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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3页)

22

当夜色即将消散的时候,她离去了。

我的心灵试图宽慰我,便说:“一切都是虚无。”

我愤愤不平地说:“那封面上写着她芳名的没有拆开的信札,还有这一把她亲手镶

上红色绸边的芭蕉扇,难道都不是真实的?”

白天过去了,我的朋友走来对我说:“凡是美好的都是真实的,而且永远不会消

亡。”

“你怎么知道?”我不耐烦地问,“难道在人世界已经销声匿迹的这个人,在过去

不是美好的?”

像一个使母亲伤心的躁动不安的孩子,我试图把我内心的和我身边的一切庇护都拆

毁,并且哭喊着:“这是个背信弃义的世界。”

突然我感觉到有一个声音在说:“忘恩负义!”

我看着窗外,一阵斥责似乎从星光灿烂的夜空传来——“就是你,认为我曾经来过,

并把这一信念不断地倾注到我已经离开的虚空之中!”

23

小河灰暗茫茫,天空弥漫着黄褐的风沙。

在一个阴郁不安的早晨,当鸟雀哑然无声,巢窝在疾风中晃摇的时候,我独自兀坐,

并且问自己:“她在哪儿?”

我们俩紧挨而坐的那些日子,早已飞逝而去;那时我们开怀畅笑,打趣戏谑;在我

们相会的时候,威严的爱情插不进片言只语。

我使自己变得渺小,而她则用烦碎的唠叨浪费分分秒秒。

今天,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昏暗里,我徒劳地期盼她能来到我的身旁,同坐在心灵

的孤独之中。

24

她用来称呼我的那个名字,像一朵盛开的素馨花;那透过绿叶的光线的颤摇,那雨

夜里青草的气息,还有许多闲暇的日子里那最后时刻的悲伤的沉默,都和这称呼的声音

交织混和。

应答这个称呼的他,并非仅仅是上帝的创作;在这十七个飞逝的春秋里,她为了自

己又把他重新创造。

随后的岁月纷至沓来;但这些岁月的飘零的日子,已不再聚集在她的呼唤那个名字

的空间里,而是迷途四散,到处流浪。

它们问我:“应该由谁来收留我们呢?”

我找不到答案便默默地坐着;它们在飘散的时候,向我喊道:“我们去找一个牧羊

姑娘!”

它们该找谁呢?

这一点它们不会知道;宛如被遗弃的傍晚的云朵,它们在无路可寻的黑暗中飘荡,

迷途并且被忘却。

包子守娘攻略  禅宗诗歌境界  危险的费洛蒙 作者:常在心  (FZ同人)逝者如斯  命运线BL  变身去万界诸天  致一九七五  网王--无良生命中的无良转折  光辉岁月  血色牡丹  十七妾  庶庶一家亲  0~3岁宝宝培育方案:育儿枕边书  狂想  慕斯咖啡馆  企业管人要典  驱魔人3  [机甲]未来纪事  去年今日此门中  (银魂同人)(土银高银)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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