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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月亮升得越来越高,我看到灼眼的银色光辉正在一点点逼退我们所隐藏小巷中的黑暗,这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与愤怒,胃里像是被塞了一块雪山上的冰,或许是因为黑暗更能给我带来安全感,又或许只是我对一个玩笑太过认真。
我感觉自己被这些悲哀与愤怒冲散了本身就不曾存在的理智。
我亲吻他仍然潮湿的黑色发丝,几次后他抬起头吻着我的嘴唇,我尝到了很淡的咸味,我猜那些只是还没有蒸发干净的海水,温热的舌闯进我的口腔,他的温度总能让我有一种自己会好一点的错觉。
我猜我不会好起来了。
“唔、呜……”当我触碰甬道内的突起时,他发出细小沉闷的呻吟声,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稍稍用力了一些,他的手不大,双手都生着粗糙的茧,右手自然是因为刀与枪,而左手均匀生在四指指尖的茧子却不像源于暴行。
我曾经见过我农场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年轻人也有这样的茧子,他曾向我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把吉他,在我离开农场时已经弹得很好了。
意识到我在走神时,他的肉壁绞紧了我暂停动作的手指,舌也有些不满地从我口腔里滑出来,牙齿轻轻咬了咬我的下巴。
“抱歉……我只是好奇您是不是会弹吉他?”月光在渐渐逼近我们,就像是蔓延过来的海潮。
“……抱歉,你说什么?这时候……问这个?”他皱着眉,好像在看着一个精神病人。
不顾他体内过于热情的挽留,我充满恶意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并覆在他的左手上,轻轻蹭了几下上面的茧子:“真希望将来我可以听到您弹琴,您会唱歌吗?不知道会不会——比现在更好听?嗯?”
他发出了一声非常痛苦的惨叫,快要盖过了我最后的几个单词,因为我几乎毫无预兆地贯穿了他还有些干涩且尚未完全打开的后穴,过度的紧致感令我头皮发麻,里面的粘膜颤巍巍地拥挤着我,就像在替暂时失声的他求饶一样。
等他终于找回了声音就开始几乎快要断气地哀求我——不要,现在还不行,他很痛,求我再等一下。却在我粗暴地冲撞了几次他体内的敏感点后缩在我怀里发出如同新生幼兽一样细弱的尖叫,直到他慢慢张开沾满精液的双手时我才意识到他已经射精了。
看吧,他喜欢这个,他喜欢被暴力折磨就像他喜欢用最恶劣的玩笑戏弄我一样。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他把手伸到我们激烈交合的地方,将自己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一点点蹭在我的茎身上,大概是希望这些东西作为润滑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我当然知道这点,这也确实让我的动作变得顺畅了一些——紧紧只是顺畅了一点点。
“我不知道原来您竟然饥渴到想射进自己肚子里。”我舔着他的耳朵,把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单词都吹进他的耳廓,“您平时只有自己时也是这么做的吗?吃不到别的男人只能吃自己的?”
他挣扎着摇头,无法分清是海水还是冷汗的水珠随着微弱的动作滴到衣服上,在我隔着他湿透了的衬衫舔上他的乳首时,他用战栗的双腿夹住了我的腰,这稍微有些阻碍我的动作,于是我掰开他已经使不上劲的腿,掐着他的膝窝往他的胸口推,这倒是让我更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穴口是怎样颤巍巍地收缩吞吐着我。
他只是难堪地侧开脸,双手胡乱抓皱了我垫在他身下的外套。
“这样会……嗯啊……会溅到、溅到衣服上,别……”因为他只能穿着这身衣服回营地,如果让溅上精液的衣物出现在那些伙伴面前,啊,我可以想象一定会很难解释,越这样想我就越想让这件事发生,于是我学着他刚才那样用一只手套弄着他第二次起了反应的性器。
前后的敏感被同时刺激,这让他弓起腰全身难以抑制地痉挛,他慌忙地伸出一只手,想堵住自己开始冒出前液的欲望,也因此失去平衡滑下去把我吞吃的更深,他的脚面绷得很紧,甚至身体的肌肉也几乎都缩到了极致。
我猜过多的快感顺着脊柱一点点堆积冲击大脑对于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刑罚,因为他无力地晃动着双腿,暗色的眼睛朦胧地看向四周,好像想要找一条生路逃走一样。很快他就放弃地用手臂拦在眼前,他早该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我钉在了集装箱上一样,他无处可逃,只能继续困在这里向我张开双腿,承受着性器在高温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研磨与冲撞。
他的体温变得越来越热,我在他的衬衫变干之前又一次将他胸前的布料舔湿——当然,被舔湿变得透明的只有乳首部分,衬衫的粗糙布料被舌尖按压着在突起上打转磨蹭,甚至与舌尖一起戳刺进乳孔,这让他蜷缩着发出破碎的呻吟,他试着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忍耐,却反倒使柔软的泣音变得更加无助,惹得我更想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我挤开涌上前吸食我的软肉,冲撞着他体内的敏感点,套弄着他性器的手也没有停下,吐出的透明前液让他越来越难阻止自己射精,他开始不成语调地说出一些柔软的音节,是西班牙语,他彻底陷入肉欲时最先想到的永远会是自己的母语。
在他发出第二个弹舌音时我吻了他,这个吻很轻,或许让他感到有些困惑,我曾经很讨厌这种音节,他们总是让我感觉耳膜很痒,可现在又开始莫名地喜欢它们,其实我当然清楚,原因没有那么莫名其妙,这只是一种爱屋及乌,只不过是因为我喜欢说话的人罢了。
我很高兴那些不曾存在的理智暂时回到了我的大脑。
“听着,小牛仔。”我开口时发现自己也已经气喘吁吁,或许现在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可是我的脑子正和身体一样发热变得滚烫,等待他们冷却下来,恐怕这些话我将永远说不出口,“看着我,看清楚……不要把我当成别的什么人……至少就这一会儿。”
我仅剩的手捏着他的下巴,那双暗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我背后晴朗到过分的星空,渐渐地也倒映出一个被阴影包裹的可笑身影。刺眼的月光已经烧到了我的脚边,黑暗带给我们的自由很快就会被燃烧殆尽。
“我喜欢您。”我的脑子恐怕还在升温,或许在下一秒就会化掉,沸腾的脑浆顺着耳朵流出来。
如果我是女性,我愿意杀死我的丈夫与他去任何地方。如果他是女性,我愿意在教堂亲吻他沾着无数罪恶的嘴唇。可现在,当保护着我们的黑暗消失后,我不知道该如何喜欢他,我能给他的只有痛苦,我不能和他离开,因为我只会变成他的累赘,更不能带着他离开,因为我没有地方可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很害怕。
这些话我记不清我究竟把什么说了出来,又有什么被喘息声打碎,又或者说了什么额外的已经记不清楚的话,我只记得耳鸣声与他柔软的呻吟,破旧的集装箱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发出摇摇欲坠的吱呀声,燃烧着的木质香气包裹着我,他的体温几乎要将我灼伤,炙热的肉壁吸附吞噬着我带来尖锐的快感,它们顺着我的脊柱流进大脑,然后又同血液一起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
我战栗着与他接吻,舌头横冲直撞引起两个人的窒息,他回应着我,发出支离破碎的湿漉漉的声音,最后缩在我怀中仰起头高潮,颤抖着的肉壁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要用力的绞紧我,这让我也陷入了一片温热的片状黑暗。
意识再次清晰时,他正环住我的脖子紧紧地抱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有些沙哑低沉的喘息声,我想直起身,但是他抱的是那么紧,我只能伸手搂住他的腰。我们结合的地方被彼此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他的衣服最终还是溅上了许多引人遐想的液体。
“你叫什么名字,普兰特简先生?”我惊讶了几秒,才想起我给他的怀表上刻着我的姓氏,他自然应该知道,否则也不会从报纸上看到乔治的死讯后立刻联想到我。
“理查德,理查德.普兰特简。”我想侧过头看看他的脸,却被他制止了,“您呢?我甚至连您的姓氏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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