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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好像坏了。祝曳时光脚站在玄关,踩着冰凉的瓷砖地依旧打从心底冒火。魏照钺五分钟之前丢下外套径直去了浴室,一点好脸色没给他,但是祝曳时的心脏正在狂跳——魏照钺生气了,魏照钺正在因为他和别人接触生气。
这叫什么?吃醋,嫉妒?祝曳时不敢想,他可不敢用某些俗气的词语亵渎他高高在上的父亲。他正被身上粘腻的欲望灼烧,马不停蹄扒光自己,赶在浴室里水汽散尽之前,赤身裸体地敲响通向魏照钺的门。
——“先生,天气太热了,能不能让我也冲个澡。”这套房子里有三间浴室,祝曳时一直想和魏照钺在最宽敞的公共浴室里做一次爱,想看看热水和体液,哪一个更让人沸腾。
可当他擅自推开水汽氤氲的半透明屏障,魏照钺起伏的身躯照在他眼里,他想起一句话,是谁说,“你爱一个人,就能洞悉他的全部情绪”。
魏照钺站在水流里,被流水冲垮了头发,把他的眉宇划开一道深深的沟壑,男人脸上的愤怒已经消散,他看上去,有些累。
魏照钺就那样侧对着祝曳时,头颅微微仰起,水流从他的耳后滑向肩胛,顺着昂贵的肌群在脚下颓废地聚成一滩废水。他们之间差了一代人,祝曳时恍然清醒,惊觉魏照钺好像很快也要不再年轻。他慢慢地向男人靠近,伸手探到了也许只有30℃的水温。
——“太冷了,先生,希望我们都不要感冒。”祝曳时站在魏照钺身前,翘起脚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身后把水温调高,魏照钺也揽住他,男孩的身体很暖,比冷水好过太多。他们都被温热的水打湿了,紧贴着胸膛和性器。魏照钺把祝曳时额前的碎发全部捋到耳后,无遮无拦看他的眼睛,和他很像,也不太像,但每当看到这双眼睛,他就会莫名心软。诸如他刚才为一个十七八岁少年的私人社交气恼,看上去像个经不起风浪的年轻人,在被自己的父亲数落后,转身对情人发火。事实上,在他真正非常年轻那几年,他也没有机会做这样的事。
“祝曳时,”他忽然做好了一些决定,“我包下你了,包多久由我决定,在这期间,”祝曳时下意识摒起呼吸,眼睁睁看着魏照钺的神色从平静变成刺眼的挣扎,他皱着眉,声音沉而沙哑,“你负责陪我睡觉,每天跟我说好话,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和别人搞在一起,不要对我隐瞒和背叛,你可以理解成你在我这签了卖身契,”他的嘴角有一种咸涩的苦笑,“祝曳时,你最好别叫我失望,最好,表现得足够爱我。”
祝曳时错愕地看着他,看魏照钺好像十分委屈的脸,顿时抬脚往后撤了一步。这一刻他竟然不觉得心动,反而生出恐惧——魏照钺在说什么无稽之谈?魏照钺何至于向他索要这些?
魏照钺很快捉住他再次箍进怀里,男人好像刚生出冷热感官,急需要从男孩身上汲取热量,他勒着祝曳时的上身,犯癔症一样埋在他的颈窝里从锁骨啃到乳房。祝曳时无处可躲,被魏照钺一口一口在幼嫩的乳房上留下淤痕。他开始茫然,不知道自己能用什么不叫他失望,是用他不会产乳的乳房?包藏祸心的爱?还是血管里和他相似的血?
——“先生,也许,也许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祝曳时痛苦地望着浴室棚顶的方形吊灯,有一颗灯球破了,和他的心脏一样,每说一个字都在漏风。
——“那就做给我看看,先说句‘爱我’听听。”魏照钺抬起头,用他胜过寻常东方人,极度乌黑的眼眸凝视祝曳时,仿佛在眼睛里藏了蓝岸窗外的暴雨。
祝曳时浑身的血液都在乱撞,他不明白,魏照钺和他,到底谁更想得到爱?
——“说不出来?”魏照钺掰正他的下巴,趾高气昂地发号施令,“祝曳时,说句你爱我听听。”
——“先生,我、”
——“叫我魏照钺。”
——“不,先生,我是说,啊——!”
魏照钺咬住了他的侧颈,咬得用力,在那里留下一个半深不浅的牙印,“你表现得很糟糕,看来我的话没说明白”。
魏照钺把手伸向了他的下体,翻开阴唇捉住祝曳时颤颤巍巍的阴蒂,男人半眯起眼,剩余的耐心可能不超过三秒,“祝曳时,好好想想该怎么说。”
祝曳时汗毛乍起,久违的阴蒂刺激差点击穿他的脑膜。他在混乱的情潮里天旋地转,踮起脚逃避男人的奸弄,他像是在求饶,也像是在告白,只是告白对象是自己的父亲。
——“魏照钺,我、我爱你,魏照钺,我真心爱你。”
——“说得不错。”快感犹如狂风骤雨,魏照钺蛮横地蹂躏他八千个末梢神经,这种性爱带有报复,致眩而疼痛。他怀疑魏照钺还在为他和温榆的会面生气,但是多亏他的愤怒,才能让“我爱你”这三个字在父子之间暂时合理。
祝曳时挂靠在魏照钺身体上起起伏伏,痛苦地分泌春水,他想扒开魏照钺的胸口看一看,看看他为什么能这样自私自负?他想要一个人对他彻头彻尾臣服,于是就降生了祝曳时。他一句不许隐瞒不许背叛,就又把祝曳时钉上了谎言的绞刑架。
祝曳时恐怕魏照钺的贪婪不比他少,但好在,他已经能从魏照钺这里得到偏执,魏照钺需要他,比他需要魏照钺更加重要。
他咬牙切齿地在魏照钺手里承受了今晚的第一次阴蒂高潮,魏照钺命令他转身,整个人前倾在浴缸上自己给自己的后穴扩张。他的手指不如魏照钺的纤长,费力的扩张之后仍然只能堪堪吞下两根手指,但魏照钺不打算等他,第一下进入就把阴茎送到最深,龟头擦穿过紧致的内壁,他们跪在浴室被热水浸泡得很温暖的防滑砖地上用进得最深的后入式性交,躯体交缠,光裸的墙壁倒映出淫邪可怖的背德画卷。
热水澡已经通通作废,他们跪在污秽里,地上流淌着两人的罪证,精液腥膻,尿液骚涩。魏照钺从身后握住祝曳时失禁的阴茎,抠他的马眼,他的脸上已经重新浮现上位者气定神闲的调笑,不急不徐地问他:“为什么这么不耐操,再尿就把它绑起来。”
祝曳时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魏照钺身下这么淫荡,故意摆起腰借助魏照钺的手撸管,回亿他惯常使用的勾引,“因为先生的技术太好,单纯射精表达不了我的兴奋。”
他们那天做到很晚,在漫长放肆的性交中祝曳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找炮友而非谈恋爱。爱太难了,爱需要坦诚,需要良知,需要扒皮抽筋交付真心。但性不需要,性只需要略带技巧地用力,丢掉脸皮地浪叫,就能给两个人带来最纯粹的快感。
不过抛却良知有时候却是比获得爱情更难的事。他们在草草解决晚餐之后一口气做到夜幕四合,魏照钺在睡前到书房主持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跨国会议,当他回到主卧,发现祝曳时并没有上床睡觉,瘦小的少年窝在床头柜一角,披着他宽大的衬衫补写数学作业。一如很多年前,高考前的魏照钺也在每一分每一秒孜孜不倦、不知疲惫,想要用出色的成绩讨父亲一句表扬。
魏照钺不动声色地走到男孩身后,惊讶地发现会所里的男孩居然功课上佳。试卷上每道题目的过程都被写得工工整整。魏照钺沉默地一路看着,出声在倒数第二题的做法上给了祝曳时一点提点。
——“从b点做辅助线,试一试。”
祝曳时闻声回头,魏照钺用脚尖踢了一下他的屁股,“快写。”
祝曳时很快转过身去把魏照钺告诉他的解法写在卷子右侧,小孩的头脑很好用,一点就通,写完自己先检查了一遍,再端起试卷给魏照钺看。检查功课这种话行为发生在一对金主与情人之间很奇怪,但魏照钺耐心审视了一遍祝曳时写的题目,又通篇看了一遍试卷。忽然看醒了一点良知,生出一种奴役少年人的羞愧。
但是他一向不擅长说肉麻的话,他只是在上床时搓了搓他的脑袋,把少年时期一直期待从魏肇森嘴里听到的表扬给了他:“做得不错。”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抓紧时间睡觉,下次到书房的写字台上写。”
他背对着祝曳时侧躺,等待小孩收拾文具钻进被窝,祝曳时磨蹭得时间有点久,魏照钺对他施加了三次催促,而祝曳时只是背对着床,不停地点头说“马上”。
魏照钺不会知道,那一整晚,祝曳时都因为父亲的一句表扬而毫无困意,一如也曾和他同样年纪的魏照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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