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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有点奇怪,但阿夏不会在她是巫的时候忤逆她,女女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个玉戒,又对走到她面前的阿夏说:跪下。
阿夏依言下跪,女女说:抬头。
她开始脱衣服,阿夏眼神飘忽,女女严厉道:看着我。
就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中,女女一点点摘掉耳坠、颈串、臂钏、手镯,然后是十个手指的戒指,一个,一个,缓慢又勾人地脱下来,眼睛牢牢锁着他。脱到最后一个戒指时,忽然又戴了回去,然后再脱,再戴,笔直的手指在环状戒指间缓缓拔出,深深插入,循环往复,引人遐想。
阿夏咽了口唾沫,咕咚一声在寂静夜里显得尤为明显,那只手指停止了动作,阿夏脸红了:我
女女却不打算给他解释的机会,被绸缎绑缚在小腿的丝制靴轻轻一蹬,毫无防备也毫不设防的少年便被一脚踹到了地上,他双手往后撑着地,这个姿势,原本只能遮住大腿的上衣在拉扯间什么都遮不住,那只丝绸小靴便顺藤摸瓜,从他赤裸的大腿一路往上,让他想起曾见过的一种带刺藤蔓,藤蔓逐渐攀爬,攀爬,直至刺中他的要害。
阿夏战栗了一下,下意识捉住那只作乱的小脚。
丝质小靴并不像它看起来的那般柔软,他能清晰感知到内里垫的木板,那块厚实的木板轻轻点了点他,似乎是要和他比一比谁更硬:你不乖。
阿夏抬起头,望见近在咫尺的容颜,这是他从小一起的玩伴,她的面容、气息甚至身体,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她同时也是部落的巫,是神的使者,是姜的传人,是他此时此刻不敢亵渎也不能亵渎的人。
不知是不是故意,女女脱掉了全身上下数不清的玉石首饰,脱掉了沾满了血迹的庄严法袍,唯独留下了象征身份的羽冠。阿夏避开她的视线,女女偏要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回来:我是巫还是女女?
巫木板骤然用力,阿夏闷哼一声,喘息着说不出话,女女感受着在这样的痛苦中越发昂扬的部位,以巫的姿态高高在上地宣判:阿夏,你不虔诚。
这当然是莫须有的指控,阿夏和部落中的绝大多数人相同,笃信神的存在、神的庇佑,甚至连带笃信她。可其他人可以,不代表他可以,至少今天不可以。
她的手上满是干涸血迹,只要一想到这是谁的血,一想到这双手刚才做了什么,她就觉得浑身发寒。至少今天,她想找到一个同党,这无关他的意愿。
女女揪着他的耳玦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恢复了下跪的状态,阿夏吃痛地吸了口气,女女转动他的下巴,让他看墙上的火把,自身后俯身贴着他的耳朵,幽幽问:你知道姜为什么比其他部落强大吗?
她自问自答:是火,不是神。
火能毁灭,也能创造。姜能种出最多的粮食,不是因为土地好他们是十多年前逃亡的流浪者,去哪里找好地呢?只是因为姜是第一个用火烧土地的部落,被火烧过的地方是最肥沃的土地,有最旺盛的生机。
火创造出了最多的粮食,让他们从此不用饿肚子,让他们能够彻夜狂欢而不被野兽攻击,让他们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真的改变了吗?女女望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是那么有力,只要她愿意,它可以杀死很多人;它又是那么无力,无法救回想救的人。
阿夏不明白:火也是神的恩赐啊。
神不存在。就算有,祂也不会管我们死活。
阿夏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望向她,据说现任巫是百年一见的神使,火焰燃在她的眼中像一朵血色花,美丽又危险。
女女平静地与他对望,似乎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阿夏正要开口,女女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她还戴着头冠,阿夏挣扎起来,直到女女精准踩中他的要害,他不动了,茫然地望着她,汗水滴进他的眼睫,有些湿漉漉的。
女女没有脱靴,隔着厚厚的木板,她也能感受到那块稍微懈怠的地方又迅速重新起立,她垂下眼睛,看到他难耐的模样:你不虔诚,所以我要代表神,给你一点惩罚。
不是你说神不存在吗?阿夏无力地倒在地上,思绪一片混乱,粗砺大手轻轻握住纤细脚踝,想阻止,又不阻止,说不清是不敢拦,还是不想拦。
她很少和人玩这种花样,办事就是办事,解决完需求就一拍两散。部落里有人精于此道,也有技巧高超的男人传授过她经验,只是她一直都不太感兴趣。可不感兴趣不代表不会,有人教过她,这事既能让男人爽,便也能让男人疼,而比疼还难受的,是求而不得。
女女踩着阿夏,用靴底慢慢地磨,从前往后,从左到右,从柱到球,阿夏握着她的脚踝轻轻颤抖,目光眷恋。他一直都是部落里最健壮的男人之一,很少露出这种脆弱的模样,这种脆弱一下击中了女女的掌控欲。她急需什么来证明她不是无能为力,她能将他彻底握在手心,踩在脚下,她能完全控制他,从身到心。
她实在太慢了,也太磨人了,阿夏咬牙,握住她脚踝的力气加大,见她没有不满,便亲自带着她领略他的风光,坚硬的木板外包一层柔软绸缎,与温软甬道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阿夏与她快速厮磨,即将抵达峰顶时,女女突然收回了脚。阿夏愣住,不甘心地自己蹭动两下,却找不回刚才的感觉,想去抓回女女的脚踝。
女女轻轻巧巧退后一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头顶羽冠让他如梦初醒,一时间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女女笑着说:说了是惩罚。她扶正头冠,上扬的眼尾引诱着他,你想和我做吗?我是巫,你想和巫做吗?
阿夏犹豫挣扎,最终仍是避开了眼,跪伏在地,女女笑意消失,冷冷道:阿夏,你不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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