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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1页）

31

哥哥在离去前往我的脖子上套了一条锁链，他把锁链拴在铁笼的笼缝里。

锁链很短，我被迫以跪爬的姿势狼狈地趴着。

哥哥细细地打量着我，最终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脸颊，“晚上我再来陪你。”

我抗拒地摇头，眼泪嘀嘀嗒掉落，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唇腔被塞了口球，我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呜声，大量透明的津液顺着我柔软的舌头下落。

或许是我哭的太凶，又或许是津液流淌了他整个掌心，哥哥最后拿掉了我唇腔里的口球。

他亲了亲我的唇角，湿热的舌头卷走了上面的津液，然后又温柔的抚摸我的眼尾，“听话。”

32

地下室的温度很低，我浑身赤裸的趴在冰凉的地面上。

早先的羞耻也已被害怕和伤心所替代。

黑色的锁链像是一个个冰球连成的一条细细链子，它紧紧地锢着我的脖子，使我难受不堪。

“喜欢吗？”

清冽的嗓音响起，我愣了一会，才后知后觉他是在问我。

我艰难地抬起头，发现是那个笑得如狐狸般的少年。

少年蹲下身，他纤细修长的手伸进铁笼里，那只手摸向我的唇角，笑嘻嘻的说：“得多亏你，不仅沈一棠走了，就连白秋泽也走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少年笑得两眼弯弯，艳丽的脸面由于笑意更是添了几分媚色。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你不会真以为你哥认不出来你吧。”

这句话就如一盆凉水直直泼向我的头颅，泼的我血液凝固，就连心里那仅剩的希望也被直接压灭。

“你要是能永远消失就好了。”

幼时哥哥的呢喃再次飘在我耳边，它像只令人恐惧的恶魔爬在我的耳边对我小声耳语。

我低下头咬住了少年的手指，气愤说：“我不会信你的，你不要挑拨离间。”

少年的神情跟白秋泽一样，他也像看执迷不悟的傻瓜般看我。

33

昏黄的灯吱吱呀呀地晃动，待在幽暗的地下室里使我分不清什么时候是早上，什么时候又是晚上。

我浑浑噩噩的趴在地面上，四肢软绵无力。

哥哥朝我的手臂注射了一针药剂，我不知道是什么，只觉那冰凉的液体注射进来后，令我提不起劲来。

哥哥解掉了我脖子上的锁链，然后一把抱起我，我躺在哥哥的怀里，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钻入我的鼻子，我忍不住掉了眼泪。

暗黄的光晕逐渐变得明亮，潮湿阴冷的温度逐渐变得温暖。

哥哥把我抱到了书房。

我看着屋内熟悉的环境，眼泪止不住的滑滑下落。

这是三叔曾经的书房。

哥哥弯下腰，把我放到桌子下，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命令说：“第一个任务，舔。”

不等我反应，哥哥就强硬地按住我的头，他将我的头带到他的裤裆上。

那处早已支愣起鼓鼓的一团。

饶是我反应慢半拍，也已经明白了哥哥口中所说的“舔”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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