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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德国佬,我饶不了你们!”亲眼看到自己的战士,倒在了德国人的屠刀下,西瓦科夫气得咆哮起来,“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部杀光!”
我虽然同样恨得牙痒痒的,但还是竭力保持着冷静。我等西瓦科夫安静下来以后,对他说道:“军长同志,记住吧,这是德国人的党卫队第八骑兵师。告诉战士们,凡是在战场上抓住该师的官兵,一律就地枪决,我们绝对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原本还气得暴跳如雷的西瓦科夫,在听到我的这道命令以后,情绪渐渐地稳定了下来。他抬手朝我敬了个礼以后,用因为激动而抖的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让通讯兵接第299师的指挥部,找师长。等电话一通后,他用还微微有点颤抖的声音说道:“师长同志,司令员刚刚下达了一道命令,凡是抓住的党卫队第八骑兵师的官兵,一律就地枪毙,我们绝不接受他们的投降!记住,立即把这道命令,向你们全师指战员传达!”
由于德军的骑兵来得太快,我让桥头堡里指战员去救援伤员的命令还没来得及下达。此时他们看到敌人的骑兵冲过来,立即用密集的火力进行射击,将不少骑兵从马背上打了下来。德军骑兵见占不到便宜,在我军的阵地前兜了一个圈子便返回去了。
看到骑兵远去,战壕里立即就跑出去十几名战士,去检查那些坠马的骑兵。有几名骑兵虽然坠马,但只是负了伤,被我们的战士押着朝战壕走过来。我见到这种情形,不禁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心说难道我的命令还没有传达下去吗?
就在这时,从战壕里又跑出一名指挥员模样的人,他抬手拦住了押着俘虏返回的战士们,说了几句后,那些战士便松开了手里的俘虏,听任他们凭借自己的能力站在原处,然后跑到一旁,端起手里的武器就冲他们开了火。被子弹击中的俘虏们,身体像触电似的抖动了几下后,便软软地倒在了阵地上。
从第一次进攻的失败,让我意识到德军对炮火的应用还是很娴熟的,如果我军在没有坦克和大炮掩护的情况下,仅仅凭步兵起进攻话,就会付出巨大的伤亡。想到这里,我再次命令西瓦科夫:“军长同志,今天的进攻暂停,让第299师师长打电话,让他们在战壕的前面拉上铁丝网和布设雷区,免得晚上遭到德国人的偷袭。”
等我从观察所回到西瓦科夫的军指挥部时,意外地现有别雷、波夫斯基以及涅克拉索夫都坐在这里。看到我进屋,三人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抬手向我敬礼。
我还了个礼以后,好奇地问别雷:“别雷将军,你们几人怎么在这里啊?”
别雷听到我的问题,表情严肃地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我知道对面的德军阵地不好打,所以亲自过来看看。没想到赶来,就看到德军居然对我军打开的突破口,进行无差别的火力覆盖,真是太狠了。”
波夫斯基等别雷说完,接着说道:“司令员同志,根据我的观察,虽然德军遭到了我们的连续打击,但他们的重武器大多数还是保存下来了。一旦看到他们的士兵抵挡不住我们的进攻时,他们就会进行无差别炮击。今天这种情况,不光我们一支部队遇到,在进攻别尔哥罗德时,第69集团军也遇到过同样的情况。”
“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们吗?”对于德军这种神出鬼没的炮兵,我也感到很头痛,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冷不丁地给你来那么一下子,将我们的进攻计划彻底打乱。
指挥部的电话铃响了,西瓦科夫拿起听了一下,就立即递给了我,同时小声地说:“是方面军司令员打来的电话。”
听到是瓦图京打来的电话,我顿时头痛不已,我知道他这个电话,是想知道我们有没有开始对德军南岸的阵地展开进攻。我接过话筒贴在耳边,硬着头皮说道:“您好,大将同志!”
“奥夏宁娜同志,你们对德军的外围阵地展开进攻了吗?”瓦图京也没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了他感兴趣的问题。
“我们刚刚起了一次进攻。”反正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这次进攻失败的事情,就算我不汇报,他也很快会知道了,于是我索性豁出去,如实地报告说:“一度在敌人的防线上撕开了几道口子,但是……”说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当时的惨状,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瓦图京听我刚汇报了一半,居然就停了下来,便有些不耐烦地说:“既然一度在敌人的防线上撕开了口子,那为什么不继续进攻。也许你们再进攻一下,德国人就会因为支持不住而生溃退的。”
“大将同志,情况是这样的。”我耐心地向他解释说:“我们用一个团的兵力,向德军的阵地起了冲击。当我们英勇的指战员们,在敌人的防线上撕开了多处口子,试图继续扩大战果时,敌人的炮兵忽然对突破口进行了无差别的炮击。我们的进攻部队在炮击中损失殆尽,除二十几名伤员外,全部壮烈牺牲。而这些伤员在返回阵地的途中,又遭到了德军骑兵的追杀,也全部遇害了。”
“德军的骑兵?”瓦图京不禁迟疑了一下,接着试探地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是德军党卫队第八骑兵师吗?”
“我想应该是的,大将同志。”我含糊其辞地回答说:“除了这支部队以外,我就没听说德国人有其它的骑兵部队。”
“我明白了,”瓦图京搞清楚怎么回事以后,反过来安慰我说:“奥夏宁娜同志,你也许以前没听说过这支骑兵,他们以前一直在普利皮亚特沼泽地区,执行清剿游击队的任务,他们欠下了我们许多血海深仇,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向他们讨还血债的。”接着他把话题一转,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再起进攻?”
“我打算明天坦克部队过河以后,再向敌人的阵地起进攻。”我深怕自己的方案被瓦图京否决,便加快了语说道:“有了坦克的掩护,不光步兵在进攻时可以减少伤亡,同时也能大大地提高突破敌人阵地的几率。”
我知道在瓦图京这些高级指挥员面前,说减少部队伤亡的话没有什么重用,因此特别强调说等有了坦克的配合,我们就有可能成功地突破敌人的防线。也许就是最后这句话打动了他,他嗯了一声以后说道:“好吧,那就等明天坦克部队通过浮桥以后,再向敌人起进攻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为了支援解放哈尔科夫的战斗,今天西南方面军和南方方面军的部队,在兹米耶夫地区起了进攻,牵制德军的兵力,是曼斯坦因无法再向哈尔科夫地区派出援兵。”
听到兹米耶夫这个地名,我立即想起西南方面军和南方方面军目前所进行的战役,就是和哈尔科夫同期进行的“顿巴斯战役”。虽然这次战役的名气远远不如库尔斯克会战,甚至连眼前正在进行的哈尔科夫进攻战也不如,但取得的战果却不小。在收复了顿巴斯以后,乌克兰重要的煤矿和冶金区又重新回到了苏联的手中。
既然今天不会再对德国人起进攻,我也就没留在西瓦科夫的指挥部,而是在巴斯曼诺夫少校的保护下,重新回到了集团军指挥部。
回到指挥部的第一件事,我就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将第299师进攻失败的经过,对大家复述了一遍,最后问道:“大家对接下来的进攻,有什么看法吗?”
听到我的问题,奇斯佳科夫先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人言,这才开口说道:“司令员同志,一次的失败算不了什么,我们应该继续对敌人的阵地起进攻。”
“副司令员同志,如果我们的部队再次突破敌人的防线时,又遭到了敌人的火力覆盖,我们该怎么办?”别济科夫不服气地反驳说:“如果这样的情况多遇上几次,那么部队的士气就会被打灭了。下次再起进攻时,我们的指战员就会因为害怕遭到敌人的炮击,而变得谨小慎微。”
“难道说我们的指战员害怕遭到敌人的炮击,就不对敌人展开进攻马?”听到别济科夫的反驳,奇斯佳科夫也不服气地说:“这是什么逻辑啊?”
马纳加罗夫的参谋长伏尔庚将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谨慎地说道:“我们应该延长进攻前的炮火准备时间,尽可能将敌人的阵地和炮兵摧毁掉,这样在进攻时,部队的伤亡就能大大地减少。”
伏尔庚的意见咋听之下,觉得很有道理,但细细一想,又有些不对。德军对苏军的炮击风格早就了如指掌,每次进攻前的炮火准备一开始,德军就隐蔽到后面的防线去,等炮击结束后,才重新返回阵地给进攻的苏军部队以重创。如果德军的炮兵隐蔽得好,我们就算进攻前的炮火准备再充分,那还是没有什么用处。
怎么办,怎么办?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心乱如麻,难道真的要用人去填才行吗?就在我头痛不已时,我听到了阿赫罗梅耶夫的声音:“各位指挥员同志,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有什么建议,你就说呗。”别济科夫冲他翻了一个白眼,不满地说道:“就算说错了,也不会有人怪你的。”
“是这样的,指挥员同志。”阿赫罗梅耶夫说着走到了地图前,拿着讲解棒指着哈尔科夫的西面说道:“如果我们依旧采用今天的进攻位置,对敌人的阵地起进攻,肯定还会遭到敌人的炮火杀伤。所以我建议,部队在渡过乌德河以后,以师为单位,同时从三到四个点,展开对德军的进攻。”
“作战处长同志,”一言不的马纳加罗夫此时终于开口了,他望着地图问道:“如果我们分成几个地段同时起进攻的话,那怎么进行炮火准备呢?就我们现有的几个炮兵团,可无法同时兼顾那么多地方哦。”
“将军同志,”对于马纳加罗夫的质疑,阿赫罗梅耶夫礼貌地说道:“我们明天的进攻,不需要进行炮火准备。只需要在坦克的引导下,向敌人的防御阵地起进攻即可。”他看到马纳加罗夫似乎还想问什么,连忙又补充说,“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德军的炮兵经过连番的战斗,炮弹已所剩无几,再加上今天又有一列军火列车被我们炸毁了,公路和铁路也相继被第252师切断,德军很快就会陷入无弹药无补给的尴尬局面。所以我大胆地推测,在明天的进攻中,德军再动用密集炮火轰击我军的情况,不会再出现了。”
“没错,阿赫罗梅耶夫少校说的话很有道理。”看到马纳加罗夫还想要反驳的样子,我连忙帮阿赫罗梅耶夫说话,“从今天的炮击密度来看,德军至少消耗了四五百炮弹,估计每门炮剩下的炮弹还不够一个基数。”说着,我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身来,果断地说道,“我决定了,就采用少校的提议。等明天浮桥架好以后,渡过河的部队以师为单位,同时从几个方向对德军的外围阵地起猛攻。在中午之前,一定要冲到哈尔科夫城下。”
“什么,中午就要冲到哈尔科夫城下?”马纳加罗夫有些吃惊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我没有听错吧?要知道我们集团军在哈尔科夫的北面,连续不停地攻击了一个星期,也不过前进了五公里,距离城市足足还有十公里。”
“将军同志,您没有听错。”别济科夫笑着对他说:“我相信司令员同志,她说我们的部队明天中午能冲到哈尔科夫,那肯定就能冲到哈尔科夫的城下。到时就看哪支部队的运气好,能第一个冲进城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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