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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帐外骤然降临的寂静,屋里世子低头默默深呼吸一口气,抓着座椅把手的手渐渐收紧,心中难以抑制的紧张让那轻颤发力的手苍白的失去血色。
“世子殿下向南夏国传递东胡消息已有一年有余。臣妾初来东胡之时心中郁结,昏了头脑,曾协助堂兄收集与您有关的军政密闻,致使东胡兵败,百姓受难。只是如今臣妾不愿战争继续,也不愿继续诓骗隐瞒您,便不再听从世子所言。臣妾现已无法阻止世子行动,还望陛下能宽恕臣妾的愚笨行径并停止两国征战。”
王后坦白而出的话一字一句割在世子身上,毫不留情的将他伤得体无完肤。世子看着桌边那杯味道微涩的陈茶,忍不住轻轻哼笑出声,心中隐约漾出的悲哀与怜悯皆为王后。他看了一眼站在屋里的胡人,那人头也没抬,仿佛没听见主子们的对话,依旧恭敬站着宛如空空木偶。世子叹息着倚靠到椅背上,静听东胡王接下来的反应。
坐在椅子上的王安静听完这些话,竟也没忍住闷闷短笑一声。笑这两个精明的南夏人竟如此轻易的自掐起来。王看着殿里跪着的女人,脑海中却开始想象此时帐子后屋里的世子听到自己妹妹这一番精彩发言是何表情。他勉强收起了笑意,强装肃正的劝慰说道:“王后,我知道你们兄妹二人最近在闹情绪……”
“王!臣妾今日所言无半句虚言!”
王后见他听家常似的并未严肃对待此事,立刻焦急争辩起来。见她如此,东胡王抬眼,变得幽深无光的目光望向女人,眼底渐渐浮现少有的锐利杀意。兵败丢城不是小事,长此以往未必没有亡国之日。聚焦于消息走漏之事的东胡王声音冷的让人打颤,“有证据吗?”
东胡王瞬间转变的态度和这一针见血的问话让王后突然哑口。她喉咙里卡壳了似的,只能抬头看着神色冷漠的东胡王,无助的摇了摇头,说话声越来越小,“堂兄做事小心谨慎,臣妾不曾有证据……”
东胡王对这个回答并未感到愤怒懊恼,他清楚世子行事作风,就算王后所说之事真切,这个心思城府极深的男人也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轻易留下把柄。
他起身走到王后身旁,换了温和脸色,亲手扶起了跪地许久的女人,“王后亲口承认错误,态度诚恳,我自然不会怪罪。”他微扬的语调清晰的响彻大殿。帐子后的世子眉头紧皱,听出他这句话意有他指。
东胡王说完这话将王后送到了门口,温柔至极的安抚语气与那粗犷凶蛮的长相毫不相符,“好了,回去好好休息,晚上还有宴会。”
东胡王和颜悦色的体贴关心打消了王后心中积攒多时的担忧与恐惧,让她彻底坦荡放松下来,脸上重新露出了明媚甜美的笑容,开始全心全意的沉浸在自己与王的浓情蜜意中。
两间屋子里的男人都站在窗前看着逐渐走远的王后背影,两个人眼底浮现的是同样的冰冷。
站在窗前看着王后背影消失于视野之中,世子余光突然看到帐子被掀开,他立刻隐下眼神,转身朝归来的王低头行礼。
见他似乎没什么情绪波动,东胡王双手环胸仔细打量了一下没抬头的世子,似乎想找些破绽,“世子殿下想必都听到了。”他说话间目光落在了世子衣袖上,抬手轻轻摸了摸世子衣袖上柔软的暗纹,东胡王摸着衣料的手渐渐往世子双手摸去,“你好像并不惊讶。”手指触碰到双手合拢的手心中微微湿汗,东胡王终于轻笑看向表面淡然的世子,“有什么想说的吗?”
视野中的胡人长靴越发贴近,世子低着头压了胳膊躲过王的触碰,语气依旧平稳的毫无波澜,甚至声调中带着些少有的锋利冰冷,“王后所言甚是荒诞,还请陛下明察此事,还外臣清白。”
王不恼他故意躲避碰触,倒像是真想不通似的,咋舌一声,疑惑的看向世子,“你们兄妹二人可是至亲,王后为何突然要加害于你呢?”
世子皱着眉喉间上下一动,最终只回了四个字,“外臣不知。”
听着世子老道油滑的官腔中没有一点语言破绽,东胡王哼笑一声,抓着世子胳膊让他直起了身子,“不愧是世子殿下。”见世子听到这话胳膊僵硬了一瞬,东胡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妹妹,比你诚实。”
这话让世子背后莫名渗出冷汗,“陛下……”他后退一步想要再次行礼,却被王拽住了肩上衣裳,被拉回了原地。
拽着世子的王听到有人撩了帐子,转头就看到进屋的侍从手里端着药碗。
看到碗里隐约飘出的温热气息,他想起自己之前下的命令,东胡王转回目光看向世子,嘴角露笑,手上松开了世子的衣裳。他将话题转回了王后前来觐见的插曲之前,继续说道:“听说世子最近身体不适,我让太医特意熬了药。”
东胡王身子没动,端着药的侍从却脚步未停的朝世子走了过去。
看到那碗药的世子脸色瞬间僵硬。似乎是突然想起了许久之前自己曾间断着喝下过两碗相似的药汁,他意识到此事蹊跷,瞳孔骤缩,脚下下意识的退了半步,急于拒绝间说话都声音颤抖的失了分寸,“陛下,外臣身病已无大碍,无需……”
紧跟侍从进屋的两个宫中禁卫上前用力钳住了世子的胳膊,让意识到此药非善想要躲的世子惊恐万分却挣扎不开,“陛下!……外臣……”世子脚步踉跄的不停后退,最终跌坐在地退无可退。不知是何药物的恐惧缠绕于心,让他生理心理几乎双重窒息。
东胡人不假思索、直接生猛行事时最让推崇智慧的南夏人感到恐惧。
四人团团围住无力脱困的世子,紧紧抓住那乱动挣扎的四肢,将人直接摁在地上。“唔咳…咳…不!…呜……”被掐住下巴被迫张嘴苦饮的世子摇头抵触呜咽,却被不停流进嘴里的苦药呛到气管不停咳嗽。
干净整洁的衣裳淋上了不少汤药,被几个胡人死死摁住的身体不停挣动,无力的双腿惊恐的在地上胡乱踢蹬,嘴里却仍被不停灌进药汁。脸色苍白的世子嘴边不停咳嗽着溢出苦汁,屋里其他人却都没有露出可怜他的神色,直到药碗喝空见底,胡人才松开了手。
倒在地上的世子衣裳被蹂躏脏皱,嘴边药汁顺着被掐红的下巴缓缓流下。他愤恨于这下三滥的手段,身体中迅速涌起的灼热难消的邪火却让他无暇他想,只能颤抖的手紧紧抓着胸前衣襟,闷声咬牙隐忍,控制不住紊乱粗重的喘息。
感觉到四肢流失力气,阵阵发麻发痒的痛感从无力的四肢渐渐蔓延至全身,并逐渐汇集至身下,世子双手颤抖的抓不住衣服,只能勉强抓扶着冰凉地板,止不住的不停干咳,咳到眼角发红、泪眼朦胧,却已无法挽回药汁入腹的现状。
东胡王缓缓踱步到南夏质子身旁,一言不发的俯视着他深陷痛苦的狼狈,看着他在地上不停哽咽着挣扎翻滚,蜷着虚热的身子双腿哆嗦,唇齿间流泄出无法抑制的难耐低吟。
“那不是毒药,不用害怕。我不能让你死。”东胡王慢慢蹲下身子,抓着那汗涔涔火热起来的下颌将人提了起来。他冷眼看着这副蛊惑将军的面容,不屑的瞥了一眼那眼角挂着的楚楚可怜的眼泪,恐怖诡谲的眼神看向世子,“但是如果她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抓着下颌的手骤然收紧,呼吸紊乱的世子立刻痛吟出声,眼泪流了出来。发白颤抖的手指紧紧抓着胡人披在身上的衣裳,世子额边细汗不停流淌,轻颤的双腿之间越发湿润。东胡王掰着他的脑袋,扬起了他的脖子。他在那呼吸不顺的脖颈间轻嗅清香,声音低沉,“再给你一次机会。”
动弹不得的世子四肢酸软无力,像是身染病瘾无法排解舒缓般喘息短促,脸色越发红艳,身下强烈的空虚与渴望让世子绝望的泪眼颤抖。虚汗不断的人紧闭着双腿,艰难吞吐发声,牙齿打颤,“外臣……冤枉……”
“好。”东胡王听到他态度不变,依旧嘴硬,他不顾世子药物之下越发糟糕的身体状况,果断松开了抚着世子的手,站起了身,“我会查清的。”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将摔倒在地、浑身颤抖的世子一人留在了屋中。
看着殿门渐渐关闭,听不到任何脚步声的世子在安静无比的宫殿中眼底的恐惧胆寒蔓延。突如其来的宫中监禁和多次积攒的药效爆发让他对身体与诸事皆失去掌控。
他焦急的咬牙发力想要起身,双腿却像不听使唤似的绵软。身上不停流淌的热汗和身后控制不住泛滥的晶液渐渐打湿衣裳,世子抓在地上的苍白双手没等抬起就无力的倒回了地上。
唯一留在屋里的一名小小胡人侍从静静站在门口,似是侍奉,更像是监视看守,对地上发抖的质子的苦苦挣扎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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