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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有杀人的手,那就是说我这个做主子的有杀人的心了!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敢丝毫分心,赶忙凑前贴耳细听,屋里那人似乎吃了一惊,继而厉声问道:“什么儿女之情,你这奴才又知道些什么!”
嬷嬷也是一声冷笑:“哼,老奴不过卑贱之人,岂能知道大人您的什么事情,只是这天底下的事儿终究逃不过一个理儿去,孰是孰非自有天公地道,大人今夜前来,不就是想从老奴嘴里问出这么个理儿吗,老奴虽是泥人,却还有个土性儿,一句脆话撂在这里,诸事皆有根由,大人您想问是非,就该去找那是非之人才是!”
听嬷嬷这话,我只是隐隐觉着可疑,却一时不得要领,然而那名男子显然已是反应了过来,迈进身前一抬手“扑”一声揪住嬷嬷,“啪啪”就是两记掌掴,打完之后兀自不解恨,口中厉声喝道:“你这奴才口口声声说得什么天理道义,却原来还敢在这里出言不逊侮辱主子,要是早知碧桃在你府里受了你们那许多欺凌,到头来连腹中骨肉也被你们施计害死,我就该早来劈了你这黑心狠手的老东西,救她母子早出苦海才是!”
听到此刻,我胸中的一团业火已再也按捺不住,几不成当场发泄了出来,好一个受尽欺凌,好一个施计害死,眼前这人显是为了碧桃之事而来,却又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良莠不分,直把我对碧桃的一片关怀当作杀人钢刀,催命毒药一般,全然不顾事实道理,他若不是糊涂到家,就必是被人硬生生扣在了坛子里!
此时嬷嬷在他手中,性命危在旦夕,我无心在那桩家务事儿上多做纠缠,只抬眼看着龙广海,亮出匕首示意,他微微点了点头,扭头朝对面房檐上挥了挥手,“刷刷”几声,登时有三五条黑影从房顶上跃了下来,皆是七尺有余的精练男子,俯在阶下向他悄声叩拜,见他打了个“救”的手势,不用言声,齐刷刷几条身影一眨眼散开在园子里了。
我只觉心口突突跳将不停,不由的一把攥住了龙广海的手腕,他见我担心,便提起手来,接着在我掌心中写道:“放心,这些都是太皇太后给我挑拣的亲随,管保能将嬷嬷平安救出。”我见他神色甚为安详,显是稳操胜券的模样,不由也微微松了口气。
此时东厢里显然并未察觉,只听得见嬷嬷的声音冷冷的说道:“要杀要剐任由大人处置,老奴绝没有半点反抗,只有一条,大人既然认定是我家姑娘祸害二奶奶,那又为何绕道这里执意来探老奴的口风,想来大人心中也是多有犹豫,怕自己一时意气,怪错好人了吧!”
那人听了,默默不做言语,仿佛是被说中心事,一时无法作答似的,就在他霎那失神的间隙,就听见屋里炸响一声轰雷般的顿喝:“别动!”紧跟着就是一片桌椅倾倒声音,说时迟那时快,龙广海刚揽着我往旁边一闪,就看见眼前门户从里面凌空洞开,一个颀长的黑影飞身跃出,两腿踢门借力,击打得两边门环“咣啷啷”一阵脆响,还不待我反应过来,只见面上一阵森凉,定睛一看,一个皂衣蒙面的男子已经逼到眼前!
皂衣人1
心口吓得猛然一抽,身子已不自觉飞闪过来,护着龙广海直直挡在了那皂衣人之前,脑子里此时一片混乱,竟是什么也想不起来,隐隐只觉的无论自己如何都好,一定不能叫龙广海伤着零星半点!
心里顶着一股热气儿,身子却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咬牙抬头逼视着眼前那人,只见这男子身高七丈开外,肩宽背厚猿臂蜂腰,粗一打量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儿,一双胳膊足有寻常人大腿粗细,显是使枪棒的高手,因蒙着面,他的大半张脸隐在黑暗中,此刻唯见一双血贯瞳仁的眼睛精光四射,直逼向我,射过两道锋利雪亮的寒光来。
此时几个侍卫也冲出了门外,将那人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个冲他大声喝道:“好大胆的蟊贼,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若再不速速束手就擒,就休怪手下无情了!”
这一声断喝仿佛旱地拔雷一般,震得我握着匕首的虎口也微微发麻,然而眼前那名皂衣人却仿佛毫不在意的模样,两条浓重的虬眉紧紧拧成一团,一双烧得通红的眸子只顾牢牢锁住了我,直如暗夜滑过的两道闪电一般,即使隔着面罩,也觉得出他正死死咬住了牙关,恨不能当时当刻就将满腔仇恨化为夺命一击,硬生生劈向于我!
只听见一声怄哑的声音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似的:“你,就是赫舍里家的女儿吧……”
多年之后,当我靠着松软的羽芯迎枕安坐在暖香宜人的厅堂里,迎着春日和煦的暖风,一边品着双熏茉莉花茶,一边看着檐下小宫女儿们无忧无虑嘻笑打闹着踢毛毽儿、转碟子的时候,一个失神回想起当时当刻的恐惧,仍能觉着胸口像被人抓了一把似的陡然一紧,呼吸屏住,仿佛是打心底里升起一股厚重的寒意登时冻结住了通身的血液,耐不住的手指一僵把持不住,“咣铛”一声,便打翻了手里香气四溢的茶盅。
从来也不知道,却原来死亡逼近的前一刻,是这般冰冷,这般森凉刺骨……
“芳儿退后!”身背后只听龙广海一声断喝,随即一阵劲风切到,龙广海一跃上前隔开了我,出腿直踢向那人的小腹,那人闻声似乎愣了一下,登时躲闪不及被踢中了一脚,却不见丝毫败象,眼见龙广海又要发力,飞展身形亮出一双醋钵大的拳头,一手护住脑门一手护住腰眼,以大洪拳的攻守姿势站定位置,却并未急于攻向龙广海。
头脑已怕的无法思考,然而身子却已先做出了反应,不等他再要发势,手中“啷”一声利刃出鞘,身形一动展开步法,使出一计眉心刺,冲着皂衣人的面门直刺而去!
我的脊背早出透了一片冷汗,双手却干燥的好似风干的牛皮,这柄寒光闪闪的宝刀握在掌中,仿佛就长在手上了一般,一抡起来甚是得力,那皂衣人眼见利刃逼近眼前,急忙往旁边闪身一躲,却不知我这厢乃是虚晃一刀,力道未及尽头便已撤回兵刃,反扭转手腕向下猛的一翻,斜向直取他的胸口而去,岂料想我的手快,他的身形却是更快,还不待匕首切近身前,他已就势向后折下身去,堪堪躲开我的兵刃,猛然间以手点地发力“腾”的一记踢腿,朝着我的手腕一个飞腿就要踢来,我唯恐被他踢落了兵器,急忙缩手往旁边凌空一翻,一群侍卫唯恐阻住了我的去势,急忙移步散开了一个口子,还不待他们重新包围上来,这皂衣人仿佛早料及了一般,使出个“滚地葫芦”就势一滚,顺着那个缺口直直窜了出去,紧跟着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耸身登时截住了我的去向!
好快的身手,才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已扭转劣势突出重围,背后就是一片开阔的菊圃了,眼见这皂衣人武艺如此娴熟,我在心里惊呼不好,自己方才一门心思只想着龙广海的周全,却忘了这陌生男子此一番深夜潜入,为的就是寻我而来,若我不慎落入他的手中,就不啻于送羊入虎口!想到这里,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不待展身形重新亮出兵刃,那人已是“呼”一声逼到了眼前,以手做刀“啪”的一劈,我只觉手腕顿时一麻,拳中一松,眼睁睁看着匕首从掌中滑落了下去,随即发梢被人一把扯住,面上一黑,只觉脖颈被条好似铁链般粗壮坚硬的手臂横在喉间,勒得几乎气喘不上来,胸口发闷,两耳中仿佛堵上了一团棉花,顿时嗡嗡作响起来。
一群侍卫眼见这般情形,登时就要逼近上来,却听耳旁边那皂衣人一声断喝:“别动,动一动管保叫这丫头命丧当场!”说着话即将臂弯猛地一紧,我只觉眼前一黑,有如天旋地暗一般,嘴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了一声。
“莫要伤了我家姑娘……”人群中仿佛传来嬷嬷的一声惊呼,一群侍卫见状,也不敢贸然逼近,只得以身围住了龙广海,就在园中空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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