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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篆听了彩笺所对的下半阙,用词虽并不对仗整齐,但是那词句里隐隐流露出来一种悲愁,既像是抒发自己,又由己及人,引发共鸣。云篆一下子就想起来那个人,那个时常出现在梦里的名叫亦欢的女孩,他不清楚自己的内心对她到底是什么情愫,是同情,还是依恋,是关怀,还是爱慕。但不管是什么,云篆就是想要再见到她,这样强烈的渴盼,可能是源于曾经也许能挽救的错失。云篆站在船头,负手而立,仰头叹道:“好一个‘竭人思,劳人梦,苦人心’,故旧衷肠,大抵如此。”
古砚见船上几人,氛围索然,端起酒壶斟酒,道:“难全之事太多,何必做这样伤悲之叹。我提议,咱们喝一杯,如何。”
彩笺也道:“是彩笺失言了,有败雅兴。我先饮一杯,权当赔罪。”说着,便示意古砚为自己斟酒。云篆一笑,先接过酒樽,道:“姑娘妙语,发人深省,何罪之有。”说罢,便先干了一杯,将手中的折扇双手奉上,道:“彩笺姑娘文采斐然,在下刚才夸下海口,谁对出这首词,便将这柄扇子赠予他。既然被彩笺姑娘对了出来,还请姑娘收下。”
彩笺见那扇子大骨乃是象牙,十分白皙细腻,小骨乃是棕竹,花纹清新明亮,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珍玩,忙道:“彩笺不过信口而已,怎可夺人所爱。况这扇子,无比珍贵,云公子还是快快收起来吧。”
云篆见她推辞,道:“大丈夫一诺千金,既然说了,便要遵守。”
彩笺眼光一扫,见那青螺、卓青飏和陈墨都隐隐注视着自己。彩笺察言观色,见微知着,那陈墨同自己一样,都不是自由身,关心主人无可厚非;而卓清雅并不明言两人的经历,在一旁看着,也不逾越朋友的规矩;倒是青螺,青螺就盯住彩笺,彩笺觉得那双眼睛清澈如水,但似乎倔强如火,彩笺活在一众红粉之中,明白那样的眼神里是什么,不外乎羡慕、妒忌之类的情感。彩笺忽然想起了卓青飏说过的话,“我只是觉得江湖人太可怜了。”她心内一软,何必再多填一个可怜的人。
彩笺柔和一笑,伸手推开云篆手里的扇子,道:“我一个姑娘家,要这折扇,也无用处。还是让它陪在公子身边吧。”
古砚见云篆双手伸在空中,有些尴尬,一把夺了扇子,笑道:“你们都不要,给我算了。彩笺姑娘,看你带了乐器,给我们唱支歌吧。”
彩笺听了,见那在座众人,古砚虽然年龄最小,但是事事肯为云篆担待,真是个衷心的护卫,心中感怀,抱起身侧的阮琴,见青螺一脸释然,道:“我唱一首《一斛珠》,请大家品评。”
那阮琴只有四根弦,变化并不繁复,彩笺伸手拨弄,宫商之音从琴腹中缓缓飘出。彩笺唱道:“洛城春晚。垂杨乱掩红楼半。小池轻浪纹如篆。独下花前,曾醉离歌宴。自惜风流云雨散。关山有限情无限。待君重见寻芳伴。为说相思,目断西楼燕。”
云篆听她歌声婉转,那琴曲虽是简单,但是听在耳中,既不喧哗,又不嘈杂,相反的却是一种非常清净空明的感觉。
一时歌罢,忽见湖中划过来一条船,那船上几个兵丁,怒声叫道:“封湖了,湖中的小岛乃是户部之地,你们速速离去。”
陈墨听了,站在船头,朝两位兵丁道:“实在抱歉,我们这就走。”当下吩咐船娘莫再往湖中航行,便调转船头正要行去,忽然又有一只小船像水面上飞驰的鱼儿,从湖中小岛的亭子前划出来,逼近云篆等人的花船。
船上一人行礼,道:“可是漱玉坊的彩笺姑娘在此?”
彩笺见了那人,是随行季平的卫兵杜恒,之前还在汉口泊船的地方被彩笺耍弄诡计绊入江中。彩笺便站起身来,蓝裙曳地,道:“哟!是杜恒呀。我这儿,只是几个远来的朋友。”
那卫兵道,“季大人此刻就在岛上,大人顾虑姑娘今早刚刚赶回金陵,担心你长途赶路,累坏了身子,要小的过来问候一下。要是漱玉坊的崔妈妈不好说话,硬安排你陪客,就让小的亲自到漱玉坊走一趟,代为打点。”
彩笺道:“是我自己要出来透透气。季大人也是今早才赶回,就已经公务缠身了么?”
杜恒道:“季大人一回京,便带同雪鹰先生、九江帮的亓帮主前去拜见叶大人。叶大人和叶家少爷都在岛上,季大人他们便也上了岛。”
彩笺叉腰爽朗一笑,道:“有什么重要的事,竟然还动了叶大人的大驾。”
杜恒见她花容月貌,一笑起来,醉得晕头转向,道:“小的在一旁听不明白,好像说是要找一个骑白牛的人。普天之下,小的见过白马、白羊,还没见过白牛呢。”岳赤渡、陈墨、卓青飏听了这话,心内一动。
彩笺天真烂漫,道:“你这样一说,还真是,我也没见过白牛。我猜他们定是想要做牛肉锅贴来吃,对不对?”
杜恒笑道:“做锅贴又不见得非要白牛的牛肉。”
彩笺道:“这倒是我糊涂了,那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吗?”
杜恒道:“叶大人身边跟了个人,那人好像说是要为了一把宝剑,说什么得而复失的。”
彩笺道:“又是打打杀杀的。经过上次一遭,我至今心有余悸。大人他们找到骑白牛的那人了吗?”
杜恒道:“好像说是进了京城,不过还没找到。”
岳赤渡脸上洋溢喜色,似乎终于得到了可靠的消息一般,而陈墨黝黑的脸上却不动声色。彩笺对杜恒说道:“我们这就要回去了。你快回去当差吧,别让大人说你偷懒。”
船娘划船返航,各人都不再说笑。岳赤渡、陈墨心中都有盘算,便一个站在船头,一个站在船尾,佯装看周边风景。卓青飏心中纳闷:“九江帮亓帮主是怎么回事。”怔怔地看着彩笺,彩笺显然不以为愕,她必定是知道内情的。
青螺出来的时候,心情便不跃然,见众人都沉默寡言,也不多说,以手托颐看着远方。云篆也感觉到了青螺的不对劲,今日出来之后也没有和自己说一句话。云篆心中有些忐忑,毕竟从甘江口到京城一路相处,虽是历经艰险,但都甚为融洽。青螺也并非娇气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她。若真是如此,自己先前所做的都可能会付诸东流吧。
云篆沉思了一下,昨晚两人为营救卓青飏,被安排在城西的树林虚张声势,牵制兵力,当时两人还并无嫌隙。云篆忽然想起,早上回到客栈与古砚私下所说的话,难道是被青螺听到了?云篆除此之外,想不出其他的症结。云篆后背上有细细的汗珠渗出,沿着他的脊骨缓缓往下流。云篆见自己和青螺之间坐着卓青飏,道:“卓大哥,咱们两人换下座位。”
云篆另一侧则是坐的彩笺,卓青飏也正想问问彩笺九江帮的事情,便同他换了座位。
云篆挨着青螺坐下,伸手摇摇她的袖子,小声道:“青螺姑娘,青螺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青螺也不理他,甩开云篆的手。
彩笺见卓青飏坐在自己身旁,浅浅一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卓青飏与彩笺相处过几天时间,知道她总是能猜中自己的心事,道:“你总能料事如神。”
“那也得看是关于谁的。”彩笺看看岳赤渡不在身旁,古砚正趴在船帮上拿了一张小网捕鱼,而云篆正和青螺说话,便道:“薛振鸿死了,九江帮的舵主亓玉符现在当上了帮主。”
那日在九江帮江州总舵,彩笺痛恨帮主薛振鸿毒手杀死一对有情人陆息和曾蕙心,便想借季平之手,除掉薛振鸿。薛振鸿见求饶无用,便扬言曾从前任帮主章逸声处听来有关季平的亏心事,以求保命。
后来天鹰山庄的颜雪鹰也正巧赶到九江帮,当下薛振鸿请季平和颜雪鹰二人到秋水长天堂上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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