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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面上俱是尖酸阴恻的笑意,问得更大声了:“为什么剔了?”
“为了,”之前是内侍用弯刀再次剔过君莫问第一次剔后参差不齐的残毛,现在的君莫问干净光滑得犹如未发育的男童,他记得内侍在剔毛的时候说过的话,可是要他将那样的话重复出来,只觉得吐词艰难,每个字出口都带了棱角刺痛咽喉,“让别人能够更清楚地看见我是怎么挨操的。”
一片哗然,灰鹤士兵纷纷面部潮红,盯着君莫问的眼神如饿狼盯着猎物般透着油绿。
那扯烂君莫问纱衣的士兵趁机上前,三下五除二扯干净了虚挂在君莫问身上的剩余薄纱:“贱货,既然反正都是要给人看的,还穿着无用的劳什子做什么?”
君莫问身上再无半丝遮掩,光泽的皮肤,纤瘦的窄腰,修长的双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听见君莫问说过为什么剃毛的话,士兵们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随走动左右摇摆的孽根,孽根下鼓胀的囊袋,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后穴上。君莫问在那样的注目下如坐针毡,一小段路走出了浑身绵密的汗。
“过去!”
看着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的士兵们,内侍满意地搡了君莫问一把,将他推向准备好的床铺。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在铺在地上的干稻草上放了两床交叠的棉絮,跟其他的女奴所用的并无不同。
“好哥哥,你好厉害,用力,啊啊,干得妹妹好舒服,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干麻了。”躺在君莫问旁边床位的一名女奴正大声浪叫,她见君莫问看过去,还调皮地眨了眨眼,愈发卖力地耸动着白花花的胸脯。
君莫问是第一次离正在欢爱的女子裸身这样近,四周其他女奴的淫笑不绝于耳,他在声色刺激下,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就要从床上弹起。内侍却将君莫问半撑起来的身体又压回床铺,不仅如此,他还拉开了君莫问的双腿:“屁眼都让人干松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君莫问已然认出内侍手中淡绿色的软膏,烈性媚药芝兰修竹,面色一苦:“不要用药。”
内侍回以阴狠的笑:“当卖淫的娼妓还是被强奸的统帅,自是随你高兴的。”
直白却屡试不爽的威胁,君莫问僵躺下来,任由内侍用竹签勾着软膏抹上自己的下体。
“把屁股抬高,让我把药抹在骚屁眼里。”
涂抹过孽根,内侍这样吩咐道。听见四周女奴的嬉笑,虽然知道不一定是在笑自己,但君莫问的脸就是更红了。他挺起屁股,配合让内侍将勾着大量淡绿色软膏的竹签探进臀缝,看着那紧张地不断收缩蠕动着往外挤压软膏的粉色肉穴,不知道多少人咽了唾沫,最后内侍还挑了一点媚药抹在君莫问的乳尖上。
“啊。”
熟悉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倾轧而下,覆灭了清明神志。君莫问难耐地扭动,一时用勃起的孽根去蹭略有凹凸的棉絮以安抚高涨的欲望,一时又用突起的乳尖去蹭,一时又用收缩的后庭去蹭,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最瘙痒最渴望得到抚慰的地方。
被欲望煎熬的浑浑噩噩中,君莫问听见内侍居心险恶的声音:“军中乏味,这是王子特命我寻来充作营妓的暗娼,在此任各位军爷玩弄以作享用,嫖资等同红帐中女奴的赏钱,军爷们且请随意。”
暗娼,君莫问简直想要开怀大笑,又想放声痛哭,无论何时,无论在什么地方,他在他人眼里都不过是个出身卑贱,任人允以嫖资,便可随意把玩亵弄,同他操穴,与他灌精的娼妓。
这样的悲愤很快就在高涨的情欲下变得稀薄,在烈性媚药的作用下形成的放浪人格,带着自成体系的谬论又驱逐了尊严和理智。他说得没错,你就是与生俱来的卑下贱种,生而放浪的盛精器皿,如果屁眼被干得松软熟烂依旧扭腰摆胯的都不是娼妓,那什么才是被公狗轮奸暴操亦甘之如饴的母狗?
“真是个骚货,想要马上要挨操居然扯得这么高,还不快点求军爷用鸡巴揉你的骚穴?”内侍撸弄君莫问依旧泌出淫水的孽根,又去握他饱胀的囊袋,将两颗温热的肉球拢在一处恣意捏揉把玩。
内侍的手指毒蛇般湿冷滑腻,君莫问冻得浑身一僵,阴冷让他的理智稍稍回笼,看清团团围站着的敌军泛着油绿的眼睛,那亟待将猎物拆吃入腹的眼神令他畏惧:“不……”
站在君莫问身前一名一直面存疑惑的军汉忽而恍然大悟:“这,这是不是那覃襄?”
君莫问只觉得他被这句话吓得浑身血液冻结,后半截拒绝的话顿时梗回喉头。旁边内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若是士兵自己把这嘉云关统帅认了出来,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君莫问咬了咬牙,转过身跪在床上,上身伏低,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抱着臀瓣分开,还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用力摇晃着屁股:“我是暗娼,操我,军爷,用鸡巴揉暗娼的骚穴。”
看见下贱地对着敌军掰开屁股求操的嘉云关统帅,若非极力忍住,内侍简直要笑出声来:“你自己想想,那玉面将军可能如此低声下气地跪在你脚边,撅着屁股只求你用鸡巴给他通一通屁眼?这就是个操一次只需要给两个铜子的娼妓。”
军汉只在巡营时远远瞧见一眼光着屁股被牵去隔壁营帐的中土武将,自然不能肯定,他等得口干舌燥,也懒得管面前赤身纤长肤白貌秀的男子到底是不是玉面将军,狼嚎一声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提着甫从破兜裆布里掏出来的阳具,便对着主动奉献出来的后穴急冲而下:“我操死你这个发骚的小淫货。”
“啊!”君莫问惊叫一声,被插入了,宿仇已久的灰鹤中土两族,早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战场见面分外眼红必然要厮杀出个你死我活的灰鹤士兵,却将他压在床上,用阳具贯穿了身体。
士兵硬邦邦的阳具狠狠冲进君莫问的身体,膨胀的头部毫不留情地撑开了战栗的肠肉,俯冲而入的激爽还带着痛楚,粗鲁的暴烈让君莫问腰身一软。而叩开城门的敌军却不给守备任何组织有效反抗的时机,握着腰肢大肆鞭挞起来:“这贱货夹得好紧,叫,妓倌里的妈妈没有教过你怎么感谢军爷的鸡巴吗?”
“啊,谢谢军爷,谢谢军爷的大鸡巴操我的骚穴。”贯彻自称暗娼的谎言,君莫问屈辱地淫叫。男人滚烫的身体覆在君莫问身上,跟柔软娇小的女体不同,插进后穴的阳具既粗且长,又坚硬又硕大,使得一手好棍法,翻搅捣弄,大杀四方,操得君莫问几乎马上便要丢盔弃甲。
“什么你啊我呀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如你这般的娼妓,只能自称奴,”作为惩罚,士兵重重地掌掴君莫问的臀瓣,满是厚茧的大手拍得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乱扭乱颤,掌掴声和操弄声啪啪地响成一片,“军爷操得骚奴的贱穴爽不爽,军爷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好不好?”
“别打,”君莫问被掌掴和鞭挞得狂乱地扭动着腰肢,热汗糊住了眼睫,视线一片模糊,他在强壮的灰鹤男人胯下自觉无比虚弱无助。被阳具穿刺后穴的感觉却如此屈辱,却又如此舒服,让他只想扭着腰去迎接那穿刺花心的肉茎,只想在粗暴的冲撞里无休止地耸动下去,“军爷干奴,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
“贱货!干起来比女人还骚,你怎么没长对女人的奶子?”军汉忽然捏着君莫问的奶子用力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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