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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4页）

沃尔激动地说，要不是在船里，恐怕他都站起来了。

看着沃尔激动的表情，哈利缓缓开口道；

“跟随我并不是一个好选择。”没错，我的身边有着太多的危险，而且……

“我说过，我不在乎！”沃尔挥手打断了哈利的话，坚定地说。

“沃尔……”哈利说得很轻，但是在这寂静而又诡异的黑湖中，他的每一句话都完整地传入了沃尔的耳朵里，“我曾经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过，那是我几乎失去了所有……”除了灵魂，我那时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当然，后面这半句哈利并没有说出来，因为那是哈利今生最大的秘密。

在确定了沃尔在听之后，哈利继续说道：

“在接受你之前，我对自己说，也许我可以试试，在被伤得体无完肤之后再次选择接受他人。我也曾对自己说过，不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沃尔，”哈利盯着沃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着，“即使你回到我身边，我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全心全意地信任你了，即使这样，你也要跟随我吗？跟随这样的我。”

语毕，哈利静静地等着沃尔的回答，却却不想沃尔的答案大大地出乎了哈利的预料。

“那个人是谁？”沃尔没有回答哈利的话，反而问道。

“什么？”

“那个将你伤得体无完肤的人，是谁？”虽然沃尔语调可以称得上平稳，然而哈利依旧听出了一丝暴戾。

“不重要了，”哈利摇了摇头，随即冷笑，“那个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哼，真便宜他了。”沃尔别过头，有些咬牙切齿。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哈利没由来地有些失望，随即释然。

是啊，自己都这样说了，还能跟随自己的不是傻子就是白痴了，自己还期待什么呢？

接着，两人便陷入了一阵沉默。

“到了。”小船轻轻地撞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停住了。哈利和沃尔相继站到了湖中央的一座光滑的岩石小岛上。哈利刚想上前去观察石盆，却被沃尔叫住了。

“等等，哈利。”

哈利闻言转身，却发现沃尔竟然单膝跪地，亲吻自己的衣角。

“你疯了？！这是伯纳诺家族最高的效忠礼，沃尔·伯纳诺，你究竟想干什么？！还好这里没有别人，否则像什么样子？别忘了你可是下任BOSS。”哈利推后两步，怒斥道。

不料，听了哈利的话，沃尔竟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用一种无比怀念的语气说道：

“哈利，我多久没听到你这种好似我老爸的斥责了？上次似乎还是我和德拉克误入四楼禁地吧。你啊，总是冷冰冰的，这些年好不容易好一点，可是……你明明还是个孩子嘛。”看着哈利越来越冷的表情，沃尔举手投降。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不说了还不成，只是……”沃尔抬首，“请你接受我的效忠。”

见哈利没有答话，沃尔继续说道：

“我本想用行动表示来的，可是，”沃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爸说，有些话是要说出来的。”

“你想好了吗？在我说过我无法信任你的情况下也要这么选择吗？”

“当然，请接受吧，我的首领。”

哈利觉得他想错了，沃尔就是白痴，所以……

“我接受。”哈利冷声说。

“我的荣幸。”沃尔再施一礼，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来到哈利身后半步的地方，站定。

这时哈利正在观察着石盆中的绿色的液体，正当他想伸手触碰的时候，沃尔出声了。

“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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