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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的视线低垂下来,温凉湿润的目光逡巡在前方那一面硕大的落地镜上,水晶吊灯的雪白灯光明晃晃打下来,衬得他整个人仿若一具冰裹的瓷人。屋内很热,他的脸颊泛起淡妆浓抹般的红晕,但两瓣嘴唇却很干燥,全然不似好好装扮梳洗过,只他的视线一错不错落在镜中他那被竖高领子严实掩住的一截脖颈上。
那里本该有一环电子项圈。
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从前的他看不透刘彻,只想作帝王床笫上一个旁人不知名姓的床伴足矣,也因此刘彻一些仿佛名为“示爱”的举动常常让他有些惴惴难安,怀着这种心思,卫青嘴里总时不时蹦出“臣不敢”这样的词儿来,但刘彻似乎是天生就不乐意卫青这般说似的,每每总跟卫青闹脾气,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总坏心眼地诱哄逼迫着卫青说出些让他羞愤欲死的话来。
那时的卫青便看不透刘彻,刘彻是皇帝,而他不过是个beta,beta与alpha之间,不配拥有爱情。至于如今……卫青的目光顿了顿,缓缓侧过腰侧眼望着镜中那一片破开的洞口——他衣服背部的料子被人特意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一片莹润紧实的背部肌肤,以及……一只“小恶魔”。
皇帝金口玉言,说要亲自给卫青画一片“纹身”便势必要画。这纹身原本是上流社会的贵族们养性奴的一种小把戏,给Omega烙上一个贵族的专属纹身,就代表这个Omega已经是这位贵族的所有物了,其他人沾不得的。后来从刘彻的太爷爷那一辈开始,这一条私密的游戏便被明文规定写进了那一叠金口玉言的纸里,从此就慢慢续了下来。到如今连民间一些家大势大的人家都爱附庸皇家的风流,将这“淫纹”写进了家规里。
纹身很疼,但卫青从来便不是怕疼的性子。他这一具身体虽因着刘彻的百般滋养好了一些,但那一片片温热皮肤上仍旧伤疤刀痕无数,被风浸过,被血湿过,到如今,虽只余下一条一条淡色的痕迹,但刘彻仍然见不得,每每剥了卫青的衣服便轻轻地舔舐那一道道伤痕,似乎是要用舌头把那多余碍眼的颜色舔掉似的。因此他更舍不得让卫青受那纹身之苦,那天只草草携了一支笔来……
自标记那日数起已有半月,卫青在宫里头消磨了这段日子。他不常抛头露面,只偶尔去御花园走走,大多数时候他惯待在刘彻的寝宫里,赤着脚窝进新配的沙发里,百无聊赖地捧着一本小说看——近些日子刘彻断了他的网,让他少看一些外界的靡靡之音,心意是好的,他于网络也无可无不可,但总归无聊了些。好在刘彻闲下来便带他去宫里各处转一转,或搂着他不着调得说几句直白热烈仿佛真实的情话,或只是静静地二人陈在一处,彼此看着彼此的眼珠,一错不错,仿佛自己天底下的心上人便是眼前这一位。
因着卫青读不懂刘彻瞳仁里情愫的缘故,他每每怔怔凝视了刘彻半晌,便低低嚅一声“陛下”匆匆猫开目光,神色颇有些慌乱,落在刘彻眼里却是一副诱人的好看,因而又忍不住覆上唇来,做出白日宣淫这一等一的荒唐事。这段日子他们日日如此,谁都不去细想将来,起码卫青是如此——就仅以眼前的爱饮鸩止渴,别管灵魂会不会万劫不复。
于是那日刘彻过来,很让卫青吃了一惊。他并非贵族人,即使做了一人之下的将军也依旧算不得天潢贵胄,但对于上等人圈子里的那些子弯弯绕绕他还是看在眼里的,如此也早做了准备——好在他曾是将军,好在他曾上过战场,好在他曾伤痕累累伤疤无数。疼痛与他早已是一对形影不离的蜜人,纹身算什么?他不怕疼的,更何况又是刘彻的意思刘彻的心思,他如何会怕,如何会不愿呢。
可刘彻偏偏就那么赤手空拳地进来,不带一丝一毫伤人的利器,只疏疏调笑一番诱哄着褪了卫青上半身衣服,扶他压下腰撑在沙发上,又低头在卫青背部偏下的位置草草勾了两笔,模样不似在作画,倒像在进行一场无痛的人体雕刻。
这姿势不算舒服,卫青有些支撑不住,可他一动也不动缓缓撑在沙发背上,害怕身后的君王因他一动一笔画错。笔头是软的,点在人敏感处如同猫尾巴挠痒,连身带心都酥了一片,奈何卫青心里仍有踟蹰:不是据旁人说了是纹身吗?怎么变成画儿了,还是说……到底什么意思?
他不敢暗自揣度圣意,但冥冥中,卫青心里好似被浇了一口甜酒,纵使他不会品酒,也依然知悉:这酒是甜的。
皇帝将笔搁下,顺手揉了一把卫青的屁股,对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卫青被他揉得臀肉发抖,他看不见刘彻画的什么,只顺着笔势猜想那里兴许有一只翅膀,但他识趣地没有开口问。专属专属,他只是刘彻专属的便足够了,旁的管他什么呢。
颜料还没干,衣服暂时是不能穿了,但是这样赤条条站在皇帝兼心上人面前总归让卫青不适意,他缩了胳膊抱住胸前,窘迫地看了一眼刘彻。可皇帝一时坏心大起,眼神一错不错看着那双从胳臂指节间溢出的雪白乳肉,甚至还直接上手去揉弄搓捏,嘴里直叹近日忙碌,连日做得都不尽兴,等何时有空再来一次。听得卫青胆战心惊,又连着念了两声“陛下”。他私底下常常正经,只规规矩矩地喊陛下,除非是神智不清醒心慌意乱的时候,才会如儿时被刘彻诱哄一般重叫“阿彻”。刘彻是不爱听他叫自己陛下的,他刘彻于卫青而言又不仅仅是“陛下”这一个身份。但此刻许是屋里热的缘故,卫青的声音像烤红薯一般被烘得香甜,听在刘彻耳朵里便是另一种调情。他低头啄吻卫青的唇瓣,一手捞住他的腰,修长的手指摩挲那一片被颜料浸润的肌肤。颜料已经干得七七八八,安分覆在卫青皮肤上,粗糙,微鼔。刘彻感觉怀里的卫青有些发抖了。
“痒?”他低低问,继而嘴角微笑起来。这笑容不端庄,不像皇帝,倒像浪荡子,像全世界通缉的星际大盗。不是凌冽,不是锋锐,像爬虫,像勾子,轻而易举就用那上挑的尾音把人勾起来了。
卫青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继而很快抿紧嘴巴,斜睨着眼嗔怪地望了刘彻一眼。他难耐地扭了扭腰,离得刘彻更近些,刘彻炙热的鼻息就喷在他颊边,惹得他红了半边的脸,像没化完妆的小娘子匆匆就与夫君入了洞房。他蹭上刘彻的大腿,用腿蹭了蹭刘彻的那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被温水一搅浑,竟也不由透出一分迷乱情欲,像发情的小母猫。
他是痒了,也酥了,被颜料痒得,被刘彻酥得。
“欠操。”刘彻笑骂两声,掐着他的腰贴近自己的身体,轻轻按揉卫青那一片“纹身”。卫青觉得自己是一滩水,很快就要湿淋淋地蒸发成一阵虚无缥缈的雾气,低泣与呜咽从嘴角露珠似的滚出来,他彻底痒了,被刘彻的手痒得,他彻底酥了,被刘彻覆在他耳边说的话酥得。
他说,我的小恶魔,我的小母马。
他说,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连身带心,从生到死。
于是空气开始大幅度抖动,光影撕扯搏斗间引发屋内热岛效应,玫瑰委地,碧草腐烂,灵魂纵身一跃落入未知迷途。恍惚间卫青有些迷茫地想:我这一颗心就交待在这里了。
这一刻的皇帝是温柔的,他像在作诗,只是款款地斜写几笔,于是春花秋月尽数在彼此之间紧密相连的肉体里盛开,好不适意,好不快活。昏沉间,卫青彷如坠入一场大雨凝成的洪水,从高空跌落,又凝滞不前,仅被周身热潮推挤着勉力前进,像诗人笔下一只濒死的夜莺,扑闪不起翅膀,又落入猎人无形的罗网。
“你同我一道,我陪你一起,别人都是外,只有你是内。”
清甜的空气突然袭来,卫青怔怔看着刘彻,他说不出话,他感觉自己某个器官将要流出水痕来,咸的,湿的,海风一样,把迷雾都催开了——于是夜莺的翅膀扇得动了,滚落的水珠飞得远了,原来猎手并非猎手,他也无需被囚笼桎梏,做一只任人摆布的玩物。
精液溅落在纹身上,脸颊上,嘴唇上,低低地喘,高高地叫,这是一场没有名姓未曾编曲的和弦,而相爱的人便在此处——抵心而眠。
厚重的门被一只修长的手缓缓推开,窗帘翕动,思绪回笼,卫青有些懵然地看着方才还在自己思绪里流连、此刻又端端正正遮住他大半视线的男人。刘彻身量高,alpha的体型又本自比Omega大,这么往眼前将将一站便遮住了大半灯光,在卫青笔挺的鼻骨上打出一道阴影,像一道边塞高高的城关,轻而易举遮住了一切流言。
刘彻推开门掀了帘子进来,今儿的他穿了一身很正式的深蓝色宫廷男装,气质很冷冽,自有一派帝王威势。只在眼神瞟到卫青的那一刻,刘彻的眉峰突然软和下来,像冷冰冰的结晶一遇到松软软的风,便化成了一丝丝轻飘飘的雨,慢悠悠落下来,比春风都熏人。
他牵起卫青半蜷的手掌,两个人的温热手心叠在一处,大抵是符合亚里士多德定律的吧,否则怎么会连心都发烫。卫青有些喘不过气,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刘彻,暗暗嗅闻着独属于刘彻的信息素的气息,直到刘彻一手捞住他的肩膀,在他耳垂畔呵出阵阵热气。
“将军,”刘彻满面调笑,英俊的眉目舒展如远山。这一刻的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是强势威风的alpha,是一介自成风流的翩翩公子,是一位温柔深情的——丈夫。
天色暗下来,将行晚宴的皇宫却比白日还要亮堂。卫青从前常常因着各式各样的“公事”夜宿此处,但他还从没见过这般:白灯的灯光一路从御花园闪到天边去,好似一条望不到边的通天星途,各处银光闪闪,觥筹交错间,偶有酒水打翻酒杯破碎的声影,空气里顿时漫起一阵酒的暗香,混杂在花香鸟语里。美,是美的;乱,也乱的有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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