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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艮含住眼前的小巧耳垂,用犬齿轻咬,直到那处烙印上他牙齿的痕迹,染成鲜艳欲滴的色泽。
沈巽喘着粗气,似乎被燥热折磨,眼角染了绯红,大腿相互摩擦,以慰籍股间空虚。岑艮蹬去鞋袜,以膝盖分开他紧闭的两腿,又伸出舌尖舔他耳根,沿着下颌线一路向下,咬开他左肩上的盘扣。
他衣物轻薄,摸上他腰间丝帛,近乎可以触到皮肉。岑艮没再解沈巽的衣服,反而隔着一层锦缎,去叼住他胸前那突起的小粒。沈巽闷哼一声,欲意挣扎,却叫岑艮牢牢箍住腰,被迫缴械。
那突起的一点被吮得又红又肿,贴着濡了水渍的布料,还透过一点嫩红。岑艮眸色暗了下去,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他支起身,又卡住沈巽的脖颈,吻住他的唇,另一手却粗暴蛮横地扯开他腰间宫绦。
绸缎顺滑,顷刻自沈巽白皙修长的身躯上坠下,只留臂弯处挂着的长袖。
岑艮被吻得闭气,小腿止不住痉挛,岑艮稍稍抬头,嘴唇与他的还勾着根银丝,手指则顺他脖颈向下,指腹先摩挲过滚动的喉结,又若有似无地扫过锁骨,最后才来至被嘬弄肿胀的乳尖:
“沈巽,求我。”
他的指头绕着乳晕打转,指甲有些长,刺进皮肤不疼,却痒。沈巽仰着头,双目失了聚,眼底水光倒是澄澈:“别……别这样。”
“别怎样?”岑艮循循善诱:“说出来。”
沈巽紧咬下唇,血珠从嘴皮里钻出,叫唇色再鲜艳几分。他脸本就生得白,如此一对比,竟叫人横生凌虐之情。
岑艮下身那棍儿杵得老高,顶起裤裆一大截,他却似不曾察觉,仍屈着一条腿,做从前的动作,并不忘捏着沈巽两腮,逼他松口:“怎么?我见你对方才那女子倒是殷勤,见了我,却无话可说?”
沈巽微张着唇,眼神含了怨,但他泪挂在眼角,没有威慑力,只余勾人:“岑艮……”
岑艮毫不心软:“说。”
“摸……摸摸。”沈巽唇有些发干,艰涩吞吐着语句:“求您摸摸我乳尖吧。”
他说罢便偏过头去,长发发丝黏在侧脸上,可惜挡不住脸蛋发烧。
岑艮大抵是从这逼良为娼般的行径里觅得了乐趣,又故技重施,要他求自己同他接吻,求自己抚慰他身下坚硬的玉柱。
沈巽一开始还挣扎,到了后来,发现岑艮就是喜欢看自己从起先宁死不屈到后来苦苦哀求的模样,便索性顺从他,说出些往日里难出口的淫词浪语。
沈巽射了两次,仍未见岑艮插进自己穴里,只是从头到脚,莫不被对方吻了个遍。沈巽早已精疲力尽,不由感叹岑艮精力旺盛。而此时岑艮正握着他的脚踝,去亲吻他腿根软肉。
沈巽腰部被以软垫抬高,臀缝埋在衾被间,若隐若现。岑艮举起他两腿,架在腰间,盯着那兀自翕合的缝儿,也不动。
沈巽泄了两道,精液顺着会阴流往后穴,囊袋和臀尖一路粘腻湿滑,光是看,就可以看到一片水光。
他被男人肏得熟了透,再尝情欲,也很快就找回了曾经的感觉。即便他心中再不愿,身体仍然诚实地渴望着男人将自己填满,渴望岑艮用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肏进自己的肉穴之中。
岑艮衣物衣冠整齐,唯有胯下那物什直挺挺地立着,颜色胀成了青紫,毛发丛生,龟头便已有鸡蛋大小。沈巽吞咽下唾沫,本能地往后缩去,被岑艮捕捉去,登时脸色更黑,逮住他细瘦的脚腕,拽回了原处。
“说。”岑艮道:“想要我怎么对你?”
都到了临门一脚的地步,谁人不知接下来该干些什么?只是这要求太过出格,以至于沈巽憋了好几声,无一不在此字眼挂到嘴边时,消弭成了一声气音。
“岑艮!”沈巽两手被绑在床头,有些畏惧,又有些恼怒地注视着他:“你不能这样——”
如果他有幸灵魂出窍,飞至上空看看自己现在模样,就可以知道,自己的声讨有多么无力。
以岑艮的视角看来,他全身寸缕不着,白皙细腻的皮肤上遍布着男人留下的痕迹,胸前本来粉嫩的两点,殷红肿大似殷桃,长发凌乱铺在床上,桃花眼里晕开一潭春水。叫人如何不生绮念?
岑艮眼神阴沉得可怕,宛若一头即将失去理智的野兽:“回答我,我会照做的。”
沈巽忍耐力很好,岑艮更是如此。两人遥遥对视,僵持不下,直到岑艮俯下身来,贴着他耳朵说:“你不求我,我便当你想要我强迫你。介时,不管你怎么喊,我都不会停下。”
沈巽为之一震,又被他眼底的欲望所吞噬,一时竟忘记回话。岑艮只当他真不愿,目光变得犹为犀利,忽然两手按在他膝盖,搂住他腿弯,挺身进入他体中。
“啊——别——”
沈巽疼得惊叫,囊袋拍上他雪臀,掀起一阵肉浪。
岑艮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冲撞,将沈巽的呻吟碾作支离破碎:“岑,哈啊……别,慢——”
汗水自岑艮额间渗出,滑过他鹰钩似的鼻,抑或穿过他浓密眉睫。
那后穴许久不经承泽,依旧紧实火热,包裹住他胯下尺寸傲人的肉棍,又在他抽出时,热情地挽留。鲜红媚肉被带出,似饱满到糜烂的果实,稍一挤压,就汁水四溢。
沈巽叫到最后,已彻底脱力,喉中滚出些可怜的呜咽,明显是被欺负狠了。
他的肉茎被岑艮用手套弄着,再次不争气地勃起,马眼里却只冒出些稀薄的液体。
岑艮骤然停了下来,性器就埋在他穴内。沈巽早失了神志,只知穴里的痒未杀尽,就扭着腰,慢条斯理地用穴肉去磨他肉柱。孰料岑艮骤然抓住他的腰,抽出性器,将他背对着自己,臀撅高,不由分说插了进去。
肉穴很轻松地就承纳了岑艮的肉棒,只是这次体位是从后进入,更深。每次顶到最里,沈巽的肚子上都会描摹出一块硬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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