,他终究没能阻止住,被晁徽将银环穿了过去,重又捏紧了,便在他龟头上摇摇摆摆地晃荡起来。
晁徽又摸出几只成套的皮环,套在他茎身与龟头下方,彼此勾连,又与龟头上的银环扣上,一拉聂钧虹腰后皮带,他便觉鸡巴上一阵紧绷,柔软的皮圈摩擦着他半软的鸡巴,很快将他又挑逗起雄风来,只是这雄风却是被牢牢箍在那些环儿圈儿里,看起来好看,却也只是好看,注定没法有实际用途了。
聂钧虹自己低头看见鸡巴被如此束缚打扮起来,龟头的疼痛已经渐渐适应,却在晁徽的一拉一放中生出细细的闪电穿透般的快感,不禁又浪荡地扭起腰来,向后靠在晁徽肩上,状似撒娇。
晁徽玩得尽兴,道:“掌门若是撑得住,便将这脐环一并穿了,从此后与门人弟子玩耍,更多乐趣。”
聂钧虹“嗯嗯”应声,他这屁眼虽是吃了鸡巴便很满足,但多点新鲜花样,却只有更增快感,自然不会拒绝。当下晁徽如法炮制,又在他肚脐上穿上银环,扣上两条皮带,同样收束到腰后去。晁徽将他推得向前伏下身子,在马镫上半站立起来,一面俯身往他屁眼里狠插,一面抖着缰绳在他皮肉上“啪啪”抽动,聂钧虹乳头、肚脐、龟头均被穿肉绷紧,一时只觉自己浑身上下,仿佛是个地方便可打开孔洞迎接男人的鸡巴,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刺激,一面尖声浪叫,一面忍不住要射精,马眼却因刚被穿环而肿胀堵塞,竟连精也射不太出,只能一点一滴地晁徽从屁眼里挤压出来,将这前后高潮都拉长到无尽的永恒。
他前后俱都胀满,却从一开始的狂浪到射不出精的哑声呻吟,直至晁徽憋不住射进他的肠道,也没射完那股精液,竟足足拖上了近半个时辰,方才浑身软下去,只觉前所未有地兴奋满足与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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