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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温言落后一步走出书店,他等着站在一旁等着孟晚漪将书店门锁上,然后礼貌性的跟在对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小巷子里,此时天色已晚,放眼望去一片黑暗,四周响起阵阵虫鸣,让人有误入森林之感。
「xx公园离这有一段距离,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孟晚漪回头看了一眼,被路上的坑洞给绊了一下,一站稳就见徐温言想扶她一把,便笑着说了声谢谢,为了要好好聊天,于是她放慢步伐与徐温言并肩而行,而就在她与徐温言并肩的那一刻,他们已经走出了小巷,路旁有数不清的路灯,像是从黑暗重回了光明。
「我喜欢开着车到处间晃,只要发现适合拍摄的地点就会下车走动,所以才会把车搞丢。」徐温言抱歉的笑了笑,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发现手机终于连上了网,这才终于松了口气:「不好意思还麻烦你陪我,接下来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没事,我正好要来这附近办事,只是提早出门而已,那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孟晚漪听了徐温言的话,便停下了脚步,对方说了要自己回去,她要是再强求就太给人压力了,虽然还挺好奇摄影师这个职业,也想再多瞭解一些,但未来应该不会再见了,她也不是那种初次见面就和人交朋友的类型,这么缠着人太难看了。
「那就好。」徐温言不清楚孟晚漪说的办事是真是假,既然对方表明了不在意,他也不好继续客气下去:「谢谢你,那我就先回去了。」他点了下头,便跟着定位走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孟晚漪在他走的下一秒,也拐了弯朝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徐温言跟着定位又走了将近半小时的路程才找到遗失的爱车,多亏了他平时没少锻鍊,并且持续多年不间断成功养成了丢弃爱车的好习惯,才没觉得太累,若是换了旁人恐怕一段路要休息个好几回才行。
徐温言一上车就将工作用的手机开机,手机一开机就震个不停,他把手机丢在一边,任凭工作的讯息轰炸,接着打开导航,方向盘一转,油门一踩加速离开。
孟晚漪拐进转角之后,又走了几条捷径,大约走了十分鐘的路,眼前便出现了一间小酒馆,她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入,而是绕路到了侧门,从侧门直接进了员工休息室。
休息室内,一名长相帅气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用皮筋给自己绑小马尾,不停的拆了又绑、绑了又拆,一听见开门的动静便朝她看了过来,大概是对孟晚漪从侧门蹦出来习以为常,只看一眼又将头给转了回去,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你的吉他呢?」
「忘了带,今天只喝酒,又惹许星生气了吧?」孟晚漪反手将门给关上,便走到男人身旁,熟稔的接过男人手中的皮筋,然后替男人将头发绑起:「我平常这么敬业,今天消极怠工一天,你不会跟我计较吧?」话音刚落,两手松开,绑好了男人的头发。
「嗯。」男人有些无奈,脸上露出苦笑:「因为她说好看才留的头发,现在连绑都不愿意帮我绑了。」
「你每次都爱逗她,要是逗的狠了,小心她走心。」孟晚漪没打算安慰男人,因为她知道这两人就是这样,和那些互相喜欢的国中生一样,男孩热衷于对喜欢的女孩恶作剧,女孩每次都会生气,但因为是喜欢的男孩,又会忍不住原谅,照理说这两人应该早就成了,但是曖昧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在一起,原因还正好都是要为了梦想努力,现在不适合谈恋爱,连带着身为旁观者的她看了都觉得可惜,不过眼看他们对彼此的感情心知肚明,这么多年也依然没有改变心意,说不说开好像也无所谓了。
「没办法,她生气太可爱了。」男人虽然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眼神明显的认真许多:「而且我才不会让她哭,身为我的青梅,你还不了解我吗?」
「知道了,竹马。」孟晚漪噗哧一笑,一个是她的竹马,一个是她认识多年的好友,要是谁辜负了谁,她都不会轻易放过的:「许星在哪?」
「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喝上她亲自调的酒,记得不要光顾着喝酒,吃过饭了没?」男人随口一问,孟晚漪却笑而不答,他顿时明白了对方所想:「放心吧,平常靠你赚了不少,员工餐不会少了你的,别搞的像我虐待你似的。」
「那就好。」孟晚漪走到了另外一扇门前,隐约还能听见外头传来客人的说笑声:「那我去蹭吃蹭喝了。」说着便握着扶手将门拉开,长腿一伸就跨了出去,男人叫不回孟晚漪,只得将还未说出口的话塞回肚子里。
酒馆採用了暖色调的灯光,整间酒馆充满了格调,吧檯设置在最后方,内部有一面摆满不同酒类的酒墙,吧檯的左右分别是休息室与厨房,最前方设有小型舞台,舞台上立着麦克风,舞台后方有一条小通道可以通往二楼,二楼是另外一间休息室,为未开放区域,舞台下就是客人用餐的地方,为了让客人方便观赏舞台上的演出,每一个座位皆面向舞台的位置。
孟晚漪从休息室出来,便直接在吧檯前坐下,她让服务生调了一杯martini,便翘着腿环顾四周,此时舞台上已经有一名歌手在唱歌,台下也有许多客人在用餐,店里的气氛还不错。
「晚漪姐,今天不上台吗?」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孟晚漪点的martini随即被放在桌上,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将她的martini截胡的女人:「干嘛抢别人的单?」
「你少来,明明就是老闆请客。」许星夸张的翻了个白眼,耳上的银色星星吊坠随之晃动,其他人要是翻了白眼只能是没教养,由于她长着一张攻击性极强的厌世脸,如此有失形象的行为在她的表现下反倒变成了有态度。
「气的名字都不叫了?」孟晚漪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偶尔看见沉晏吃鱉还挺有趣:「沉晏现在还在里面烦恼呢。」
「哦。」许星嗤了一声,看起来极为嫌弃,但压不下去的嘴角早已暴露了一切:「他活该。」
「他确实活该。」孟晚漪话才说完,老闆便从休息室出来,走到了她身旁坐下。
「还以为你不出来了。」许星见老闆出来了,嘴巴也挺痒的,索性就赖着不走,从一旁拉了张椅子坐下:「偷听我们讲话?」她容易生气,却也容易消气,这也是沉晏爱逗她的原因之一。
「怎么还不让偷听了阿?」沉晏嘖了一声,伸手就想牵许星的手,奈何女人躲的快,只牵了空气,他习惯了对方的小脾气,笑着收回了手。
「你们真是……」孟晚漪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感觉自己猝不及防的被餵了一碗狗粮。
「你没资格说我们。」沉晏起身走进厨房,没多久就从里面端出了一盘燉饭放在孟晚漪的面前:「说了不要只顾着喝酒,你是酒鬼吗?」
「谢了。」孟晚漪从桌上的收纳盒里拿出了一个汤匙,在两人的注视下专心吃饭。
「今天不赚小费了?」许星很喜欢听孟晚漪唱歌,每回都听不腻。
「今天临时遇到一点事,也没有骑车,懒得背吉他出来。」孟晚漪说的含糊,按捺不住许星的好奇心:「什么阿?」
「遇到一个迷路的人,帮他指了一段路。」孟晚漪用餐向来细嚼慢嚥,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虽然还是会回答,但说出来的话过于简短,反而让人更好奇,还不如不问。
「问个路还卖关子,而且没吉他就不能唱歌了吗?」许星切的一声,一个不注意就被沉晏抓住了手,发现挣脱不开便放弃挣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越过吧檯的沉晏二话不说的拉进休息室,由于事发突然,完全没看见沉晏和孟晚漪使眼色,全程懵的不行。
孟晚漪看着关上的门,心里知道沉晏这是要和许星认错,她不担心里面会打起来,反正就算真的发生了流血事件,也是绝对是沉晏单方面被许星打,沉晏只知道耍嘴皮子而已,她就不进去凑这个热闹了。
作者有话说:
总不能叫我瞎掰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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