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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思归捏住他的手腕丢出去,“不是我心软,是你故意当着沈明华他们的面让我骑虎难下,明知道我讨厌说错了被人否定,尤其是当着沈家人的面,你就是拿捏这点利用我。”
沈铎看着他清凉冷冽仿佛洞察一切的眸子,吻在他的眼皮上:“嘴硬也很可爱。”沈铎侧过身将人搂进怀里,安抚似的抚摸他的脊背:“乖,不生气了。”
雁思归用力挣出他的怀抱,不想再和这种胡搅蛮缠的人说半句话,回了自己房间。但雁思归到底低估了沈铎厚脸皮的程度,没一会儿就在他门口敲门,坚持不懈地敲,大有一种雁思归要是不开门他就在这里敲一整夜的节奏。雁思归简直头痛欲裂,关掉花洒,裹上浴袍打开条门缝问他干什么,沈铎猛地全身用力压在门板上就挤了进去嘭得关上了门。
雁思归无语地撇下他去了浴室吹头发,沈铎盯着他离开时的背影,觉得自己刚才的冷水澡又白冲了。
他拧了两下想进去和雁思归腻腻歪歪,却发现雁思归把浴室门给锁上了。
雁思归一打开门,就发现沈铎霸占了他的床,“过来”,沈铎拍拍床边,笑得邪气四溢。
他理都没理,直接走向了沙发,二话不说躺下就睡。
沈铎盯着那抹背对着他的单薄背影,腰窝深陷,臀部浑圆,露出来的小腿和脚丫白里透粉,没什么犹豫就起身将人从沙发上抱起。
雁思归十分不耐:“沈铎,你有完没完,不是说了明天让我看超跑比赛么。”
沈铎将人放进床里,随即附身压下,急切地在他颈间吮咬,“雁雁,我都一个多月没碰着你了。”要不是这次出差把人带上,还得再挨上好几天才能见面,可这样只能看不能吃,比见不上面还煎熬得慌。
雁思归坚持不懈地推开他的脑袋,“你说带我来看比赛的。”
沈铎既想让雁思归看他驰骋赛道的样子,又万分后悔那天晚上提前告诉了他这件事。只好抱着人腻歪磨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雁雁乖,我就蹭蹭,不进去。”
雁思归几乎要气笑了,“你当我是什么好骗的小姑娘?”
沈铎自背后紧紧勒着人,叼着雁思归后颈上的一块肉,不让他动弹。雁思归皱眉哼了声疼,沈铎松开了嘴在他颈后顺毛安抚似的舔舐,嘴里含含糊糊地哄道:雁雁好,雁雁乖,我真的就蹭蹭。
雁思归数次挣扎无果,沈铎双臂双腿都紧紧勒着他,怎么挣也挣不开,几次下来,顶着自己的那个玩意儿反倒是越来越硬了。遂不再动弹,这就是他们的力量差距,如果沈铎想,单靠武力,雁思归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的。
没几下,雁思归的睡袍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下摆被向上挺起,露出两条细长的白腿,沈铎勾着头看他胸前的风光,一手夹着他胸前的一点,滑腻腻的乳肉从指间露出来,红艳艳的,纯洁又淫靡。
沈铎觉得雁思归简直就是一捧奶味的棉花糖,白白的粉粉的香香的软软的,舔哪都会流下甜丝丝的糖水儿。他迫不及待地顶着他臀缝滑进去,嫩乎乎又弹弹的臀肉和腿肉夹着他,那朵湿漉漉的小花微微张开了窸窣颤抖的花瓣半裹着他吸着他诱着他进去,喉间几乎是立刻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来自灵魂的喟叹,舒服极了。
他一手揽着雁思归的腰一手按着他的腿不让他逃,自后紧箍着人在他腿缝间冲撞摩擦,电流像雁思归的味道一样席卷他的四肢百骸,叫他的神经末梢都兴奋地战栗个不停,沈铎撞得极其用力,好几次甚至滑进去一些,说不上来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只知道那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深重到骇人的欲念。
他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是真的没办法离开雁思归了,分开几天,就叫他想得度日如年,即使就在眼前,也想得心尖打颤。总是频繁地想起过往那些从未在意过的细节,却发现原来那么早自己就有了动心的蛛丝马迹,令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雁思归冷冽傲慢的外表下,总是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善良和心软。就像是猫咪的小肚皮和小肉球,从不轻易展示给人看,却承受不住别人可怜巴巴的哀求。沈铎曾经也被这温柔的小肉球抚摸过,只是他没有珍惜,还对雁思归的行为冷嘲热讽。沈铎喜欢他的野性也喜欢他的柔软,只是他以前没有发现,当雁思归坦坦荡荡地把柔软的小肚皮展示给别人时,得不到的他会嫉妒会吃醋会发疯,因此也做了许多过激的疯狂的事情,雁思归从此便对他竖起了一身倒刺,再接近不得再抚摸不得。
可他越来越疯了,明白自己的心意以后,再容不得雁思归对别人乖巧,如果有朝一日雁思归那么做,沈铎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这种疯狂到变态的独占欲,并不受他控制。
雁思归的腿间和身下的那个地方被磨得红彤彤的水光淋漓的,他很难受,说不上来是疼还是痒,沈铎听见他喉间哼哼唧唧的软哝哝黏糊糊的呜咽,愈加动情亢奋,兽欲和情欲烈火一般烧灼,雄性荷尔蒙烟雾一般汹涌澎湃地从他四肢百骸腾腾腾地冒出来,雁思归被他又磨又撞地发狠蹂躏了将近一个小时,疼得终于哭得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偏还强绷着弦隐忍道:“你快拿出去。”
沈铎向下瞟了一眼那朵被撞的红艳艳的小玫瑰,一如他怀里的这朵,娇滴滴的,又金贵又可怜。他既心疼,心里那点邪念又烧得更旺,扳过雁思归的下巴就是一个情意绵绵又色气满满的吻。
沈铎看着他那双眸子,氤氲着山光水色,诗情画意,一个流转便是惊心动魄的美丽。他的心像是掉进了空旷的山谷,每跳一下,都是绵延不绝的有力的回响,咚,咚咚,咚咚咚,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雁思归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叫他在清醒时意乱情迷,叫他在混沌时怦然心动。
沈铎也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响,雁思归颤巍巍地,被他欺凌得不成样子。沈铎伸手握住他的前面灵活地上下撸动,雁思归也越绷越紧越颤越可怜,黏腻的呜咽潺潺淌入沈铎耳内,全都化作喃喃的情话爱语煽动起沈铎一浪又一浪的情潮,甜蜜的香气绵绵地淌入沈铎鼻腔,全都化作炽热的催情剂迷幻药点燃沈铎一捧又一捧的烈火。
想要雁思归。
想要雁思归。
想要雁思归。
怎么做,这呐喊也不肯停歇,一声比一声更高更急更加响亮,更让人躁得慌。
沈铎再度叼起他的后颈,像是野兽交媾一般狠命地冲撞,在雁思归紧绷得几欲断裂时,沈铎哑声唤他:“雁雁,一起。”一个挺身,便大半挤进去那销魂窟里,雁思归惊喘一声,沈铎粗声低吼着在他体内释放。
雁思归瞳孔没有焦距,失神地颤抖着呜咽着,好似还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那滋味太过销魂,沈铎已经再度硬起来,却因为心虚只敢抱着人似有若无地浅浅地抽插。没一会儿雁思归回过神来,抬起沈铎的手臂张口就咬了下去,沈铎被他一激,趁机狠cao两下,紧致的抗拒和缠抱感让他爽得忍不住粗喘着嘶哑喟叹,白蚁噬心的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额角的青筋都跳动起来。
雁思归被他突如其来地发难弄得溢出两声不堪入耳的娇喘,恼羞成怒地给了沈铎一胳膊肘子,连滚带爬地趔趄着下了床,连剜都不想剜沈铎一眼,冷着脸面红耳赤地软手软脚去了浴室。
沈铎因为心虚,不好强行阻拦,盯着他红润的浑圆和顺着长腿流下的两道细长白浊,顶了顶牙尖,反正,里面的是洗不出来了。
看了一眼自己还翘的老高的大兄弟,无奈地安抚道:“今天先受点委屈。”然后披上浴袍晃晃悠悠地去了自己房间的浴室洗冷水澡,又急吼吼地冲回来在床上等着雁思归。
等人再从浴室出来时,湿漉漉的香喷喷的,露出的肌肤上还留着点点落樱红痕,宝石般的猫眼被眼尾一层胭脂色的薄红衬得更加明艳动人,一双嘴唇还充了血肿胀着,一看,就是满身的情欲痕迹,全是沈铎留下的痕迹。
沈铎只觉得几股邪火一路往下烧去,低骂了一声妖孽就起身强行将那边对他冷眼以对的雁思归一把抱起扔到床上紧紧搂住,感受到他的挣扎,警告一声果然乖顺下来,就这么强忍着火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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