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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哈……
汪明泽开始动了。
他扶着沈嘉玉的腰,像是想要看尽他的笑话似的,捏着沈嘉玉的下颌,逼迫着沈嘉玉扬起脸来,腰身下弯着承受住这场卑劣的性交。他将腰身逐渐前送,睁眼看着自己的阳具缓慢地撑开那两片肥厚润红的花唇,将窄小的阴穴撑得满满当当。黏透的淫液无处躲藏地从穴眼里溢淌出来,顺着隆起的唇缝,缓缓地流到了雪白的腿根儿。
沈嘉玉无声地微微摇了摇头,低低哽咽了一声。对方过于粗长的阳具将他撑得小腹发涨,连最深处的宫口都跟着一起难以控制地痉挛了起来。汪明泽抓着他的腰,将埋进他体内的粗长阴茎一下子全抽离而去,然后又在沈嘉玉还没缓过神儿之前,重重地整根挺送进来,尽根没入,啪地狠狠撞在了他的臀上!
强烈的快感迅速涌上,顿时将细细颤抖着的沈嘉玉尽数淹没。他狼狈地捂住自己的嘴唇,尽量不让从喉咙中情不自禁飘出来的喘息流泻出来,但是逐渐腻甜的鼻音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他耻辱地咬着唇,身体止不住地微微发颤,整个人在来自身后的剧烈撞击中被顶得不住摇晃。就连白嫩的双乳都被迫顶在了隆起的水箱上,乳肉相贴,挤住了一个令人遐想的淫乱弧度。
汪明泽将他紧紧夹着的双腿掰开,方便自己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嘲笑似的对他说:“沈嘉玉,你说你贱不贱?明明是在被我强奸,身体还这么主动地给我反应。我还以为你会像个贞洁烈妇一样,誓死扞卫自己的贞操呢。结果被操两下就出汁儿了,这可不像你平时装出来的那副清高嘴脸啊,嗯?”
沈嘉玉想要努力无视掉他的声音。然而汪明泽那根在他小穴中抽插着的男根实在是太过粗大,狰狞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而他就是在和这样一根粗长涨硬的阳具的接触中被对方操到了怀孕,如今连子宫都成了为对方孕育后代的巢穴,失去了原本的自由。这让他不由耻辱地紧闭上了眼睛,眼角控制不住地渗出了些许泪水,顺着脸颊缓慢地落了下来。
“这会儿倒是学会哭软示弱了,刚刚怎么没看见你认输呢?”汪明泽低低地喘着,死死掐着沈嘉玉的腰,“你要是肯早点服个软,说不定还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呢。现在都跪在这儿张开腿让我操了,再装个没完没了,不觉得无聊吗?”
“汪……明泽……你……”沈嘉玉微微睁了眼,艰难地斜看着他,眼角被泪水浸得一片通红,“如果你……哈……已经……已经爽够了的话……那就放我……把我放——啊!”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汪明泽扬起了一个冷笑,将自己的腰部重重一撞,说道:“不可能。”
沈嘉玉难以置信地颤了颤身体,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向前方倾倒下去。汪明泽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将五指插进沈嘉玉潮湿的发间,将他像母狗一样地压在了身下,被迫跪在马桶的盖子上,张开腿承受来自身后的大力抽插。只见粗壮不堪的阴茎动作激烈地一下下插进那枚润红湿滑的小穴,直将雪白双臀操得啪啪作响,剧烈颤抖。倒弯上去的顶端勾扯着阴穴内柔腻的红肉,恋恋不舍地拖出穴外,半垂在唇肉处,微微地抽搐。淫乱的液体随着二人的交媾不断地溅出体内,湿淋淋地滴在了马桶的上方,将整个马桶淋得都一片湿滑,泛着一层透明的水光。
沈嘉玉几乎要被这骤然加快了的抽插操到崩溃了。他无助地摇了摇头,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在这如潮水般上涌的欲潮中被冲刷得浑身颤抖,连原本紧闭着的唇瓣也微微张开了。过于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他,让他控制不住地从喉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又在隔间极好的回传声中羞耻得浑身泛红。含拢不住的唾液从唇角满溢而下,沿着他的下颌一直滴到颈骨。就连隆起的雪白胸乳上,都沾满了从他唇角流下来的透明痕迹。
“别……不要……”他低低地哽咽着,脑子几乎要被情欲烧灼成了一团残渣,连基本的思考都快要失去了,“哈……别……别操那里……汪明泽……汪明泽……!哈……求你……求你别操了……放过我……放过我吧……呜……慢一点……”
过于粗长的肉根在他的体内疯狂地抽插撞击着,插得一腔嫩肉都控制不住地痉挛着,陷入了濒死般的抽搐。沈嘉玉无助地捂住自己被操得酸麻不堪的小腹,整个人颤抖着在撞击中被撞得摇摇欲坠。他的宫口已经无法控制地完全张开了,像是一枚窄小嫣红的花苞,露出一点儿娇嫩的肉洞在龟头的碾弄下瑟瑟抽搐,流出湿黏的液体。
由于催产剂的催化,沈嘉玉的身体比起之前已经敏感了数倍。而腹中胎儿的成长,更是让他本就比普通人浅窄许多的阴穴更加地难以容纳过于粗长的性器,只需要浅浅地抽插,就能很轻易地触及到他娇嫩柔软的宫口。汪明泽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只全凭自己心情地抓着他的大腿,享用着沈嘉玉鲜美多汁的肉体,连阴腔都被毫不留情地占有了。沈嘉玉哽咽着、喘息着,小穴内疯狂传来的酸麻快慰几乎将他整个人都逼到绝路。而被不停顶弄碾挤着的宫口也在侵犯中不断扩张,露出了一枚圆润透红的、足以容纳龟头贯穿的肉洞,在撞击中剧烈地抽搐着。
硕大的龟头碾送而入,抵住他阴穴内那块酸麻湿涨的软肉,用力地顶撞个不停。沈嘉玉哽咽着微微摇头,恐惧地睁大了眼睛:他已经感觉到了,对方正带着毫不留情的恶意,插入了他的身体,凿开了他的子宫,残忍地对待着他腹中的幼胎。或许对方正是抱着将他操到流产的态度玩弄着他的身体,才这么粗暴地插入了他的小穴,侵犯进他的身体。
微微的酸痛感从子宫内陆陆续续地传来,让沈嘉玉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哭叫着求对方不要这样。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轻,竟然是被人整个儿翻了过来,被迫面对面地直视对方的目光。而汪明泽则将他的双腿掰开,像是在享用一个妓女一样地扒开了他的花唇,露出被操得淫红不堪的透熟肉洞,挺身一送,就将阴茎重新尽根没入其中!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摇着头,被迫将两条腿弯曲着完全打开了,敞露出淫肿红艳的花唇,还要徐徐淌汁的穴眼。他看着汪明泽衣冠齐楚地将自己的生殖器送进他的阴腔,将他的小穴撑得饱涨无比,连穴口都紧绷着微微抽搐。而他则像是一名街边卖春的廉价娼妇,淫荡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将窄小的嫩穴露给买下他身体的金主,被对方的生殖器完全插入,毫不留情地享用着他娇嫩柔腻的小穴。
太下贱了……太淫荡了……
沈嘉玉看到粗长深红的阴茎,在自己的小穴内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无数淋漓黏滑的汁水,将整只肥厚肿胀的肉唇操得啪啪作响。他的阴处早已经在这激烈的交合中被操得唇开穴绽,抽搐不止,连花蒂都被淫得肿大无比,可怜地在花瓣中绽立着。粗长的阴茎在抽离时带着微酸的快感,冷酷地卷裹住满腔的湿润软肉,红腻腻地拖出被操得烂熟的阴穴。又在尽根挺入的时候,噗滋一声将红肉操回穴眼,插得阴腔唧唧作响,汁水四溅!
沈嘉玉一身狼狈地被汪明泽压在身下,与汪明泽分毫未乱的整洁衣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感觉自己原本苦苦维持的尊严在这场淫乱不堪的交媾中,早已经被践踏得一丝都不剩下了。雪白的乳肉在剧烈的交合与抽送中被撞得胡乱甩晃,控制不住地流出浊白的乳液。他看到自己的小腹被汪明泽操得微微凸起,耻辱地隆起了一块生殖器般的软肉,显然已经被侵犯到了极致。就连深处的子宫也被对方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占有,不仅是他腹中属于对方亲子的幼胎,还有强行闯入他的宫腔中的、那枚又烫又湿的硕大龟头……
沈嘉玉无助地捂住肚子。本能让他试图缩紧了自己的宫口,努力夹紧被操得烂熟的嫩肉,抵抗着汪明泽侵犯进他子宫的龟头和肉茎。粗大的性器每一次尽根抽出,都给他带来一阵半是空虚,半是茫然的迷乱快感。他下意识地夹住自己的小穴,用湿滑的穴肉含住对方粗大的肉棒。却被龟头顶端鲜明的棱角刮得穴心酸软,竟然哽咽一声,控制不住地潮喷了出来!
一股透明湿烫的液体骤然从二人紧紧结合着的部位中喷溅而出,如泉眼儿般湿淋淋地冒了出来!沈嘉玉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颅,看到自己淫乱地在一场强奸中被侵犯他的恶徒生生干到了潮喷,令他羞耻至极地流下了泪水。他还看到自己的肉唇在对方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中被干得不住绽开,却像是爱慕一般地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肉茎。他的阴部与对方的耻骨紧密相贴,瓣肉抽搐,花蒂肿红。他则衣衫尽褪,只剩下单薄残衣挂在腰间,被汪明泽操得不住摇晃身体,肚皮隆起,精液外泄。
他怀的这场孕,简直就是上天给他的一场劫数。
沈嘉玉双眸涣散地抱着自己的大腿,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汪明泽低喘着,掰开他的大腿在他的小穴内抽插挺送。他几乎已经快要成为对方用来筑爱的精巢了,只能无助地躺在对方的身下,任由汪明泽对他的身体肆意施为,操得他汁水横流,阴穴抽搐。他胸前的乳肉在激烈地抽插中一晃一晃,连腹中的幼胎都几乎承受不住这过于疯狂的做爱。
他被淫得浑身颤抖,穴眼大开。双眼也微微有些翻白了,失神地张着润红的唇瓣,流出了止不住的透明口水。汪明泽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名淫乱不堪的低劣妓女。那视线停留在他被操得微微抽搐的隆起孕肚上,过了片刻,移到一旁,嘲笑说:“沈嘉玉,现在还能分得清你是谁,我又是谁吗?”
沈嘉玉涣散的视线渐渐聚拢些许,停留在他的脸上。湿漉漉的嫣红唇瓣张了又合,颤抖地拼成了几个字,最终合并成一句有气无力的气音:“汪……明泽……”
“嗯?”
“好粗……太……太大了……”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哽咽着泄出了如同幼猫般的低声细喘,“求你……别操我了……哈……孩子、孩子要被……要被操流产了……不可以……求你了……”
“又不是我的种,”汪明泽哼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肚皮,“我凭什么要怜惜你,嗯?”
他说完,毫不留情地将腰部重重一送,噗滋一声插进沈嘉玉的子宫内。沈嘉玉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地颤了一颤,哀叫着拼命摇头,双腿挣扎着乱踢起来。他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身体,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试图逃开碾进自己宫腔的炙热龟头。偏偏却被汪明泽一把抓住了大腿,不容抗拒地将整根性器向前一送,全部插进了他狭小窄热的子宫内腔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声,看着自己被操得微微隆起的腹部,崩溃地拼命去推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双眼都被操得有些翻白了,声音含糊,断断续续,充满了抗拒与绝望,喃喃着哭道:“别插进来……求你……汪明泽……汪明泽……!我会被操流产的……求你了……求你了……!哈啊……不要……啊啊……太粗了……别插了……呜啊……!太深了……宫口好酸……好麻……呜啊啊……救……不要……”
“再哭好听一点。”汪明泽捏着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要是叫得能让我高兴了,我就射给你。你要是叫得让我不爽,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张开腿接了,别说我冷酷无情。”
沈嘉玉痴痴地看着他,眸光中已经不剩下一点儿神智了。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断断续续地摇着头哭泣抵抗,再在被操进子宫中、滚烫的龟头抵住胎膜的时候,胡乱地踢动起双腿,祈求汪明泽不要进入得更深。但终于,他在这长久而持续的折磨中被玩弄到了崩溃,孔窍几乎失禁地汩汩淌出了汁水。而他也微微睁大了眼睛,捂住自己被猥亵得再难兜住胎儿的小腹,哭叫着说:“别操了……呜……汪明泽……别操……求你了!它是你的……是你的孩子!……放过我吧……求你了……”
在他尖叫出声的那一瞬间,沈嘉玉只觉得有一股黏稠而滚烫的热精从抵住他宫口的肉棒中喷薄而出。他颤抖地哭泣了一声,整个人被这股热精烫得双眼翻白,抽搐着软倒下来。大量湿热滑腻的液体汹涌着射进了他的肚子,从蠕缩着的子宫中鱼贯而出,小股小股地冒出肉穴。
他看到自己被插得瓣肉外翻的花唇缝隙中缓缓冒出一缕黏湿的白浊,发出咕啾一声滑腻的闷响。他的小腹正不堪折磨地剧烈抽搐着,连腿根的肌肉都难以自控地与之一起陷入了濒死般的痉挛。青筋暴起的粗长阴茎从他的身体内向外缓缓抽离,裹着湿淋淋的淫液,还有混在淫水中腻滑稠热的白浊。那东西用力地剥开他的花唇,敞出里面淫熟透红的穴肉,将整根性器无情地抽出,让他穴眼大张着瘫倒在地。
沈嘉玉的双腿已经快要合不拢了,过度兴奋的肌肉正剧烈抽搐着,使他浑身僵硬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只能任由自己隐秘至极的女阴敞露在外。浑厚黏滑的白浊正从他张开的嫣红穴眼中一股一股地朝外冒出,像是失了禁般的,抽搐着向外推挤。他眸光涣散,衣衫散乱地倒在那里,赤裸在外的肌肤被过于用力的手掌使用得微微泛红,留下了一片鲜嫩嫣红的指痕。胸乳上更是狼藉不堪,淫乱地印着揉捏和吸咬过的痕迹。原本只是微微红肿的紧致阴穴被男人的肉棒操得唇开穴绽,如今熟红不堪,穴眼微松。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客人操烂了的娼妇,在粗暴的交易过后,只能张着被对方用得微微松弛的阴穴,喘息着流出属于对方的灼烫热精。
他软倒在那里,低低细细地喘着,下身嫣红的穴眼抽搐着一张一合,缓慢地吐出汪明泽的精液。汪明泽低头看着他,视线停留在沈嘉玉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眯了眯眼睛:“沈嘉玉,你这个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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