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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子文不止一次的怀疑高朗有性瘾。
他总是会轻易地勃起,不分时间地点就压着他做爱。哪怕就在暂时清场的化妆间,半个多小时之后活动就要入场,他也非要做到底。
化妆间里东西很有些杂乱,桌子上亮闪闪的化妆品胡乱的摆放着,一排排的衣服架子叠着,更衣室的帘子开了一半,高朗把苑子文抵着墙压在里面。
苑子文并不明白高朗又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把就把他推了进去,帘子半开,半遮半掩的,如果有人进来一定会看到叠在一起的他们,苑子文微微皱眉,一边推他一边问,“你做什么?”
高朗不说话,只是埋在他颈间重重的喘息,和他紧紧的搂在一起,苑子文的背贴着墙,他穿的又是件轻薄的真丝衬衫,瓷砖墙冰凉的温度就直接贴上他的身体,而高朗紧贴着他的肉体却又十分火热,两相映衬,苑子文感觉非常的古怪。
他又挣了挣,语气冷淡,“平时又不是不让你做,你现在发什么疯?”
苑子文真的不理解,但高朗也没有指望他理解,他掐着苑子文的下巴和他深深的接了一个吻,温热的手贴着他平坦的腰腹往下抚摸,把塞在裤子里的衬衣全扯了出来。
苑子文的舌头很软,口腔很湿,高朗接吻从来不闭眼,一面亲,一面盯着苑子文脸上露出的表情,看他轻轻颤动的眼睫,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好像连心跳的频率都开始相似。
高朗的手从衬衫下摆摸进他的皮肤,柔滑而温软的皮肉被他缓缓抚摸,轻轻的在他手下发抖,他摸上苑子文微微隆起的胸乳,就捻着那小小的乳粒揉弄。
苑子文和高朗的肉体关系保持了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肉体早就被高朗操熟了,高朗这么一摸一揉他都有些蠢蠢欲动,但多少还有理智,“…别…回去再做…行吗…?”
苑子文轻轻的喘着,他的眼睛总是很容易盛着泪水,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楚楚可怜,他看着高朗,高朗并不说话,贴近去亲他颤抖的眼睫,把他两条腿打开,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把他的裤子往下脱,阴茎隔着裤子顶上他光裸的臀肉。
苑子文抓着他的手臂,又退了一步,“…起码换个地方,…这里有人进来会看到…”高朗不说话,往下去贴他的唇,舌头又伸了进去。
高朗一边亲,一边把拉链拉下,勃起胀大的阴茎赤条条的贴到他柔软的臀肉之上,阴茎兴奋的跳了跳,在他的股沟间蹭的越发火热,苑子文的穴不自觉的缩了缩,“…把帘子拉上…”
高朗便低低的笑起来,他揉了揉苑子文泛红的耳垂,蹭了几下他的鼻尖,“不会有人进来的。”
高朗抵在他股沟里磨蹭的阴茎已经渗出一些粘液,湿漉漉的蹭在苑子文的穴口,苑子文的穴就像是含羞草似的敛的更紧了,他笑着咬苑子文的耳垂,“宝贝…放松点…”
苑子文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抓着高朗的手臂,低声的求他,“…至少把帘子拉上…高朗…”
高朗捧着他的脸亲他,阴茎蹭在腿根,另一只手沾了大块粘腻的润滑去捅他的穴眼。
苑子文是被迫适应了他随时发情的状态,因为是随时,所以很多情况下都没有润滑,是用精液凑合着润的,虽然后期会被插出很多水,但前期进去还是有一点费劲,主要苑子文会疼。所以渐渐的高朗也就养成了不管到哪里都带润滑的习惯。
他就着润滑捅着苑子文的穴,虽然颜色很粉,但已经完全被操熟了,手指捅两下就羞答答的有点迎合的样子了,手指捅了半根进入肠道,破开紧致的括约肌曲着翻转抽插,穴内的高温化开了润滑,湿黏的混着他被插出的淫水缓慢的淌着,微微的湿意蔓延到他的臀肉,染的水光发亮。
苑子文已经开始有点出汗了,后背斑斑点点的渗出汗水,贴在墙上更觉出冰凉潮湿,高朗的另一只手去解他的扣子,雪白的胸膛衬着黑色的衬衣越发的干净,两粒乳头微微的有些挺立起来,高朗含住一边吸咬,用舌头舔舐,手指在他的穴里搅出响亮的水声。
苑子文咬着唇,喘息从喉咙里急促的溢出,眼眶也有些洇红,胸乳不停的起伏,两粒奶头都被吸红咬肿,挂着津液颤巍巍的开在雪白的乳上,像两朵糜烂的花。
高朗的手指已经陆续探了三根进去,小穴已经被捅得足够的湿软,肥嫩的肠肉裹着丰沛的汁水吮着指,抽送之间缠绵的媚肉就往外跟去,同时跟出来的还有黏腻的淫液,漉漉一片。
苑子文的泪水颤着掉了下来,濡湿的眼睫不停的震颤,眼睛越红,就衬得那张脸越发的白,看起来又是暧昧又是靡艳,高朗清楚的知道苑子文的敏感点,他的手指熟练的在他的穴里翻搅,苑子文便颤着身体贴进他的怀里。
苑子文越是被快感折磨到泪流不止,高朗就越是不轻易给他痛快,只是一味的挑逗,时有时无的捻弄他的穴心,让他哭喘着浑身发抖。
“宝贝,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高朗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喑哑,带着一点模糊的笑意。
苑子文张着唇大口的喘息,眼泪不停的流,他的手臂已经攀上了高朗的脊背,微微的摇着屁股往高朗的手里送,穴心的瘙痒把他折磨的太过了,他带着一点气音,“…快点…插进来…”
“谁?”
高朗把手指全抽了出去,绵软的媚肉恋恋不舍,随着水流往外嘟,他的龟头递了上去,小穴就条件反射的紧了紧,好像迫不及待就要往里吞。
“…你。”
高朗笑着和他接吻,滚烫的龟头在湿润的穴口上滑动,高朗的阴茎太粗太长,这样顶在穴口的时候,苑子文那晕乎的脑袋里终于迟钝的感到一点恐惧,他也不是不想做,但是扩张不够。
对于高朗的尺寸,这种程度的扩张是不够的,但他只微微的挣了挣,就被摁死在高朗的身上,高朗的力气太大了,高朗那双滚烫的手压开他的大腿,掐住他的腰,他自觉的颤了起来。
“…别…”他的话被阴茎插入的疼痛卡在了喉咙里,他的泪水渗了出来,小穴瞬间咬紧,高朗的阴茎也就停了停进攻的步伐,苑子文攀着高朗后背的手臂虚软的往下滑了滑。
苑子文被死死地压在墙根,往后是墙,往前是他,避无可避,被钉在高朗那根狰狞滚烫的鸡巴上,他的呼吸急促,泪水无知觉的不停淌落。
苑子文的脸埋在高朗的颈间,把那一小片肌肤蹭的湿漉漉的,高朗摸着他汗湿的脊背,摸他凸起的蝴蝶骨,然后侧脸吻住他熟红的耳尖,阴茎就着穴里汪汪的水就这么猛地全捅了进去,囊袋撞在濡湿的穴口,杂乱浓密的阴毛也蹭上去,带起细微绵密的痒意。
苑子文控制不住的呜咽着泄出一声低喘,层叠紧缩的肠肉粗壮的肉棍蛮横的破开,他哆嗦着被高朗往更深处顶弄,阴茎大开大合的在他的穴里操出粘稠而湿热的水声。
刚开始是疼,但毕竟是被操惯了的,渐渐的爽感盖过了疼痛,苑子文的穴也熟练的含吮着高朗的阴茎,从他的抽送中得到快感,涌出更多更热的水流。
他们接吻,高朗紧紧的和他贴在一起,阴茎重重的抵着他的穴心操,苑子文呜咽着发出喘息,眼泪淌出来又被高朗用指腹轻轻的拭了,他们不停的吻,嘴唇好像已经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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